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我只能笑着表示不能继续合作的遗憾以及绝不屈服于这样的强取豪夺,宁可
撤走也不妥协的强硬态度。
市长又把我领到了上次的房间,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向我展示了手铐、脚
镣、皮鞭、蜡烛等物品,自己则躺在按摩床上做着给我道歉的准备工作。
为了让她的这种歉疚的心理得到抚慰,我用手铐、脚镣将她绑好在按摩床上,
用绳子将她捆住并且摆出各种姿势,还用她的手机给她拍照让她欣赏,在她身上
美丽的私密处滴上红色的烛泪,皮鞭抽打着她的腰背、屁股,并且在她下体流出
道歉的眼泪的时候将皮鞭把手塞入进去,表示我的宽恕。
市长对道歉的程度并不满意,我又只好掏出ròu_bàng敲打她的脸庞,嘴唇,rǔ_fáng,
sāo_xué,英语谩骂着她是母狗、母猪、蠢货,最后将ròu_bàng在她的嘴里、骚逼里、屁
眼里狠狠的chōu_chā。最后市长的身上遍布着不知道是唾液、汗水、yín_shuǐ还是jīng_yè的
混合物,她得到了救赎。
和孟东珠回公园的路上,向她安排了重要的事务,通报女团如何将损
失降到最低,将可能迁址的消息发布给预约好的客户,联系在黑山的西莫维奇告
诉他医院将在那里设立一个治疗点的事情(那里有我的大树),向本地招揽的员
工说明情况,继续按照我提供的地址寻找建立治疗点的机会,降低预约客户的治
疗人数,计算好收支平衡,保证三人组的利益,成立一个慈善基金将李晓彤未出
生的孩子设为受益人。
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怀孕,还是李晓彤怀孕,我觉得身上多了一种责任感的
感觉。
回去再次见到阮尹江,她将一个金属盒子递给我,告诉我如何迁移新虫巢的
方法,以及她和大树互动的心得,便离开去寻找带头大哥找敦伦i的麻烦了。
转到另外一个屋子,lr以及沉浸在自己的研究中,不,应该
是研究自己中,他一会将自己分割成各种形状,甚至半边看上去是气体,半边看
上去是固体的样子,一会又把自己压缩成只有他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千分之一
的大小。看来他对于自己身为的认知在不断加深。
想到自己可能回撤离这里,我又回到地面来到大树这里,轻柔的抚摸着她的
躯干,感受着来自灵魂的悸动,询问着对方自己怀孕的疑惑。显然对方也是毫无
经验,对此没什么能够指点我的。我也将可能要离开这里的消息分享给她,她也
不在意,和我分享着她和阮尹江这段共处时间的心得体会。
日子慢慢的流淌过,我去黑山见了我的牌友西莫维奇并且告诉他孟东珠会和
他联系建立美容治疗点后,他高兴的蹦跳了起来,搞清楚从圣彼得堡迁移的原因
后,一再保证这种事情在他身上绝不会发生。我也毫不相信这样的许诺,安排三
人小组继续寻觅合适的建点城市。市长和秘书也分别找我道歉几次,后来发展到
一起向我道歉,虽然我已经表示不需要再继续道歉了,但是她们的歉意好像地里
的庄稼一样,割完一茬又是一茬。我也回家去看看母女俩,感受下一代的跳动,
喝点养胎的煲汤。
某一天,我在地底观看大树树根和之前阮尹江留下的痕迹时,lr
找到了我,有点懵的样子。
我看他从研究自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问道,「怎么样,成功了么?」
lr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回答道,「不知道,我感觉可能成
功了。」思考了一会,又说道,「我们得去找带头大哥验证一下。」
我也点了点头,和他一起来到了龙空山。
正准备去到抖腿男那里去敦伦的时候,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罩住了,动弹不
得。lr也傻在原地。
感觉到罩住自己的一层橡胶似的粘膜,刚想让lr帮忙,粘膜
说话了,「哈哈,终于逮到你了,刺激完我就跑了。这下把你抓住了吧,粘膜传
来一震大笑的震动。」
「你是那个气球人?」我想起来了,不是一滩黏液吗,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
了。
「我不是气球人,我叫套套」气球人对我给它起的名字非常不满意。
「套套,别玩了,我和晓飞有事情要去办,下次再来和你玩。」l
r居然认识这个套套。又跟我解释道,「晓飞,没事,套套就是喜欢玩,以
前龙空岛所有的人都被套套这样玩过。」
嗯,所有人都戴过的套套现在轮到我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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