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男人,刚刚杀死了她三个儿子,如今又恣意羞辱侵犯她的玉体,她
好恨,但她的身体却不争气,又骚又麻又痒的感觉升腾而起。
见着江妃的反应,子业满心欢喜,更得意非常地用手指捏拢着拂尘尖端,在
她的yīn_fù,yīn_dì上拂动着。
江妃歇力想控制自己不作出反应,但不争气的身体出卖了她,下体的瘙痒越
来越强烈,小腹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淫液从她的股间滴落在她儿子
的尸身上。
江妃哑声道:「昏君,你快杀了我吧!」
子业淫笑道:「死!能有这般便宜么?快活的还在后头呢!」
说着,手指将江妃玉户瓣开,用拂尘尖在花瓣上旋动起来。
江妃闷吭了一声,不知是痛楚?是屈辱?还是快活?淫液如潮水般涌出,双
腿蹦紧,全身抽搐。
她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嚎:「杀死我吧,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子业哪肯停下手来,喘着气道:「痛快吗?朕肯定会给你的,只不知你想要
哪一种痛快?」
手指用力将江妃两片yīn_chún撑开到极至,把拂尘尖端狠狠的鑽了进去,勐烈地
旋动。
江妃「啊」
的一声,丰臀挺动,螓首频摇,全身婉延蠕动,但她四肢受制,又如何能抵
抗暴君的肆虐。
此刻,江妃难耐此等煎熬,无法控制的淫欲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原来,南平王刘烁早死,江妃独守空房已有多年,一直以来,心如止水,克
守妇道,一心把三个儿子抚养成材,岂料今日竟遭逢巨变,不但夫家绝后,自己
也饱受折磨凌辱,然仇家却是当朝天子,夫复何言?江妃守寡已久,情欲不起则
已,一起则一发不可收拾,纵在此番遭遇下,亦不能遏止。
却说子业眼见江妃被自己拨弄得淫潮泛滥,心下痛快之余,跨间阳物早已暴
起,当下仰头嚎叫一声,扔掉拂尘,狂暴地把身上龙袍撕扯掉,一根又粗又长的
龙茎张牙舞爪。
子业手握巨阳,跪在江妃双腿间,把龙头在江妃玉户上摩挲了几下,沾满淫
液,腰一挺,ròu_bàng刺入江妃湿润的花瓣裂缝中,势如破竹,长驱直下,一举攻到
穴内深处。
江妃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泪如泉涌,苦守多年的贞洁,终被糟蹋殆尽,被
强暴的屈辱,令她几乎当场昏厥过去,偏生是那根巨大而炽热yáng_jù,令她如遭火
炙,通体酸软,如要融化了般。
子业双目赤红,如野兽般chōu_chā着,气息粗浊,只觉自己的ròu_bàng在那条湿滑的
花径来去自如,说不出的受用。
在强烈的冲击下,江妃终于放弃了最后的精神上的抗拒,不时地挺起丰臀去
迎接强暴者的撞击。
压抑了多年而被诱发出来的情欲何等剧烈,躺在儿子尸身上遭受蹂躏的她,
竟发出了yín_dàng的叫声。
子业没料到江妃竟有如许反应,心下大为过瘾,一边chōu_chā一边淫笑道:「贱
人,尝到痛快了吧!干死你这贱人,干死你这淫妇!」
江妃听着子业的淫言秽语只觉羞耻之极,但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着。
子业chōu_chā了片刻,便觉得不够痛快,索性命人放开江妃四肢,把江妃一双玉
腿扛在肩上,双手按住sū_xiōng,再度挺动起来。
江妃贝齿紧咬樱唇,眉头紧皱,神情快乐痛苦莫辩,唯是沉重的喘息又有一
种说不出的淫靡。
大殿上各人都屏住气息,观摩着这幕好戏。
恶少们只看得一个个yáng_jù怒挺,恨不得马上得到发泄,偏是皇上未有旨意,
谁都不敢乱动。
一众贵妇也被此等淫靡氛围所蛊惑,浑然忘了方才之事。
在子业的冲击下,江妃的魂魄在痛苦与快乐,屈辱与淫欲中交替往返,最后
只能迷失在极乐的颠峰。
yīn_dào内的ròu_bàng每一次的进出都令她快慰异常,她甚至冲动得想用力的抱住眼
前的男人,她甚至想无耻地叫làng_jiào,但仅存的一丝尊严与理智,使得她强忍了下
来;但当ròu_bàng碰撞到花心时,她仍然无法按奈地发出「啊」
的一声。
她竭力去想她已故去的丈夫,她刚被杀死的儿子,去想那些椎心裂痛的事,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在强暴者的跨下达至极乐。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令子业也到了强弩之末,突觉江妃yīn_dào连连抽搐,一股热
流包围了他的龙头,他用力挺了几下,再也撑不住泄了出来。
江妃的yīn_dào兀自将他夹紧,象要把他吸干。
泄尽后,子业从江妃身体里滑了出来,站起道:「想不到这贱人竟是如此尤
物,朕从前怎么就不知道呢?」
江妃神志渐渐回复,但全身虚脱,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软绵绵的躺在儿子
的尸体上,极乐后,所有的痛苦再度袭来,有ròu_tǐ上的,有心灵上的。
最可怕的是一种巨大的羞耻,她恨不得马上便死去。
子业瞥了江妃一眼道:「你这贱人往后便留在宫中伺候朕,要是哪天伺候得
朕不顺心,朕便把你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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