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程久儿觉得宋长牧真的中毒很深,他竟然又认错人了。
可是他毕竟是金主啊,哪怕他脑筋不正常,他也是个有实力的金主啊。
金主现在目光灼灼盯着她,跟她说对不起,问她可不可以再给一个机会。
她只能点点头,配合的说:“没关系。你别放弃,一定还有很多机会可以要小孩的。”
宋长牧闻言,很高兴的样子,还伸过手去摸她的脸,笑说:“吃饭。”
程久儿看着他专注的眼神,突然有些怅然,若是他有一天知道自己一直在欺骗他,他会不会很难过?
吃过饭他们就回去了,路上塞了很久的车,她等得百无聊赖的时候,就主动和宋长牧说话:
“宋先生,我很同情你,也很难过你的遭遇。”
“是吗。”他的语气又恢复到一如既往的冷冰冰,好像刚才在餐厅里摸她脸笑着哄她吃饭的男人,并不是他本人一般。“你只要不恨我就好了。”
“我为什么要恨你呢?”程久儿疑惑,想了很久,才想通,“啊?因为你要送我去读书,我就恨你吗?”
程久儿笑了一下说:“不会的,我今天想了一整天了,我觉得你说得对。知识就是力量,我要去读书。”
宋长牧嘴角一挑,低笑:“你在被子里窝一整天不理我,不是在生气我讲了你一句笨吗?”
程久儿不得不纠正他,“你说了两句。”
“好,两句。”宋长牧诚挚的说,“我向你道歉。以后再不说你笨?”
“好诶。”
“你想了一天,终于能想明白我的话,真是不容易,可喜可贺。”
程久儿压根没听清楚他话里的挖苦,就只当他是在夸奖自己了。
到了家,下了车,被他牵着手往屋里走的时候,还有些小雀跃,叽叽喳喳的说:“不过我想知道,是去哪里读书的?”
“一个还算不错的学校,读的是你擅长的。”
“我连我自己擅长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我是不知道。”他的手搭在她肩膀,圈住她脖子,将她揽入怀里,低头笑着:“但我肯定你最擅长的就是吃东西。”
程久儿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心想:“他又在嫌弃我吃他东西了!哼哼。不就是吃了他一点零食吗?总惦记着,小气鬼!”
她愤怒的从他手肘里钻出来,跑楼上卧室洗澡洗头发去了。
程久儿洗了澡,正在吹头发,宋长牧推门进来了。
他平时都睡隔壁的书房,她则睡他原本的卧室,他的卧室有柔软的大床,大床上面竟然还有一只大熊。
第一次见到这只大熊,程久儿就被它逗笑了,心想,宋先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平时表现得那么高贵冷艳的,背地里晚上睡觉竟然抱着一条大熊。哈哈哈,这个梗可以默默笑一年的。不对,三年。
不过,宋长牧仿佛对这只熊也没什么感情,他时常看也不看它一眼,还经常不屑的把它踹下去,尤其他来她床上睡觉的时候。到最后,每天抱着这条大熊睡觉的,反倒是程久儿自己。
程久儿对此也挺苦恼的,世界上是不是有一见如故的东西呢?
她总觉得这条熊怎么看都顺眼,白白的毛,不大不小的身体,被她掐在怀里睡觉的时候,柔软又舒服。
宋长牧帮她吹干头发,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到床上,踢了大熊下床,被子盖上了,他的手在她腰上流连。
他今天有些反常,呼吸也急促,仿佛也没喝什么酒,可他掐着她的动作却带着股劲儿,力度很大,他的吻落在她耳边,轻轻的,动情的吻她……
程久儿躺平了,手指抓着白色的床单,揪得紧紧的,她突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金主今天好像要她履行金丝雀的职责了晓。
他不说话一句话,只用行动叫她屈服。
他今天的动作和往日也不同,带着情.欲的,带着男性荷尔蒙的,带着要将她揉进他身体里的霸道,他往日是温顺的,今天是攻击性的,他的手很快就探入她衣领里,很明显他今晚过来不是来抱抱她这么纯粹了。
哎,怎么办?
金主今天晚上好像是势在必得要把她吞了,虽然她不知道他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也许是因为今天晚上遇上了那个kelly?晓
电视上都有演了,男人遇见前任这种生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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