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师两人草草地吃了点东西,简单的喂了下马,又继续西行了。走出一百多里时,东侠感到有人尾隨,他几次停下马来都未发现动静。北斗问道:“东大侠,你是不发现了什么?”
东侠道:“好象有人在监视咱们,又看不见人。”
北斗说道:“我倒是看见人了,是两个人,还放出了一只灰色的鸽子。”他怕东侠不信,连忙补充道,“小时侯我喝的是鹿奶,看东西夜晚比常人看的远。”
东侠道:“不行的话咱们就在前面屯子住下,以防万一。”
北斗笑了:“咱走咱的,有你东侠的大名罩着咱还怕那些下三滥。”
东侠知道北斗这话里有褒有贬,,但听之还是很受用。他提起精神注意大路两旁的树林,只要一有动静便拔刀应战。亥时到了一个镇叫马头关,东侠对北斗道:“在这歇上一宿吧,人能挨得住,马也挺不住了。俗语说,‘马头关,马头关,马饮水来,人打尖’。”他俩住的是一家马车店,一溜平房,两边是马棚,又是钉了两间客,屋里青砖铺地,一张八仙桌,也还干净。东侠要了点酒菜,隨便吃了点,起身去马棚转转,见两匹马吃的很香,又在四周看了看,这才转身回房内。
一位头戴黑色道冠,手拄两头芒的老道正在和店主交涉:“我们紧赶慢赶的到这来投宿,你咋也得给我们按排一个住处。”
店老板摊开双手道:“一间客房没有了,连我都得在这坐一宿了,你再到别处看看如何?”
东侠脑袋一转弯,对老板道:“把我们的房间让出来一间吧,大家都是赶路人。”
那老道一转身,大声叫道:“丁爷,别来无恙呀?”敢情他认识东侠丁师泰。
东侠一楞神,道:“唉呀--黄老道,怎么出来散散心。”他望着黄老道身后的小道士,笑了,笑的那么神秘。
黄老道一笑,答道:“去看朋友,真是有缘有缘。”
东侠把自己住的那一间让了出来。黄老道关上门问道:“吃点东西不?”
小道士嫣然一笑,摘去道冠,散下长长的青丝,是一个小道姑:“快脱衣服吧。”
黄老道求之不得,先替那小道姑脱去宽大的道袍,露出了她的轮廓,长长的两条大腿,丰满的一对ru房,还是个美人坯子哪。这黄老道带着女弟子出来搞这种互助组合是经常的事。道家因为信的派别不同,有的可以结婚。黄老道不结婚,只和女弟子们搞互组合作社,换工插具各有所得。
子时刚过,两人正翻江倒海兴头上,黄老道停下来。小道姑咬着他的耳朵急不可奈的说道:“师傅,快发功啊。”
黄老道轻轻地说道:“有人插管。
小道姑抱着不撒手,半开玩笑说道:“出了你会这功夫之外,还有谁会?小师妹半个月前哭了,我就知道她让你给插管发功了。”
黄老道掰开她那紧扣着的双手道:“你屏住呼吸,有毒烟。”他翻身下马,抄起两头芒,向窗外投去,只听‘啊’的一声,是个女人的声音。黄老道披上道袍拉开窗户,窗台上留下一滩血,他伸手把两芒拿回来,又关上窗户。小道姑问:“还能再来嘛?”
黄老道答道:“再来就是鬼魂了。”真是所问非所答。
小道姑顺着他的话问下去:“她死了吗?”
黄老道说道:“反正她一两个月是养不好那伤。”经过这一折腾,两人的兴趣全没了,只好草草收场。
翌日,天还没亮,东侠和北斗便早早起床,洗漱时碰上了黄老道,东侠半开玩笑问道:“昨夜道兄可得道成仙飘飘然了?”
黄老道一摆手,道:“好玄没做了冤死鬼,让人插管喷了迷糊香,你知那人是谁不?”
北斗接过话茬道:“那女人七尺的个头,左耳上还有一颗红色宝石耳坠。”
黄老道恶狠狠地骂道:“肯定是一品红那骚娘们。你看她让我逮住怎么收拾她。”
东侠道:“你收拾她,上了床她不收拾你才怪了呢”。
离开车马店马上正路,北斗才问东侠:“一品红冲咱们来的,怎么让黄老道还了这冤枉债?”
东侠神秘一笑,说道:“你知不,那一品红是一声雷的妹妹,杀了她哥哥她能轻饶了咱吗?”
北斗问道:“她咋知道的这么快,难道她能掐会算?”
东侠道:“你可小看了她,这个女人三十多岁不结婚,是干么的?是和她哥哥一个样,她哥哥是cǎi_huā贼,她是盗柳女。所不同的是她奸而不杀,她这些男友不够一營,也能凑上一个加强连,你说她的眼线多不多?她哥一死,飞鸽传书早过来了。”
北斗倒吸口凉气:“原来这个女人这么历害?怪不得你把房间让给了黄老道,看来这老道是钻了你给他下的套儿了。”
东侠道:“快走吧,今晚咱们也能睡个囫圇觉了,明天太阳出来时赶到甘泉子和西侠韩连雪会合了。”
傍晚,太阳卡山时他下们来到了一个村庄,家家都是半圆门,白墙.,青砖铺道,甚是干净。
东侠牵马来到一个大院落门前,拍了拍门环,一位戴白帽子的老院工打开了大门,一见是东侠,惊讶道:“是姑爷--姑爷回来了!”
老院工把马牵过去,上房里走出一群人来,走在前面的是一位长者,他伸出双手迎了过来,东侠上按回回礼节行了一礼,喊了声“父亲。”这一举动把北斗闹糊涂了,东侠转过身来介绍道:“父亲,这是我新结识的朋友。”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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