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出卖自己的身体,出卖的同时还需伴随着虚情假意,付出金钱后的男人,
无论老,丑,残也都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自己用钱购买来的美女的性安慰,而这
几类人既是低端sè_qíng业的主要顾客,也因为自身缺陷容易产生变态心理,身在其
中的嫂子身心所受的折磨我完全能感同身受。
但即使最贪婪市侩的女人,再好色如命的男人在自己家人面前也多半不会因
为自己内心的yù_wàng损伤彼此的的颜面。
家和家人本该是她的避风港,而我不仅让嫂子作为女人的最后那点尊严荡然
无存,还和她发生了最为人伦社会禁忌的关系。
她的羞愧,愤怒,悲伤,委屈在经过我这个亲人加倍伤害后骤然爆发了。
此刻的她显得无比崩溃。
狠狠捶了我一番之后,双手撑在床上深深的垂下头,乌黑的长发黯然的遮住
了她整个脸,我看不见她的脸上是何表情,却清楚的看见一滴滴泪水落在床单上
,连在一起,片刻把床单弄湿了一片。
嫂子独自啜泣了半晌,忽然昂起头,用手擦了擦哭的发酸的鼻子,抹了一把
俏脸上的泪水。
似乎恢复了镇定,低声说:「走,我带你去看你哥。」
说完撩开床单,下了床光着身子走到沙发旁去穿衣裙。
已然知道她是我嫂子,我虽然还是对她做了妓女有着无限的愤怒和不满。
但终究是叔嫂家人,这条道德的无形纽带,即使无意间被我打破了,可知道
真相后我再也没法盯着眼前被我扒的一丝不挂的嫂子穿衣服了。
虽然几分钟之前她的一切:丰满的shuāng_rǔ,粉嫩的yīn_hù,神秘的pì_yǎn还在我眼
前毫无保留的呈现着,而我也是快乐的坦然审视,但此刻我却不敢再正视她一眼
,忙转过身,对着挂着窗帘的窗户默默发呆。
片刻,嫂子穿好衣裙,梳理了一下头发,重新用白手帕束好长发。
穿戴整齐后的她情绪明显平稳了些,拿起沙发上我扔着的t恤递给我,平静
的对我说:「穿上,走吧。」
语气中没有任何愤怒哀伤,只是冷冰冰的让我心中无比难堪。
我套上t恤,开了门,看了看天,乌云依旧遮着月亮,而且越来越厚,院子
里漆黑一片,厢房的汉子已经睡下了,鼾声在院子里都听的见。
隔壁小房间也没开灯,但那对男女还在欢愉的呻吟着,看来他们还没完事。
本来在别人门口听见男女交媾的声音是个很好玩的事,但我的心却心乱如麻
,只觉得他们的床上交易让我恶心的无以复加。
嫂子关了我们刚刚同样充满了男欢女爱一团春色的小屋的灯,在我身后锁好
门。
没和我说什么,轻轻走在我前面。
像来的时候一样,把我重新带回了sè_qíng店的店面。
跟在嫂子身后,再次回到sè_qíng店,老板娘眉开眼笑的问:「怎么样?小哥,
我们盈盈的活儿还行吧?我跟你说,盈盈可是我们店最会伺候男人的。别的店挖
了好几次请她,要不是我跟她交情好,早被珠海东莞的夜总会请去了。到了那,
想跟她玩一次可不是这么点小钱的事了!觉得我们盈盈服务好以后可要记得常来
捧场啊!」
我和嫂子被老板娘这番露骨的揽客话语说的都不由自主的羞红着脸无奈的低
下头。
我只能连连敷衍:「不错,不错,还行,还行,一定,一定。」
然后就要夺门而出,可不试相的老板娘非要拉着我的手,硬塞给我几张印着
半裸女人的名片让我以后想要小姐服务可以给她打电话,她给我提前预定小姐。
sè_qíng店都是这样,一旦客人平安无事的和自己店里的小姐进行了xìng_jiāo易。
她们就会设法挽留住客人以后常来,毕竟从事的是灰色职业,可靠的客人和
客人寻找可靠的sè_qíng店一样,双方都愿做熟人的生意。
我无奈的把招嫖卡片塞进口袋陪了个笑脸扭头往外走。
嫂子这时和老板娘小声商量着:「芳姐。我家里有点事,想早走一会。」
老板娘似乎对此习以为常,点了点头嘱咐她路上小心也没丝毫阻拦。
我和嫂子一前一后走出了sè_qíng店。
我放慢了脚步,等嫂子赶上我的时候我忍不住问道:「我哥也在这个城市?」
潜台词就是,嫂子你胆子可真大!居然和我哥还在一起就敢出来做妓女!嫂
子却显得很从容,冷冷的说:「见了你哥你就明白了。」
然后不再看我,走到我前面步伐显得沉重又犹豫。
但走的却很快,我只能按住满心的猜忌跟在她身后快步一起走。
穿过两条街,又走了大约十五分钟,嫂子把我带到一条老旧的巷子,两侧都
是破旧的老式楼房。
走到一栋楼房前,引着我顺着一条又长又陡的楼梯走进楼房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潮湿又气闷,并排却有几十个房间,这里是城市底层打工者租的起
的市区内最实惠的房子,狭窄的通道内不时会有光着膀子浑身油腻的男人和穿着
拖鞋睡裙蓬头垢面的女人跟嫂子打招呼。
看的出,她住在这里时间不短了,这些都是熟络的邻居。
走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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