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她去了广东「挣大钱」,再见面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李兰花走后,我尝过了人间至味,每见到雌性便有冲动。有时候是亲友,也
会矛盾难过,但淫念就像魔鬼附身一样,让我一发不可收拾…。
我有个堂叔,也是那种游手好闲、欺男霸女的主。娶的是个贵州婆娘,这婆
娘娇小水灵,凹凸有致,银盘似个脸配双大眼,修着刚过耳根的短发,大家都叫
她宝儿。宝儿自十七岁被我堂叔骗到手,已三四年了。可恨我那不争气的堂叔半
年前打残了个人,蹲大牢去了。剩下个可伶可俐的尤物婶娘,岂不招蜂引蝶?堂
叔他爸——我四爷爷也不放她去外面打工,敢走的打死!四爷爷也不是好鸟,要
不怎么教个这样的儿子?。
来年春天,三月。万物复苏,正是交配的好季节。最近我的柯尔蒙分泌量高
了起来,宝儿婆娘每次从我面前走过,望着她一扭一扭圆鼓鼓的屁股,我的下体
便立起来向她致敬。她家就在我家下面,隔一堵堤坝。经常我一大早就起来,就
为了看宝儿穿着睡衣到屋后上厕所去。有一次宝儿发现了我,还瞪了我几眼,我
当时以为是眉目传情,喜得我乐了一天一晚。
第二天,吃过早饭已是九点多了。这是我们当地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以前人
穷,必须早起干一阵活再回来吃早饭。刚丢下饭碗,只见宝儿穿着条紧身牛仔裤,
yīn_bù包的紧紧的,像个倒梯形,越显得两条腿匀称修长。上面罩着件圆领宽松毛
衣,白衬衣打底,胸部一恍一恍的,显示里面有凶器啊!抓住个菜篮,看样子是
出去摘菜。我正望得出神,只听我身后老娘叫道:「宝儿去哪里?」。
「嫂子吃饭了么?我去摘」水牛花「回来做粑粑吃」。宝儿娇滴滴答道。水
牛花是一种南方生的野菜野草之类,摘回来洗尽捣碎,和糯米粉搅匀了煎吃,特
别香甜。水牛花是我们的土叫法,学名叫什么我真没去详考。
「要得!多摘点,你侄儿子想这个吃好久了。回来来我家我帮你捣,你小媳
妇的哪里有这个力气!?哎呦!想当年我刚嫁过来时哪里有你们这么福气哦……」。
我老娘就是嘴巴多爱唠叨,这不又说开了。
见她们聊天,我闪进家里,心想宝儿婆娘莫不是在暗示我跟了她去野战?要
不昨天早上怎么跟我抛媚眼,今天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从我家门前过?越想越喜,
肚里来了计策,抽屉了拿了弹弓做打鸟的样子。镜子前把我的「中分」整理了一
番,「他妈的!又变帅点了」。
从后门闪出,估计着宝儿必经之路,躲在棵不远处的大榕树后面,单等宝儿
出现,便要尾随入手。左等右等不来,我妈也太能唠叨了!半小时后,宝儿果真
分花拂柳般走来,不时弯腰摘路边的水牛花。我四处看了看,见几周零星有些人
在不远处,要么走路,要么农作。见不是时机,我没即刻出来,待到了那渺无人
烟的去处,我给小娘子来个熊抱。
正在那里潜伏,看着宝儿翻过座小土丘去远了,那边两面是山,只中间几块
土地,真个是好去处。我准备起身,不对!后面跟了个我那老不死的四爷爷!那
老家伙抗着把锄头,披着外套叼着烟,正不紧不慢地向宝儿的方向跟了去,还不
时东张西望的。
我前面说过,我是那种小人精,我他妈一看就知道这两狗男女不对!越想越
气,感情宝儿这婆娘花枝招展的不是为我打扮的!一时恶向胆边生,跟上去看个
究竟,能逮住点什么东西,往后宝儿还不是我的玩物?。
正在思考之际,老家伙眼看就要翻过土丘,忙起身从山间小路跟了去。我身
处之地原是山脚,这山跟土丘后面的山是相连的同一座山,那山间小路自小砍柴
打鸟是走惯了的。二十分钟左右便到了土丘后面的山角,轻轻爬在个房子那么大
青石上面四处看,只是不见两人踪迹。正在懊恼之间,只闻我身处的大青石与对
面一个同样大的青石夹缝处传来宝儿愤怒的声音:「老东西!你再这样我就嚷了」。
「嘿嘿!少给老子装正紧,前天晚上看你自个在床上扣」。
「你!…你偷窥我」。
「什么叫偷窥?老子没想看的,就是半夜起来上厕所看你房里灯没关,又哼
的那么大声,我以为进了偷人的贼了!肖亮这个哈儿处处看你的眼神不对,我怕
是他。这贼!老子不打断他三条腿」。
肖亮——我大名。干!老家伙不是省油的灯,原来早就提防我。只许你吃肉,
不许老子喝汤,老子逮着机会不往死里整你!先溜下大石看看现场。两个大石夹
缝处像个喇叭,外宽里窄,到最后面的夹缝被些枯枝败叶、泥巴堵死了。我轻轻
地拿根棍子掏了几下,没想到好轻松就通了个鸽子蛋大小的孔,刚好够看的。
只见那老不死从后面一手抱住宝儿腰,一手在两个奶子上使劲搓,隔着衣服
都能看到两个奶子变了型。只听宝儿「哼」的一声:「你莫说狗日的肖亮,你个
老不死的还不是老打我主意?婆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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