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我一定害怕极了,哪怕是醒来之后,仍心有余悸。
这个矮胖身影像是魔鬼一般,他带我到各种场景穿梭。
有时候,是在我的办公室,他按着我的头,逼我跪在他的脚下,吸吮他的肉
棒。
有时候,是在学生宿舍,他抱着我的屁股,我趴在上下铺的梯子上,半悬空
着忍受这个家伙的侵犯。
包括在公交车上,在公共厕所里,在教学楼天台上。
他换着花样玩弄,凌辱我的身体,把他罪恶的子孙射在我的头发上,腋窝里
,嘴巴里,鼻子里,xiǎo_xué与后庭更是饱饮jīng_yè,最变态而时,这个身影竟对我的
双脚情有独钟,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的射在我的脚上或是鞋子里。
漫长的噩梦终于将我惊醒。
此刻我已是满背冷汗。
拿起枕头边的手机,我看了一眼。
凌晨两点半。
可对我来说,这场梦却有半个世纪一样煎熬。
我伸手摸了摸下体,果然,指间的斑斑水痕告诉我,这场恐怖而sè_qíng的梦,
的确让我的身体也在下意识里起了反应。
我没有开灯,摸黑穿上拖鞋,拿起床头柜上的金丝眼镜。
上个厕所,再回来睡觉。
为了不打扰儿子休息,我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但厕所怎么门没关好,还透着一抹灯光?是文轩在上厕所吗?我小心翼翼的
趴到厕所门边。
但眼前出现的一切却让我惊讶的说不出话。
我壮的如同黑熊一般的傻儿子,这会坐在马桶上,他粗大的双手正快速撸动
着他同样硕大的yáng_jù。
我吃惊的张大嘴巴。
儿子ròu_bàng上,顶着一块布片,我再三确认,终于肯定,那是一条我刚换下来
的内裤。
我鼻子一酸,眼泪就忍不住的顺着鼻翼滑落下来。
我真是个失败的母亲,我的儿子。
竟然用我的贴身衣物来自慰。
我无力的滑坐在地板上,抱住双膝无声哭泣。
文轩啊文轩,我可是你的妈妈,你怎么可以把我当做性幻想的对象呢?我们
,我们是母子呀!「骚妈妈,我肏死你,看我肏烂你口水横流的小淫屄。」
儿子骂骂咧咧的嘟囔声从厕所里传出来。
这微小的声音在我耳朵里却震若雷霆。
我一直以为,在儿子面前,我表现出来的,一定是一副坚强乐观,温柔细腻
的慈母模样。
可他的言辞之间,却把我骂的像个街头巷角,卖弄风骚的站街女一样下贱。
我嘴巴张的很大,苦涩的泪水顺着嘴唇流进嘴里。
儿子越来越起劲的辱骂却让我敏感而脆弱的心灵宛如刀割。
「臭婊子,背叛我和我死去的老爹,不知廉耻的让别的男人侵犯你的身体。」
「你不仅有一张烂屄,还有一双骚脚,夹着男人的jī_bā上下抚动,还让人满
满的射在你的丝袜脚上。」
「吴玥,我的骚屄妈妈,你感受到了吗,你的儿子,正用他的大jī_bā,狠狠
地刺穿你的yín_xué,严厉的拷问着你这个出轨的臭婊子,说!你的情夫到底是谁,
那个让你全身上下沦为性器的男人到底是谁!」
突然间,我彷佛听到了脑子里传来一道枷锁断裂的声音。
许多不连续的,如同剪影一般的片段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忽然想起,今天那双散发着强烈骚臭味的鞋袜。
不对,不对,不对。
那袜子并不是被脚汗打湿的,那海鲜般的臭味也绝不是我分泌出来的汗臭味。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那是jīng_yè,那是jīng_yè!有人,有人在我的鞋子里射满了恶心的jīng_yè。
我却完全没有想到,不,不是没有想到,反而是非常确信,是我自己的原因
造成的。
怪不得,我想起来今天早上儿子阴郁的表情。
那双黑丝袜上的精斑绝对不是儿子留下的,所以,他才会有那么剧烈的反应。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也许,不,我肯定是被一个男人侵犯了。
他用我的身体发泄yù_wàng,更恐怖的是,我却失去了一切关于这些的记忆。
他是魔鬼!凌辱淫虐着我,还把我蒙在鼓里。
就连我的记忆,也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又绝望,又害怕。
儿子肯定发现了我被别的男人侵犯而证据,可他却不知道我是无辜的。
我没有个别人通奸,我只是个可怜的,被人伤害,被人戏弄的无辜受害者。
这个神秘而恐怖的男人不仅qiáng_jiān了我的ròu_tǐ,还强暴了我的精神。
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剧痛冲刷着我的脑垂体。
我越过了界限,明白了一些不该明白的事情。
现在,那个主宰我身体的男人留下的惩戒机制开始发挥作用。
我真想痛哭流涕的向儿子坦白我刚刚想明白的一切,让他知道,妈妈正处在
邪恶之手的控制之下,妈妈没有背叛你,没有背叛这个家庭。
我只是,只是一个被变态sè_mó摧残的无辜受害者。
然而,我终究还是没能喊出救我。
临到嘴边的话语最终化作一声凄厉的尖叫。
然后,我就在痛苦中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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