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底下。我除下拖鞋,用我的脚勾住妻子的脚,两个人的脚缠在一起,互
相摩擦,时而轻碰,时而碾压,玩得不亦乐乎。
餐桌上我们却各吃各的,有点食不言,寝不语的意味。
中午的时候,我再打了一遍电话,通知被邀请的各方朋友来参加婚礼,再有
一个礼拜,我们就要在这边再举行一次婚礼了。
人生大事,繁文缛节,琐琐碎碎,但结婚之事,事无小事。你如果没有请别
人,下次别人也就不会请你,很多人就这样老死不相往来。
吃过饭后,岳母打来电话,说是已经派人采买了一些结婚用品回来,等下让
我帮忙去接应一下。
我们打算在别墅宴客,不去酒店了。别墅室内宽阔,室外庭院也大,花草遍
布,树木鳞次栉比,花园式的小区,风景独好。
一辆白色的金杯面包车开进庭院,从车上走下两男一女。
经过介绍才知道他们是岳母公司里采购处的员工,两个男的,一个姓黄,一
个姓张,那个女的姓陈。
看他们的干练的样子,想来岳父招来的员工都是精英了。
我吩咐他们把东西抬进一楼的仓库里,然后招呼他们喝茶。
三人好像还有事,连口茶也没喝就走了。
买过来的东西有烟花爆竹、喜字红贴、气球彩带、塑料鲜花等,都是一些非
食品类的,酒水饮料会在前一天送过来。这次是请专门的厨师过来打理的,餐饮
全部包给他们来做。
我、梦婵、梦娟三人利用下午的时间把楼上楼下都布置得花团锦簇,喜气连
连。
净几明窗贴着大红喜字,各个房门都挂上了鲜花,楼梯的扶手用彩带系上气
球。大门口弄了两个圣诞树,树上却挂着结婚的祝福卡片。
在给气球打气的时候,梦婵梦娟都躲得远远的,生怕一时不慎爆炸开来。我
故意在她们身旁刺破气球,两个小丫头吓得四处躲藏。我们互相追逐,仿佛回到
了童年时代。
当我抓住其中一人时,恶魔之爪已经覆盖在娇挺的rǔ_qiú之上,使劲一捏,好
像有点不对,rǔ_fáng不是那种奶孩子时涨涨的饱满,而是软滑挺翘。
「姐夫,呜……」梦娟转过了身,满脸通红,羞涩的看着我,却一动也不敢
动。
我呆了一呆,鬼使神差的又捏了一把。心里一荡,椒乳坟起隔着奶罩子竟然
这样的柔韧幼滑,手感极好!
「对不起对不起,摸错地方了。额,不不不!是摸错人了。」我慌不择言,
手接着像触电一般缩回,心头一阵狂跳。
对这小姨子,我其实没有半分的非分之想,因为她长得太像妻子了,我总对
她敬而远之,适当的保持一定的距离。梦娟人怕羞,所以跟我更没过多的接触。
这一次阴差阳错下,才有了次肌肤之亲。
梦娟红着脸没再说话,这时梦婵才从楼梯下来。刚才她逃得太快了,一下子
串到楼上去了。看着我们的神情,她一阵狐疑,明显是发生了什幺事,不然妹妹
不会这样脸红。
我赶紧上去抱她,往她胳肢窝上挠痒痒,她咯咯直笑,用手止住我的使坏。
我偷袭了一下她的小嘴,她忙偷看了下她妹妹,发现梦娟没往这边看,才笑骂着
说:「净欺负我,坏蛋!」我见她的注意力被我引开,才放心下来。
晚上,岳父岳母都回了家,岳母很喜欢蓁蓁,说她好久没看见宝宝了,想死
她了。她用光洁的额头轻轻顶住女儿的小脸蛋,痒得小女孩儿直笑。
我们在饭桌上再次商谈了一些结婚的细节,保证万无一失。
晚上梦婵不让我碰她的身子,说是月事来了。我无奈,不过最近房事太频繁
了,可能在国外压抑久了,迫不及待的要把yù_wàng完全释放出来。
深夜,我烦躁得睡不着觉。梦婵和女儿都睡得很安稳,女儿只要不是饿醒或
尿床,都不用怕吵醒她,小孩子深眠是非常好的。
我走下楼,楼下的浴室里竟然亮着灯。他们家的浴室有四十多平方,很大很
豪华。一个浴缸都大得像小游泳池,里面还有梳妆台,长条椅。放东西的柜子,
还有一个按摩的躺椅。
浴室门没有关紧,微微的亮光从门缝中泻出。我本来想到庭院走走的,刚要
打开大门,这时竟然听到浴室里传来一声:「贱狗!你皮痒了?」
声音很小,但这句粗俗的言语竟然从这个知书达理的家中传出,我一时以为
听错。我身子顿了一下,没有去拉门把。侧耳倾听,清喉娇啭,嘤然有声,只是
声音很小,断断续续。
我往浴室门走近几步,想凑到门缝去看,但又不能,也不敢。
里面肯定是岳父岳母吧,人家在行敦伦之乐,而你是他们的女婿,算半个儿
子,你能这样做吗?
如果偷看了,不仅对不起他们,也对不起爱你的娇妻。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紧张的情绪,还是不看了。偷窥的恶趣味很爽很邪
恶,但怎能对不起自己的妻子呢。我刚下定决心要转身离开,但这时一声贱狗却
清晰的再度传进我耳朵。
好奇害死猫,可见好奇这个毒药有多猛。我反正是中毒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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