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去年在威尼斯所说的那样,所有的电影节都在某个方面算得上是节日,柏林电影节也不例外。既然是节日,那肯定可以到处游玩取乐,和在威尼斯一样,阿德里安带着凯特花了五天时间又把柏林逛了个遍,亚历山大广场、菩提树下大街等等游客必去的地方都没放过,甚至还特意去了趟东柏林,还绕了未拆完的柏林墙走了圈。除了2月份的德国天气还比较冷,衣服要穿得厚点,以及不时在电视机里看到关于波斯湾的情况外,一切都很不错。
至于电影方面的事情,自然全部扔给了拉弗恩。这次是以电影公司的名义参加,所以阿德里安比在威尼斯的时候更为轻松,当老板就是有这点好处。
作为国际电影制片人协会评定的11大a级电影节之一,加上这又是德国统一后的首次举办,虽然柏林电影节的政治氛围浓厚,还是吸引了不少全世界各地的电影人前来参加。就算大部分人阿德里安都没听说过,可总有那么几个认识的。
“实在是……怎么说呢……非常恐怖,也非常出色,我从没想过她的演技会是如此……上帝啊,那是拉克丽丝!”和阿德里安手挽手从剧院出来的凯特正说着什么,忽然看到街边被一群记者围住的女子后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你应该叫她朱迪·福斯特女士。”阿德里安不由摇了摇头,“别这么大惊小怪好吗?”
可他刚说完,凯特又抓紧了他的胳膊指向被围着的另外一个人:“天啊,汉尼拔教授!”
总算,她听到了阿德里安的说话,把自己的声音压小了许多。
“需要过去要签名吗?”阿德里安开玩笑地问了句。
“嗯……不用了。”凯特终于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艾德,毕竟刚刚才看了电影,实在太精彩了,难免有些……”
“我知道,没关系,这的确是部精彩的作品,我敢说这将是今年美国最好的作品之一,说不定还能拿到奥斯卡最佳电影呢。”阿德里安做了个没什么的手势,然后他想到什么的笑了起来:“不过,戴米导演说不定要被某些女权主义者诟病。”
“为什么?”凯特好奇地问道,而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为什么?”
阿德里安循声转过头去,一个眼睛有些细长的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性正站在斜后方,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请问你是?”阿德里安觉得对方有些眼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是谁。
“乔纳森·戴米。”对方微笑着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阿德里安不由挑了挑眉:“原来是戴米导演,真是抱歉,希望你不要以为我在针对你。”
“没关系。”对方笑着摆了摆手,“你可以叫我乔纳森,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做出这个结论——对了,你是?”
“阿德里安·科威尔。”阿德里安介绍了起来,“这是我的女朋友,凯特·贝金赛尔。”
“阿德里安·科威尔?那位鬼才导演?!”乔纳森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似乎有些不相信。
“好像是有这个称呼……对了,是哪家报纸来着?”阿德里安摩挲着下巴看向了凯特。
因为刚才那句“我的女朋友”而更加亲昵的挽着他的凯特想了想:“!”
虽然在电影节上的放映的当天,围着阿德里安问着问那的都是小报的记者,并且这些报纸第二天也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对情节的猜测,以及将丹尼斯等人的回答进行自己需要的夸张式的解读,但并不意味着当天没有别的比较知名的影评人观看。
“这不是一部一般的作品,以倒叙为手法的电影不少,但能像这样别处心裁却又让人深思的作品却不多。如果以为这部电影和阿德里安几个月前的那部一样,充斥着络绎不绝的‘粗话’和黑色幽默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虽然中的‘粗话’也很多,但是,相信我,和相比是远远不够了。
好吧,开个玩笑,接下来我们说说阿德里安这部新电影。概括下内容就是,故事的男主角患有罕见的健忘症,只能记住几分钟内发生的事情,以至于在奔跑的过程中,不知道是追人还是被追了。对于他来说,生活就是支离破碎的,可在这支离破碎中他却始终想着要为自己死去的妻子复仇。
听起来似乎是个很老套的故事,但阿德里安却将这个故事用自己的方式讲了出来。一共两条线,一条彩色的倒叙一条黑白的顺述,并且同时进行。刚开始的时候你也许会觉得有些纷乱有些不解,可当故事发展下去之后你就会不知不觉地被吸引住。请原谅我不能透露的剧情,我只能说如果用顺述的方式来讲这个故事的话那么将会非常平庸,但被阿德里安用特别的手法进行了剪辑之后立即就变得不一样了,尤其是结局的揭晓会让许多人大吃一惊。
这是部非常复杂的需要不断思考的作品,如果你想要经历一次思维风暴的话,那就等电影上映后去看看。我虽然没有见过导演阿德里安·科威尔,不过以他在短时间里制作出来的这两部相似但侧重点却不同的作品的能力,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鬼才了。”
这是美国著名影评人罗尼·格罗斯的影评,刊登在上映两天后的的娱乐第二上——和虽然只有那么一点不同,可前者却是美国三大报纸之一,可不是可以比拟的。
早在去年上映后,格罗斯就称赞过这是个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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