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莜莜摆了半天,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人家根本不是在拍她,而是在拍她老公。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
——看看人家老公,人帅,钱多,对老婆还好。我看到那女的试了好多件衣服了,他一点都没有不耐烦,没有坐在一边玩手机,而是积极提供建议帮那女的搭配。
夏莜莜:哼,那是你没见过他玩手机,人家可是玩的一手好手机呢,玩着玩着就能摔了。
——我也看他们半天了,你看他们买了多少东西,m家的那个短风衣,我种草很久了,想下手又怕老公骂我败家。
夏莜莜:说明你老公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像我们这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过不下去了。
——这男的品位还真不错,我看他搭出来的效果比杂志街拍还好看。
夏莜莜:那是,大腕级建筑师,品位不是盖的。
——说不定还真是哪家杂志社来拍片的。我看他们倒不太像夫妻。很可能这女的就是小三,男的也只有在哄外面的女人开心时才会这么有耐心,还舍得花钱。
夏莜莜:……大姐,您恐怕有被迫害妄想症,建议您看看心理医生。
——有道理。也可能是这男的在外面做了亏心事,这会儿花钱买安心呢。
夏莜莜:……拜服!你们都是福尔摩斯。
太招眼了,果然没什么好果子吃。
“老公,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夏莜莜走到谢唐面前,挽住他的胳膊,新上身的七分袖灰蓝色绣花小外套,衬得她整个人清透可爱,一株小茉莉花似的。“我喜欢这小外套,懒得换了,就先穿着吧。明天再拿去干洗一下。”
谢唐点点头,表示都依她,转身陪着她到收银台刷卡付款。
穿着新衣,挽着老公,身后跟着帮忙提大包小包的导购员,夏莜莜走出专柜的时候,颇有几分小人得志的嘚瑟样儿。她本来没想这样的,可个别围观群众的嘴也太损了,她必须得保持高姿态啊,不能跌份儿不是。
到了电梯门口,谢唐说:“莜莜,你领这位姑娘下去放衣服,我去给爸妈买东西,很快就下去,你在车里等我。”
“哦,好。”
给导购姑娘道了声谢,谢唐掉头又回去了。
夏莜莜看着他的背影,脸上又忍不住挂上一点笑,看看她老公身姿多么英挺,那大长腿,那小翘臀……而且他还有那么好的品位,给老妈挑羊毛衫肯定不是问题,她一百个放心。
回头就见导购姑娘一脸迷之微笑,一看就是在偷偷笑话她痴汉。
夏莜莜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今天的状态确实有点跑偏,连要给爸妈买东西的事都忘在了九霄云外。替爸妈心酸两秒钟,养个这么不着调的闺女,还不如养条小狗呢,小狗多好,既忠心又体贴,会摇尾巴能看门。
还不到下午四点半,夏家的厨房里已经摆开了阵势,杜新兰和夏海正老两口分工合作,该腌的腌,该洗的洗,该切的切,忙得不亦乐乎。
“老夏,你给谢唐打电话,他有没有说大概几点到?”杜新兰一面把猪脚下到砂锅里,一面问。
夏海正咚咚剁着排骨,特专注,一时并没有接老伴儿的话。
“嗨,问你呢。”杜新兰下完所有煲汤的料,盖上锅盖,转身走到夏海正身边,捣一下他的胳膊。
夏海正皱眉,“你注意点。这一刀下去,能斩断指头。”
杜新兰朝下瞥一眼,夏海正的手指稳扶着排骨的末端,离刀口十万八千里。
“斩断了我给你接上。……你给我说说,你听谢唐的话音儿,他和莜莜到底缓和没有?”
夏莜莜拎着一兜水果,哼着小曲从电梯里出来,走到家门口正要开门,隔壁的门开了,一个中年妇女怀抱一只小泰迪从屋里走出来。
“莜莜回来啦。”
“嗯,李阿姨好,去遛狗啊?”夏莜莜客气地打招呼。
李阿姨没接这话,伸长脖子往电梯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夏莜莜,神秘兮兮问:“你一个人回来的?”
不等夏莜莜解释,李阿姨接着说:“哎呦,你们小两口这矛盾闹得可是挺大的。你不知道自打你结婚那天从婚礼上跑出去,我这心也跟着揪了几天。我前天还跟你妈说呢,可惜你工作又好长得又漂亮,怎么婚姻这么不顺利呢。阿姨是过来人,劝你一句,这女人哪,还是要学会经营感情,经营的好,这日子就过得舒心……”
夏莜莜听得头都大了,且不说这李阿姨说的在不在理,只说她这说话的频率,都让人喘不过气来,何况没人耐烦听这种长篇大论的说教。出于礼貌,又不能贸然打断,夏莜莜只能嘴上应着“是是是嗯嗯嗯”,心里盼着她早点打住。
这时候家门忽然开了,夏莜莜心头一松,终于可以解放了,转过头看见自己的老妈,亲亲热热地一把搂住胳膊,“妈,你出来接我啊?”
杜新兰拎着一袋垃圾,看看夏莜莜,再看看电梯的方向,心里纳闷,正要问,听见李阿姨啧啧叹气:“莜莜一个人回来的。哎呦,这孩子……我就说嘛,要教的。”
杜新兰扯扯嘴角勉强笑笑,转脸对夏莜莜说:“还愣着干什么,进去吧。”
“妈,谢唐……”
“谢唐工作忙没时间回来,你该提前给我和你爸打个招呼,也省得准备那么多菜。”
杜新兰转身准备进屋,想到李阿姨还在门口站着,遂又回头客气道:“李嫂,如果没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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