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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牧觉得自己做金主做得挺无奈的,陪吃陪喝还要被晾一边,程久儿说不理他就不理他,小小年纪竟然还学会了和男人冷战。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狗脾气?程久儿,你真是愁死老子了!
晚上回来后,程久儿还不搭理他,躲在房间里,连迎接都不会来迎接了。就因为他说了她一句“笨”,她摆明了就是脑筋有些转不过来,他说她“笨”,也只是隐晦的暗示罢了,至少他没说她“傻”,她还想怎么样。
做金主做得像他这样的,估计也是世界上少有的了。
金主还得负责带她外出去吃饭,因为程久儿同学是个吃货,吃货却不会做饭,也从没想过自己有义务要为了金主学习做饭,她不学习做饭也就罢了,还时常暗示金主要给她煮饭吃。
……
比如今晚,宋长牧在被她晾了一整天后,去喊她出去外头吃饭。
程久儿躲在被子里有些不满的道:“吃饭?为什么又去外面吃饭?外面的食物很不干净的,地沟油也多,还容易食物中毒,你就不能在家做饭吗?”
金主宋长牧先生扯了扯领带,说:“程小姐,你觉得你这样吃我的,住我的,游手好闲,好吃懒做,还要我下班回来后给你做饭,真的适合吗?”
程久儿从被子里头钻出来了,有些惶恐的盯着宋长牧。点点头,又摇摇头。
“说说你今天都在家里做什么事情了?”
“我,我在等你回来啊……”
宋长牧看着她,嘴角扬起,突然暧昧的一笑。“是吗?”
他把领带扯下来丢在床上,解开衬衫扣子,一边脱下,一边朝她身边走来。“等我回来做什么?”
程久儿吓得往后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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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已经掐住她的肩,将她的脸板过去,俯下头,一口含住她的唇,辗转揉吻后,含糊的说:“我看你今晚是不用吃饭了。”
“要的。”她吓得开口,推开他覆上贴近的手,直接表明意图,“我要去吃饭。”
“可我觉得你好像不太缺饭。”宋长牧俯身贴在她耳边说,“你缺收拾!”
她可以察觉到他的手越贴越近,越揉越深,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呜呜的求饶起来:
“呜呜,宋先生,久儿真的不需要收拾,她真的很需要饭,球球你带我去吃饭,久儿会乖乖吃饭的。”
他被她逗笑了,凑过去吻了她额头一下,强势的拉起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拉起来,稳稳的放到地上。
“换衣服,去吃饭。”
……
程久儿立刻点头,拿了衣服进浴室里头换。
出来的时候,宋长牧已经把自己的衬衫穿好了,他没结领带了,只穿一件衬衫,外头套着笔挺有型的羊绒大衣,袖口露出衬衫的一个边,上面有衬衫精致的袖扣,他的羊绒大衣也熨烫得很整齐,一丝褶皱都找不到。
程久儿盯着他的背影发呆,总觉得自己以前是在哪里见过这个背影,不宽不窄,像衣服架子,想了想,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在电视上看到过吧。
宋长牧回头时,手正扣着大衣纽扣,见她穿着裙子,剑眉微微一凝,“不冷吗?”
“不冷的。”她穿了打底袜子,穿上短靴,坐在车里,也不会特别冷。
宋长牧打开柜子,给她拿出一件浅薄荷绿的简洁廓形大衣,搭在她身上。
程久儿觉得他大概是给其他人搭过这一身,因为站在镜子前的时候,她看到自己里头的内搭裙子衬着浅浅的绿色大衣,真的很相称,仿佛这衣服原本就该这么搭。这极有可能还是一套的套装。
“你以前也见过别人这么搭衣服么?”
他看了她一眼,顿了一下,“见过。”
“是谁?”她仰起小脸看他。
他伸手摸她的脸,笑了一下,“久儿?”
“嗯。”
“我们出去吃饭吧。”
“好诶。”
外头气温逼近零度,又在下雪了,道路积了厚厚一层,她趴在车窗那里看飘雪,看了一整路。
宋长牧带她去新开的意大利餐厅吃饭,坐落在23层,坐在餐厅的靠窗位置,仰头就可以看到窗外扑簌掉落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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