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一埋,贴着那颤动宫口便喷出一大股腥热浓精。
杜晓云被那热精一冲,阳袭阴亏,闷哼一声,又在极乐之巅晕厥过去。
袁忠义看着她趴在椅子上的赤裸娇躯,阳光被一层细汗反射,晶莹剔透,臀
眼刚刚被抽出手指,仍未及闭合,一绺金光恰好落在会阴上侧,将那半开肛口照
得红嫩诱人。
阴关已经不禁逗弄,可后庭花怎么蹂躏,也绝不会害了性命,顶多是谷道开
裂再也憋不住屎。
只不过,她杜晓云哪里还需要担心那个……
袁忠义呵呵低笑一阵,拿过她肚兜将手指擦了擦,趁着阳物还未软化,运气
一顶,扶着挤入到紧涩旱道之中。
反正等她醒来,pì_yǎn胀痛也只会当是被手指挖的,嗔怪几句,也好应付得很。
他揉着紧凑弹手的臀肉,乐呵呵将她后庭花也开了苞,慢条斯理弄了足足一
刻,才抽在外面,对着她汗津津的脊梁射了一片。
出去拎桶水进来,袁忠义不紧不慢将周围收拾干净,肚兜上用水简单一搓,
运功冻成冰渣抠下,扔在太阳下摊开晾着。
直到用湿巾子擦上颤巍巍的rǔ_tóu,杜晓云才回过口气,长哼一声,软绵绵醒
了过来。
见袁忠义身上已经穿戴整齐,而自己还一丝不挂,她顿时羞红满面,往他怀
里一钻螓首,嗔道:「你……你怎么也不给我穿上衣服。」
「姐姐身上还没擦干净,带着污秽穿衣,姐姐该不高兴了。」袁忠义柔声哄
道,在她胸前足足擦了一盏茶功夫的湿巾这才往上爬到她颈侧,为她洗净面颊耳
根。
「这种时候……我哪里还会讲究那么多。」她叹息般说了一句,挪腿踩地,
身子一动,臀后热辣辣一阵牵扯,让她忍不住蹙眉道,「忠义,下次……下次可
不许这么挖我了。」
「姐姐不舒服么?」
「当时……是舒服,可这会儿怪得很,屁股里夹了东西一样,还刺挠的疼。」
她并未怀疑到后庭花开的地步,望一眼外面天色,便催促道,「赶紧帮我穿
戴一下,咱们这就走吧,入夜前得离了这座山才行。」
女子直觉隐隐在示警,她看向外面,担忧道:「忠义,我这心里总觉得……
害怕,好像还有什么魔头就在咱们身边藏着。下山的时候,咱们可得千万小
心。」
袁忠义微微一笑,挺胸抬头道:「姐姐大可放心,如今我学了功夫,绝不会
再让姐姐受人羞辱,若有贼人,我来将他挡住,姐姐逃下山去求救,来日……为
我报仇就是。」
杜晓云在他背后拍了一掌,「休得胡言,你我……你我才成了夫妻,你便要
我守寡么。真来了厉害的对头,咱们……咱们并肩作战,若敌不过,一起死在这
里便是。今生无缘……来世我再……再与你白头偕老。」
说到最后,她自己羞红了脸,声若蚊鸣。
因为方才那话,无疑等于是前生后世的誓约。
若此时没有回应,女子还不知要如何羞窘,袁忠义将她往怀中一搂,低头将
她吻住,直到气喘咻咻,才放开道:「好,那咱们这就下山。」
「大哥的尸首,还是得靠你了。」出去找了一条麻绳,杜晓云含泪将杜太白
已经隐隐有些腐败的尸身捆绑结实,扶到袁忠义背上。
袁忠义亲手处理的尸体少说也有近百人,多扛一个死鬼虽不算什么,但路上
多消耗的体力,保不准也是一个风险。
他装模作样背起来,走出一段,便将气息调乱,用内力逼出一头冷汗,咬牙
切齿做出忍耐不吭声的架势。
他虽不说,此刻杜晓云的心思几乎全在他身上,又岂会视而不见。
于是,拢共不过下了一段山坡,她就忍痛暂时割舍下了大哥的遗体,寻了一
处阴凉地,做好记号,拜了三拜,说等与大嫂会合,多叫些人上来帮忙,再将尸
身好好收殓。
这下轻松了许多,袁忠义心中暗笑,观望一下路线,指着通往另外两具尸体
的路,柔声道:「姐姐,这边白天下山好走些,咱们从这儿下去吧。」
杜晓云嗯了一声,默默挽住他胳膊,与他一同往下走去。
若说心里没有半点不舍,那不可能,但要说袁忠义能因这点恻隐之心而放她
一马,更是痴人说梦。
在孙断手下连睡觉做梦都想着如何苟活下来的日子,已经为他锻造出一副冷
硬淫邪的扭曲心肠,那些日子中荒唐逆伦残忍淫秽的种种行为,也让他下定决心,
一定要让「方仁礼」这三个字,彻底埋葬在这座山上。
他已经盘算妥当,杀掉杜晓云后,他便往西南那边一路过去,到了兵荒马乱
的地方,他夜里袭击几个女子,自然也不会有人在意,等解决了生存的危机,他
便要将杜家从这世上彻底铲除。
等杜家的后患尽数除去,他潜心苦修武功,悄悄潜回家乡,暗中将方家周围
的亲戚朋友,凡有可能认出他的,一个个除掉,等到那时,他就可以心安理得以
袁忠义之名重新做人。
至于到时要做什么,就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去考虑好了。
捧得越高,摔得越重,沿途袁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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