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不打算立即给他松绑。
那道士被五花大绑着,却也似乎并不影响他动作,只见他身体来回扭动几下,手中突然出现一个火折子。
萧景尧望着那个火折子,面色瞬间冷了下来。
“你不会也想让本侯**?”
这方法无异于饮鸩止渴,朝阳**救他,他再**救朝阳,如此来回反复,他们岂不是永远只能清醒一个人?
那道士看着萧景尧一瞬阴沉下来的面色,连忙摇头否认:“不不不,当然不是。”道士说着又扭了扭身子,但似乎掏东西失败,他赔笑着商量道:“要不…先给我送个绑?”
萧景尧闻言抬了抬手,暗处一瞬闪现出一个人影,再一瞬道士身上的捆绑松开了。
道士瞧了瞧室内,眼底眸色一闪,随后松了松筋骨,从身上掏出一个荷包:“这,才是救您夫人的关键。”道士说着从荷包内拿出一缕秀发,秀发之上有红绳结丝缠绕。
萧景尧望着那缕头发,淡声道:“一缕头发?”
“这可不是一般的头发,这是您夫人的头发,她亲手割下来送给贫道的。”那道士话音刚落,萧景尧已经闪身出现在他身前,他手中一空,头发已经被萧景尧拿了去。
萧景尧望着头发,看向道士的目光愈发冰冷:“你如何有的?”
道士似乎看出了萧景尧的醋意与冷意,缩了缩脖子:“曾和夫人有缘,我知夫人有此一劫,便要了夫人的头发。”
说到一劫,萧景尧望着道士的目光更加冰冷了,他竟敢让她的宝贝去**,万一伤着个好歹,他宁愿自己卧榻一世不起。
“还请侯爷取下一缕头发,与夫人的结在一起。”
萧景尧割下自己的一缕头发,随后和凤朝阳的那缕用红绳结在了一起。萧景尧望着手中的结发只觉得莫名熟悉,却怎样也回忆不起来。
“本侯记得民间有一种说法,结发为夫妻,红绳系之寓意长久?”
道士捋了捋胡子:“正是。”
“还要取夫人的一碗凤血,夫人天生凤命位主中宫,只可惜被一蟒充假龙所祸,夫人想要复归凤位必须有真龙相助。而这真龙便是侯爷您。”
萧景尧向来不信这些怪云邪说,道士说的天花烂坠,他的注意力却都被要取凤朝阳的一碗血所吸引去,她身子本就弱,再取一碗血……萧景尧不由得皱了皱眉。
“需要将您与夫人的血混在一起,以曾结发为缘法,助夫人凤归本位。”
昭阳居内,道士望着躺在床榻上的凤朝阳捋了捋胡须:“正是时候。”他说着就要拿出匕首取凤朝阳一碗献血,却被站在一旁的萧景尧一把夺过刀。
道士看着萧景尧投来的冷眼讪讪退下,他眯着不大的眼睛,看着萧景尧轻柔的蹲下身子,先是吻了吻凤朝阳的手腕,随后用匕首极小心及轻柔的划开她细腻的肌肤。鲜红的血液从如月的皓腕中流下,萧景尧端着玉瓷的碗小心翼翼的接着,生怕弄洒了一滴。
道士看着萧景尧前后判若两人的模样,嗓中哼哼着,撇了撇嘴。
萧景尧将盛着凤朝阳鲜血的玉瓷碗放到一旁,然后迅速替她包扎起来,待看见她腕上的鲜血不再将包扎的白布浸湿,才转身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刀,鲜血顺着手臂流淌入盛着凤朝阳鲜血的瓷碗,两人的血液在瓷碗中交织融合着。
萧景尧将盛满两人鲜血的碗递给道士:“你要的血。”道士见了正想上前接过,却听萧景尧又道:“你最好能救醒朝阳,不然新帐旧账咱们一起算。”
第149章第149章
道士接过玉瓷碗,然后将萧景尧和凤朝阳的结发浸泡在血液中,他将火折子拿出,顺着红绳点燃,只见火焰一瞬燃烧起来,混合的血液并着发丝,一并熊熊燃烧。
火焰将玉瓷碗内的鲜血烧的一干二净,萧景尧看着安静下来的火焰,微微眯眸。
床榻上凤朝阳仍沉睡着,没有苏醒的迹象。
道士瞧了瞧空空如也的瓷碗和床榻上仍昏迷着的凤朝阳,不由得皱起了眉毛,他捏着胡须,呢喃道:“不对啊。”
萧景尧的目光从床榻上移开落到道士身上,道士瞧见萧景尧投来的目光,连忙解释道:“意外、意外、意外!”
萧景尧扯了扯嘴角,随后对着镂空木门外冷声道:“来人,绑了他丢进大火里烧了。”
那道士见了连忙摇头,正要开口辩解,只听床榻出传来一声柔柔的女声,分外好听的声音中还带着几分无奈:“景尧,不得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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