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进入,没有武器,如何能够把他刺杀。
「那四个也不易对付,他们出入自己的地方,也有保镖护卫,很难下手。」
松田说。
「为甚么要急着动手?」岳军问道。
「这两天发生的事,使很多投靠我们的帮派,首鼠两端,要不给高桥家一点
挫折,等你的货运到时,也有枪没人了。」山下烦恼道。
「警察那边能够摆平么?」岳军继续问道。
「他们搜查了我们几个地方,没有找到证据,律师已经为我们出头,我也和
有关系的人仕疏通,该没有事的。」山下答:「暂时躲在这里,只是为了安全着
想吧。」
「倘若动手,高桥良一定会报复的,那时……」岳军皱着眉说。
「就算不动手,他也不会罢休的,这两天没有动静,一来是让警方动手,坐
收渔人之利,二来是找不到我们吧。」松田嘀咕道。
「除了这里,你们还有其他安全的地方吗?」岳军灵机一触问道。
「有的,只是远一点吧。」山下问道:「这里不安全么?」
「我来这里的时候,发觉有人跟纵,后来让我摆脱了,但是下一次,我会让
他们找到的。」岳军诡笑道。
「为甚么?」松田大惊道。
「好计!」山下拍手笑道:「我们在这里设下陷阱,便有他们好看了。」
「动武的事,多半是高桥南主持,让他自投罗网。」松田憬然悟道。
「他们分心对付这里时,我们再另出奇兵,高桥四小子,总有一两个不能回
去的。」山下眉飞色舞道。
「我还可以故布疑阵,让他们疑神疑鬼的。」岳军笑道。
三人继续商议,布署伏击的计画,到了最后,岳军终于忍不住问道:「外边
究竟是甚么声音,这样奇怪的?」
山下松田相顾而笑,山下拍着岳军的肩头说:「老弟,随我来吧。」
声音是从囚禁绫秀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那是绫秀的声音,若有若无,忽而高
亢,忽而低沉,虽然听不真切她叫唤甚么,但是销魂蚀骨,惹人遐思。
绫秀赤裸裸的挂在床上,皮棒横亘口中,使她不能叫唤,双手高举过头,粉
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坐在一个马鞍形似的物件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该不
会太难受的,但是她的俏脸扭曲,浑身香汗淋漓,喉头「荷荷」哀叫,娇躯没命
地在空中扭动,却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
「就是这头母狗叫床的声音,我已经塞着她的嘴巴,以免骚扰我们说话了,
还是没有用。」山下格格笑道。
「这是甚么?」岳军看出关键所在,指着马鞍问道。
「是fēng_liú凳,用来调教母狗的。」山下把绫秀身下的马鞍拉出来道。
马鞍形的fēng_liú凳有点像洗澡时的小凳子,凳面下陷,大小刚好容得下屁股,
中间有一道裂缝,突出了一小段毛刷似的齿轮,毛刷长着疏落不定,长短不一,
软硬也不同的茸毛,齿轮还在或急或缓的转动着,绫秀坐在上边,股间压在毛轮
上,茸毛不住拂扫着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受罪了。
「她乐得尿尿了!」松田笑嘻嘻道。
绫秀真像尿尿似的,股间湿了一片,桃丘却是油光可鉴,娇嫩的肉唇中间也
凝聚着通透晶莹的水点,其中一滴刚好掉在床上,瞧的众人哈哈大笑。
「这是尿吗?」山下摸了一把,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绫秀眼前晃动着说。
绫秀悲哀地摇着头,辛酸的珠泪也汨汨而下。
「当然不是尿,这是yín_shuǐ,是你的yín_shuǐ呀!」山下在颤抖的朱唇揩抹着说:
「知道是甚么吗?是想男人时流出来的润滑剂,让男人的jī_bā容易捅进去,给你
煞痒的,你是不是想男人呀?」
绫秀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奋力地摇着头,摇了几下,却又忽地点起头来,
喉头「哦哦」哀叫,不明所以。
「她怎能答你呀?」岳军含笑着解开绫秀口中的羁绊,发觉檀口里还塞着布
片,却是本来挂在她身上的轻纱。
「……饶了我吧……别再难为我了……呜呜……我是……我是母狗,要我干
甚么也成……!」绫秀喘了几口气,凄凉地说。
「这还用说么?我是问你,是不是想男人!」山下冷笑道。
「……不……不是的!」绫秀泣叫道。
「甚么时候想男人,便告诉我吧。」山下把fēng_liú凳推回原位说。
「不要……求你……拿开那鬼东西吧!」绫秀在空中扭动着叫。
「告诉你,我家的母狗,是用来给男人快活的,甚么时候也要想男人,想法
子逗男人开心!」山下玩弄着绫秀胸前的肉球说。
「你让男人快活,男人也会让你快活的。」松田格格的大笑,打开一个木盒
子,里面盛着大小不同的电动yáng_jù,他挑了一根不大不小的,说:「待我用这个
给你快活一趟,你便明白这个道理了。」
「不……呜呜……不要……!」绫秀哭叫着说,知道又要受人污辱了。
「松田兄,让我效劳行吗?」岳军好像淫兴大发似的说。
「行呀!」松田送上伪具道。
「这根好像大了一点,会弄坏那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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