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语气,从眼神,从肢体语言,许思恒都确定岳母问的是夫妻敦伦之事,可
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她确实是问的这个,为避免唐突,回道:
「娇娇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像几天没睡觉一样,和我总共也没说上几句话,
就睡着了。」
听了男人委婉的回答,妇人靠到椅背上,一只手压在双眉上,待了好一会儿
,才说:
「可不是有好几天没有睡觉了,今天早上都不敢来接你,是我硬拉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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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向许思恒讲述了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徐娇是被小流氓给
侮辱了。那天晚上,她下课回来,因为家门前修路,在大路口就下了出租车。由
于那条路挖的沟壑纵横,路灯也坏掉了,外面根本没有行人。那个流氓可能从徐
娇从健身中心离开时就开始跟着了,乘机就在那里做恶。不过,土石飞扬也救了
徐娇,那家伙扑倒了徐娇,挣扎中她的右手抓到了一块儿石头,于是她胳膊不动
,两条腿猛烈地踢踹,那个流氓松了压着她右臂的手,试图控制住徐娇的双腿,
趁着这个间隙,悲愤的徐娇挥起石头,砸向那家伙的脑袋,那人感觉不对,手臂
一挡,石头砸到了坏蛋的左肩。愤激之中力道着实不小,那坏蛋受伤不轻,落荒
而逃······
后来,徐娇跌跌撞撞回到家里,在莲蓬头下一遍遍的搓洗,洗过了,就傻呆
呆地坐在淋浴间的地砖上。凌晨,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好在两个城市离得不远
,两个多小时妈妈就到了,到的时候,徐娇仍然坐在淋浴间的地砖上,身子冰凉
,莲蓬头流出来的水也冰凉。早上,两个人一起去报了案。后来的几天,都是浑
浑噩噩的,让吃就吃,让睡就睡,吃,就是坐那,老半天才动一下,睡,也是躺
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直到昨天,才有一点活泛过来,正吃晚饭的时候,突然就
站起来说要找明天接机穿的衣服,到今天早上,又说什么都不想来了,是妈妈劝
了老半天才来的······
听着岳母的述说,许思恒的脸色苍白,嘴唇紧紧地绷在了一起,牙齿直似要
咬碎了一般,一言不发。叙述中岳母身子前倾,眼前正对着许思恒扶在栏杆上的
左手,此时那手紧紧地攥着栏杆,由于太过用力,一点血色都没有,指骨嶙峋狰
狞,好似在微微颤动,也好似在痉挛······
妇人原本心疼女儿,甚至有埋怨女婿的意思,现在看到男人如此真情流露,
心中也是心疼不已,为这一对刚刚团聚的苦命鸳鸯难过,就恨不能自己可以替他
们承受这些痛苦。她用双手扶在男人的左手上面,摩挲着,试图让男人放松下来
,一边劝道:「接待报案的刘警官后来和我说,当天就抓到那个人了,也是个笨
贼,让咱们娇娇砸的挺重的,自己去了医院,急诊的大夫看那伤势可疑,就报了
警。」轻轻地把男人僵硬的手指扳开,好像鼓励似的拍拍手背,接着说:「还有
一位女警官,小王,陪着娇娇做的体检,除了一点皮外伤,其他都没事,本来我
女儿也没让那该死的混蛋占到什么便宜。小王警官经验很丰富的,还说,即使这
种情况,女孩子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说让咱们家人多理解,还有多留
心注意。」抬头看一眼男人,手还覆在男人的手上,又说:「小许,你虽然离开
这么长时间才回来,你也······辛苦一点,照顾一下咱娇娇的特殊情况,
我刚才进屋,看娇娇躺在那儿,睡的那么好,我这······,我·····
·,你们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许思恒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好像要找人拳击似的,脑袋里空空荡荡,岳母的
话如同铁球,在他脑袋里哐哐当当,滚来滚去。根本没注意到此时自己下面的小
头也是紧紧绷绷,怒发冲冠。
妇人说了好长的一段话,最艰难的,最不好说出口的终于都说了出来,身体
一松,靠回到藤椅的扶手。这样一来,眼前正对着男人的腰部。突兀的,张牙舞
爪状的睡裤,显示出了男人的愤怒,可这种愤怒却注定是无从发泄的。妇人抬头
看着男人气愤得扭曲的脸,看到的却都是可怜。鬼使神差地,妇人伸出手,一下
子握住了男人的小头,握上去后,自己也吓了一跳,停顿一下,干脆拉开睡裤,
真正肉贴肉握住了男人。
许思恒当真是过了一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可是,知道是怎么
回事儿是一回事,如何做出反应又是另外一回事。许思恒就属于不知道怎么反应
的,呆呆地站在那里,从始至终都没敢低头看一眼。
女人的手法娴熟,最初的不自然过后,双手在茎身逡巡两圈,已经明了手中
之物的敏感点。但她并不是集中全部火力,就攻击这一点,如同快餐店,只希望
顾客快快吃饱走人,而是如同一位善解人意的主妇,既要确保客人多吃餐桌上的
主菜,同时也要尽量让其品尝到其它的美味佳肴。具体到许思恒,就是既有快感
稳定持续的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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