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很大的不同。
「放心吧,再说我哪有你身上伤的重,这些行李还是我自己拿吧,到了之后
我给你们报平安」。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最终一边挥手道别一边走进了火车站的安检口。
按照我们的计算,我要坐六个小时高铁,大概今天傍晚就会到家,而坐明天
下午飞机的可可和小晶,估计最早见我也得等到明天晚上了。
‘这个可可,不会对我有意思了吧?’毕竟已经年过三十,不再是毛头小子
的我边走边思索着这两天可可对我态度上的变化。
又因为小晶对貌似总是对可可和我的关系一副顺水推舟的态度,更让我每每
如此思量时虽说毫无负担,内心里却越来越无法将可可当做一个普通朋友来看待
了。
六个多小时之后,我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故乡,那片工业化和大草原并存,老
白干和马奶酒一起喝的地方。
而当我坐车回到县城的老家,再推开大舅家的房门,那个让我无法不牵挂的
母亲,以及包括两个舅舅三个姨妈,他们的子女,家里的长辈们在内的庞大家族
便映入了我的眼帘。
「哟呵呵,看谁回来了,咱家乐乐来啦」。
「稀客稀客啊,一年没见,乐乐你好像瘦了啊」。
「今年怎么没带你的女朋友回来呀,人家回自己家过年了吗?」。
「还是乐乐懂事,给咱们一人带了一条烟」。
「哎呀呀,还给咱们几个姨妈舅妈都准备了护肤品呀,还是乐乐有心」。
「这都七点了啊,乐乐快坐,就等你回来吃饭了」。
老实说虽然我多年来一直对母亲心有成见,可家里的长辈们都是实在的工人
阶级,从小就带我长大,每年回家过年也的确能感受到整个大家族带来的温情厚
爱。
正如舅舅们所说,作为全家唯一一个在大都会打工的小一辈,除了嫁到外地
的两个姐姐,我基本每年都是全家人里最晚回来的那个。
于是也和往年一样,我一回来家里立刻上桌上菜,北方人特有的豪爽带着酒
香一起在餐桌上飘散开来,家乡最负盛名的烤羊肉和中国人过年的传统美食饺子
随即冒着热腾腾的香气被端上了桌。
「儿子,坐这边」。
我的到来当然也让单身多年导致这些年在家里存在感开始下降的母亲来了精
神,望着她热情洋溢但似乎一年比一年苍老的脸,我一时间心中的百感交集,想
必也只有出门在外打拼的人才可以体会吧。
几杯酒下肚,桌上的氛围愈加热烈起来,我先主动用手中的老白干挨个敬了
一圈舅舅舅妈们,然后他们又主动拉着我喝酒。
诸如「大都会今年怎么样?」。、「工作好不好干」、「什么时候成家要孩子」
之类的问题如约而至。
至于我,自然秉承着中华儿女的美好传统,尽量报喜不报忧,对工作的升迁
主动坦白,对和玲玲的分手则只字未提。
很多地方的大家族都有个传统,男性们往往一喝就是一晚上,女性们则会早
早离席,有的边看电视边聊天,有的帮忙收拾碗筷,也有的则已经开始了激烈的
牌局,这其中自然有我那位嗜赌如命的妈妈。
「大家好好玩,今天妈妈输的钱都算我的」。
在妈妈走上牌桌之后,我主动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千块钱,大气磅礴
地拍在了我妈面前的牌桌之上。
我大方的举动立刻引来了舅妈姨妈们的刮目相看,我妈虽然有点诧异我今年
一反常态地支持她打牌,但觉得脸上有光,立刻开怀大笑起来。
‘看来稍微做做面子事还是有必要的,谢谢你,小晶。
’其实还是小晶在我出发前特意叮嘱我,应该对嗜赌如命的母亲多一些宽容
和大方,不要计较那几个小钱的。
更让我感激的是,前几天我曾对小晶坦白了我家的状况,可小晶却似乎毫不
嫌弃我家的单亲和负担,也没有表露出对我母亲的任何不满。
「敏姐,还是你家乐乐懂事,有儿子孝敬你,你还愁什么晚年生活呀」。
「就是就是,没准再过两年乐乐就把你接到大都会去了,到时候你就该享清
福啦」。
果然如同小晶所料,一千块钱换来了姨妈们的大肆吹捧,可是我脸上在笑但
心里却是难过的。
一来我很难想象今后把好赌的母亲接到我身边之后的日子真能好过,二来我
们一旦住在一起,小晶就有被发现真实身份的可能,最重要的是我深知自己距离
飞黄腾达还有很远,真不知倘若再过几年灰熘熘地回乡后,该如何面对母亲和七
大姑八大姨们。
趁着家里的男性长辈们越喝越多,女性成员们开始激情澎湃地打起了牌,我
偷偷熘到了家里的阳台上,望着天空中此起彼伏的礼花,心里想念的自然是小晶
和可可了。
拿起电话拨通了小晶的号码,响了许久却无人接听,然后我给她发了微信,
问她现在在做什么,可直到我一根烟抽完也没收到回信。
「乐乐快来,大舅喊你去喝酒」。
「哦哦,这就来」。
来不及再给可可发信问候的我,随即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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