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的消息便是。」高桥良吃吃笑道:「明天再谈吧,说不定还有变化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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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事情果然出了变化,岳军却知道这样的变化,必定出乎高桥良意料
之外,更不是他希望的变化。
原来高桥南本欲半路截击山下,岂料中了埋伏,虽然拼死突围,却死了几个
人,他仅以身免,这还罢了,松田还兵分三路,暗杀高桥东兄弟,只有高桥东没
事,高桥北中枪身亡,高桥西也受了重伤,一夜之间,山下派声威大震,高桥良
却伤亡惨重。
而山下也惧高桥良老羞成怒,由于他的办公室位居闹市,出入不便,也不安
全,遂与松田回到黑积廊,岳军闻讯赶来,欢聚一堂。
「痛快,真是痛快!」山下兴高采烈道。
「可怕这个时势不方便外出,要不然,可要好好的庆祝一下。」松田遗憾地
说。
「还怕没机会庆祝吗?只要宰了高桥良,便可以大大庆祝了。」山下笑道。
「怎么死了几个人,警察也好像不闻不问的?」岳军奇怪道。
「这是我们的家事,只要不伤及无辜,他们不会闹大的。」山下解释道:
「而且既没有证据,也没有人报警,他们便得过且过了。」
「老大,纵然不能外出,也该寻点乐子吧。」松田淫笑道:「我的一所夜总
会,最近来了几个俄罗斯的女孩子,善解人意,今天开洋薰以作庆祝好吗?」
「好,每人两个,乐个痛快!」山下拍手笑道。
「别算我了,洋婆子不对胃口,我是无福消受的。」岳军摇手道。
「不要洋婆子也行,便让那头臭母狗侍候你吧。」山下笑道:「除了哭哭啼
啼外,她也很听话了。」
「她也在这里吗?」岳军问道,知道臭母狗便是绫秀。
「不错,我的气还没有消呢。」山下对外喝道:「臭母狗,进来见客!」
绫秀进来了,她四肢着地、狗儿般爬进来,粉颈挂着项圈,皮环仍然套在手
腕和足踝,身上还是光脱脱的没有衣服,但是腹下胸前毛茸茸的,好像比基尼泳
衣,总算勉强掩盖着三点重要的部位。
「给岳先生见礼!」山下喝道。
绫秀「汪汪汪」的叫了几声,蹲在地上,挺起腰板,双手缩起,夹在腋下,
活脱脱是一头狗儿似的。
岳军看清楚了,绫秀身上绑着几根长满尖利硬毛的黑色毛索,上身的毛索,
像横躺的「8」字,缠绕胸前,rǔ_fáng在毛索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像快要爆破的
汽球,岭上双梅,更是娇艳欲滴,腰下的毛索却是绑成丁字形,黑压压的毛索掩
着粉红色的肉缝,无情地在娇嫩的肉丘肆虐,当然不好受了。
「不是这个,要亲密一点的!」山下冷哼道。
绫秀粉脸酡红,慢慢地爬到岳军身前,狗儿似的在脚下嗅索着,头脸沿着小
腿,往上移去,最后整个人婘伏在岱军怀里,玉手抱着脖子,流着泪的粉脸贴在
岳军脸庞,丁香舌吐,怯生生地舐扫。
「老大,真有你的!」岳军赞叹道,看见绫秀那光洁雪白的身体上除了几道
暗红色的鞭痕外,便没有明颢的伤痕,暗道山下定然还有其他淫虐毒辣的手段,
才在几天时间,把一个害羞纯洁的少女,变得比妓女也不如。
「也没甚么了不起,她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净是鞭子,要她干甚么也行
了。」山下轻描淡写道。
「那不是普通的鞭子,老大给她前边开了苞,还没动后边,那天才捅了一根
指头进去,已经让她叫得震天价响了!」松田吃吃笑道。
岳军感觉怀里的绫秀在悚悚打颤,知道她着实害怕,不由生出怜悯之心。
「老弟,瞧瞧我可有弄坏她的骚屄呀!」山下怪笑道。
绫秀也不待岳军动手,竟然主动地张开了粉腿,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腹下,恳
求着说:「岳先生,你……你给我挖一下吧……痒死我了!」
岳军不再犹疑,探进毛索下面,发觉柔嫩的肉唇上竟然是一片濡湿,不禁称
奇,指头便朝着肉唇中间闯了进去。
「呀……再进去一点……」绫秀动情似的使劲抱着岳军的脖子,沉身坐下,
迎着深入不毛的指头叫。
「咦!」岳军低叫一声,指头在湿淋淋的ròu_dòng掏挖了几下,慢慢挑出一个好
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暗念怪不得绫秀这样难受了,忍不住又再大力的掏挖了
几下。
「老弟,你不是喜欢调教母狗吗?今儿可要一显身手了。」山下诡笑道。
「今天可不成!」岳军继续向绫秀上下其手说:「我想去打听一下高桥良的
动静。」
「对……」松田点头道:「差点忘了那头老狐狸。」
「好了,你们好好地庆祝一下,要是有消息,我会告诉你们的。」岳军恋恋
不舍似的放下绫秀道。
「老弟,真是辛苦你了。」山下感激地说。
绫秀芳心剧震,奇怪岳军竟然能够左右逢源,暗道他不独使自己失风被擒,
受尽山下和松田的侮辱和虐待,看来还助纣为虐暗通消息,使高桥良损兵折将,
实在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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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军好像忘记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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