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陆源对陆明轩冷漠以对的样子,陆明轩看的有点呆。陆明轩在情场上无往不利,只要是他看上的,没一个不对他投怀送抱,但是长时间如此,老实说,有点吃腻了。
他刚想上前和陆源打招呼,天上透亮的白光就落下来照在每个人身上,和传送他们进来时一样。这代表着他们要出去了。
“叽叽……”菜青虫看到明亮的白光,焦急的冲出来叽叽叫。这里很适合菜青虫生存,所以陆源没有带上它。
“我会来看你。”
陆源虽然这么说,菜青虫却死命的往白光上撞,被白光弹倒了又继续爬起来撞,毁坏一大片它珍贵的草木也在所不惜。菜青虫听不懂陆源的话,自然以为它被抛弃了,所以看上去分外可怜。然而白光还是消失了,只留下了菜青虫宛如哭泣般的叽叽叽的叫声。
祭台还是以往的祭台,白光还是相似的模样,而欢呼声却比去时高昂了不止一倍。陆源刚能看得清,就发现祭台下一张张打了鸡血的脸,每一张都激动的两眼放光的看着他们。
看——好多奇葩呀!
陆源自发注解了他们的目光,因为他们在这些人眼里全成了稀罕玩意儿。外面对万松界的传闻比地狱还可怕,能活着回来的,他们自然感到稀奇。
去的时候十五人,回来只有六个,其中还有一个包的像粽子,浑身散发浓浓的药味,露外外面的皮肤呈现一种腐朽的黑色,就像得了什么怪病一样十分可怕。
这人跳下祭台,台下立即出现骚乱,所有人相互推挤着避开,唯恐会得上这样可怕的病。他每走一步,众人就像潮水般急退,直到他走出人群,朝着城外的方向离开了。
陆源也收回视线,瞄了一眼陆明轩那边,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如痴如醉,主角光环牛的一逼。陆源也看到了挤满笑脸的陆山以及他身边一个美貌的女人,他暗自撇了撇,跳下祭台后就朝宫天宇那边走去。
宫天宇没有他记忆里那么高大威武了,原本精神矍铄的样子而今显得有些苍老,满头白发眼角多了许多皱纹。只是看着陆源的双目依旧慈爱甚至濡湿,当陆源回到他面前老头子激动的说不出话,只一个劲的拍着陆源的肩膀,嘴里反复的发出:“回来就好……”的声音。
宫天宇老了,陆源有种难以描述的心塞。宫心凌也在一边偷偷抹着眼泪,好像怎么止也止不住一般……
“是我让你们担心了,外公,母亲,我回来了……”看到他们这样,陆源心里出现了愧疚。但是这就是成长,每个人都会离开家,去走自己的路。
“舅舅呢?”不想让他们更伤心,陆源转移了话题,而且也没看到柳天明……
陆源只是随口一问,宫家又不是无所事事,他们在忙是很正常。哪知道陆源话语一出,原本轻柔拍着他肩膀的手就倏然收紧,宫天宇的眼中也闪过痛苦的神色。陆源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宫子墨出事了……
“源儿,玄墨是不是?”宫心凌又把问题拉了回来。
但是这个问题在大庭广众下陆源真的不好说刚才的粽子就是玄墨,他还冲他使眼色了……
“都回去再说。”宫天宇一锤定音,就和众人带着陆源回宫家。
陆源注意到,不少人看他们的眼神都有些微妙,有的在避讳,有的倒想在看好戏。街上还出现了几家打着陆家标志的妖兽肉铺?陆源的眉头皱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跟在宫天宇身后。
等看到宫家的宅院,陆源的眉头又皱的深了些。并不是宅子不好,只是以前的恢宏如今呈现出一股萧条的味道,显得清冷与寂静。
进了大门,宫天宇微微踌躇就带着陆源往东院去了。东边是宫子墨的住所,还只走到院子外,陆源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飘荡在空气中,让人觉得死气沉沉。
宫天宇把陆源带去宫子墨的房间,其他人都候在了外面,包括宫心凌。
陆源再次看到宫子墨,却是他骨瘦如柴的样子,想起他教导他练剑时的严苛与认真,两相对比,陆源的内心就忍不住酸涩。
“你舅舅中了奇毒昏迷不醒,我把能请来的医师都请来看过了,却没有丝毫作用。”宫天宇轻声解释,声音里都是苦涩。
不应该啊!虽然原作没有写宫家,可是宫心凌是陆源的母亲,玄墨又是出自宫家,如果宫家有变故,不可能省略的过去。所以在原作中宫家没事,现在却出事了。
“而你的柳爷爷重伤不治,走了快一年了。”
陆源惊愕,想到那个同样把他当亲孙子疼的老头子走了,陆源更心塞了,而这一切明显是人为了!有人在对付宫家,宰了宫天宇的左膀右臂,让宫家只剩下一个老头和一个女人,还用摧残他们的方式让宫子墨半死不活的拖着。
陆源的怒火被全部点燃了,他已经把这里当成了他的家,这些就是他的家人,现在有人把他的家人折腾成这副惨样,陆源咽不下这口气。
“谁干的?陆家?”陆源又走近了些,眼睛盯着宫子墨耳根的黑斑脸上有一丝疑惑。
“陆山没这样的本事,但或许和他有关。”
原来从陆源进万松界后,陆山脑袋突发奇想,就想创造第二产业,于是他开始和宫天宇争夺妖兽市场,但是宫天宇经商多年,那里是半路出家的陆山能比的,所以陆山迅速失败了。后来一直都没有事,直到一年前,宫子墨突然身中奇毒,柳天明重伤不治,宫家外出的狩猎小队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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