再坚持了,她很艰难的扭头看了看罗妙竹和糜一凡,发现她俩的眼神早已呆滞,
身下都是shī_jìn流淌的屎尿,苍蝇在她们身边飞过去,对她们都没有任何影响。这
两个绝色傲气美女,现在已经被惨绝人寰的刑讯给完全吓傻了。
「我说……我说……你……饶了……我们……」云雁荷终于泪水像断了线一
样止不住掉下来
云雁荷最终告诉了大家所有她知道的事情,这么多年的忍受与坚强,这一瞬
间,已经变得没有意义了……
她断断续续说出了罗妙竹破解的那个坐标位置,罗妙竹和糜一凡没有任何反
应,也许她们可能甚至暗暗庆幸云雁荷帮她们挡住了这一切,否则她们也无法支
持多久。在这时候,她们的脆弱已经到了极致。云雁荷这个当年英风飒爽的全军
散打冠军,在整个越南之行,几乎就没有施展出任何身手,就像一只羔羊一样,
被lún_jiān、拷打、性虐,空孕剂让这个chù_nǚ变得饥渴,各种鞭刑电刑早已经让她到
了崩溃的边缘。
而糯康,则更像是云雁荷的梦魇,阮家元残忍,黄林山残暴,但糯康则是…
…残酷,如果说阮家元、黄林山像恶狼,桑强像狐狸,那么糯康这个阴冷的缅甸
少年,给女兵们带来的则是死亡的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女兵们在这以
前可以被折磨得shī_jìn,被逼着当众排泄甚至被逼着喝下他们的屎尿,但是,只有
糯康,能做到把她们吓得shī_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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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了坐标位置的云雁荷,并没有得到任何怜悯和释放。糯康仅仅把云雁荷
在台面上被翻了一个身,匍匐向下地捆住。尤其是她的脚腕,绕满了粗大的牛毛
绳,确保她的脚掌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方
向。
「这个坐标,指向的是哪里?」
「是,是,其实我……我不知道啊……,是……水,水啊……」云雁荷虚弱
地说,大家当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可是你刚才说过帕兰!」
「哎呦……是帕兰,是帕兰……」
「哼哼,别忘了我就是缅甸人,你说的坐标,不是在帕兰!」
「别,别烫呀,我真的只知道坐标不知道位置……让我想想……别……啊啊!」
糯康就等着这个,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向女人的脚心扎进去,左右摇晃。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女队长嘶哑地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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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康拔出铁,他的另一只大手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些侧过一个角度,这
一回通红的铁条从她的脚趾缝中慢慢地穿过,女人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脚。
糯康大概觉得烫坏了她会有些无聊,又开始试着那架手摇发电机,把电极的
铜线绕到云雁荷的大脚趾上:「云队长,时间还早,别休息。」他看着已经软弱
得泪流满面的云雁荷,呵呵笑了笑,说:「我年轻,精力很好。」。
其实,他很清楚,云雁荷已经说出了正确的坐标,至于是不是帕兰并不重要,
因为云雁荷不可能很熟悉缅甸的地形。而糯康已经很清楚了那个坐标位置所在,
他是个天才,有惊人的记忆力,他听到那个坐标,就很清晰的知道不会有错,因
为那个坐标应该正在一个美丽的湖泊茵莱湖边,靠近一个叫东枝的城市,那边处
于高地。当年英国为了卫生及地理位置等原因,把行政办公室从茵莱湖东岸移到
海拔较高的东枝。英国为避免受当地土司的管理,把它列为禁区。在这以前,东
枝还担任过掸邦的物资供应中心,为多国服务。在茵莱湖边,有许多溶洞,正是
藏匿的好位置。令糯康高兴的是,这个地方离孟帕亚不远。
他之所以还要不停拷问云雁荷,完全在于他对云雁荷的迷恋。虽然他更喜欢
把迷恋转变成残忍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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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缅甸少年糯康夹起云雁荷的两条大腿,把自己的大jī_bā插进女人的身
体,凶猛地往前挺着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美丽女兵的身体前後摇晃着,从鼻
腔里发出含混的声音,间断地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呻吟,她的腿沉重地垂落着。
糯康做出一副怪相抚摸起云雁荷伤痕累累的生殖器,然後他把自己的肉柱顶
上去,前後动作着,享受地起眼睛。
云雁荷的两条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被扎伤的脚掌翘起来,像是要在空
中找到什麽支撑的地方,结果她碰到的是糯康的下半身。他们两个人的四条腿扭
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生生的腿,有种诡异的感觉。
「好吧。」玩了一会儿,糯康离开了她的身体,「把她弄起来,玩点新鲜的。」
他们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
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大家的牛皮靴乱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
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惨地扭来扭去,也发不出什么声音,直到一根尖利的铁扎
进了她的屁股肉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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