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嫉妒地盯着夏雪平的后背。
接着我们又回到了丘康健的秘密据点,打开了门,吴小曦也正揉揉眼睛,抬
起头望着门,一件我和丘康健手里的两头畜生,先惊得坐了起来,然后又细细敲
了敲狼尸体上的枪口,澹定地赞了一句,「好枪法」,然后抻了个懒腰,蹲在地
上找丘康健电脑桌下洗碗柜里的烧杯来,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喝。
一见夏雪平进了丘康健的屋子,她喝着牛奶并未说话,看了我一眼,又直勾
勾地盯起了夏雪平来——微皱着眉头,目光聚焦且犀利,跟刚刚赵嘉霖的眼神如
出一辙。
「你不害怕这玩意?」
我抬了抬怀里的那头狼,对吴小曦问道。
「死的不怕,怕活的。在我记忆里,我小时候至少有两次,差点被这玩意给
吃了。」
小抿着嘴唇上的牛奶,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有侧过脸斜着眼瞟了一下夏
雪平说道:「狼这东西,就喜欢抢人心吃,打死了也好。」
「哦?是么?你还有这经历呢?」
丘康健打开了里间的门,把背上那头死狼丢了进去后擦着汗说道。
「丘叔你不知道,小小的时候在农村待过一段时间;不过以前还真是没听
你说过呢!」
对丘康健解释完,我又对道,也把怀里那头狼放在了里间——我这才
发现,这里间还被一分为二,靠门的这半部分是个小冷库,靠里面的则是个无菌
间。
「说起来诶,啧……我今天也是差一点呦!」
夏雪平微笑着却痛苦地沉吟了一声,一下跌在了一张躺椅上,接着连忙解开
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但见她里面的那件白色衬衫已然衣不遮体,在肩膀往后
背处的地方被四只前爪硬甲挠出了四道血印,在她左腰处那里,衣服基本被抓烂
,皮肤不知被抓了多少下,在她的结实腰肌上布下了一张血网,腰部那里的烂掉
的衬衫布料,已然有好大一部分黏在了伤口上面。
每一条伤痕倒是不深,但依然在往外渗着血。
我见状,赶忙拽了张转椅坐到了夏雪平身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她,实在是
控制不了自己此刻的感受,凑上前去,伸出双手,一手按着夏雪平裸露出来的未
受伤的侧腹部和后背的肌肤,一只手轻轻捏着被抓烂的衬衫,一点点把线头从她
的皮肉上往下拽着:「真是服了你了,尊敬的夏警官,你说你大半夜的不好好睡
觉,跑去找狼玩个什么劲儿呢?」
夏雪平见我上了手,突然把头低了下去,看我在帮她清理伤口,眨了眨眼,
又忍不住侧过头看着我,微皱着眉像是吃痛似的,眼神一会黯然,一会又澄亮了
起来,听我故意拿她开玩笑之后,又把头转了过去,但嘴角却不禁上扬了些许。
然而我说完了笑话,却也不敢盯着她看,便连忙对丘康健问道:「叔,您这
有医药箱么?」
「唔……医药箱没有,倒是有个医药柜。」
说着,丘康健打开了靠着刚才我跟小虐杀小白鼠的那个操作台旁边的实木
柜子。
他从里头拿出一个铁托盘,然后一丝不苟地从柜子里的每一层都拿出一样东
西;没一会,棉球、纱布、胶条、镊子、剪刀、酒精、碘伏溶液和黄药水便一并
放在托盘里端给了我,而且他还连忙从牛奶下方的冰箱层里拿出了一支注射器和
一小瓶药物溶液:「喏,还有狂犬病疫苗。你负责给雪平清理伤口,这个我来打。」
「我才不用他帮我清理伤口呢!」
夏雪平转过头对丘康健说道,弄得我刚准备打开酒精胶塞的我,动作一下子
定格在那里。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可她就是不把头再转回来。
「雪平阿姨,我帮你吧。」
在一旁沉默了很长时间的小见状,立刻走上前来,不由分说拨了一下我的
肩膀,然后就把我推到了一边。
往常叫惯了「夏警官」、「夏组长」
的她,还挺突兀地管夏雪平叫了一声「雪平阿姨」,这让我在旁边听着都感
觉有点不大自在。
可夏雪平这时候才转过头,却也没怎么瞧我,脸上像是什么事情获胜了一样
显得略微地得意,招呼着吴小曦说道:「对,让‘小字母’来帮我上药。」
「‘小字母’……」
我只好坐到了另一张折迭躺椅上,在一旁无奈地随口说着风凉话,「你这个
是又给人改了个昵称,改得还挺学术呢!您怎么不管她叫‘小化学碳’、‘小摄
氏度’呢?哎呀呀,用不着我帮忙更好,正巧没睡足呢,我再睡会……」
我装模作样躺下,双手压在头下闭上了眼镜,一串钥匙正好砸在了我的胸口。
我抓起了钥匙,揉了揉胸膛,坐起了身睁眼一看,右臂上绑好了橡胶止血带
的夏雪平正一脸不悦地瞪着我:「谁说用不着你了?上面标注‘3’数字牌
的那一把是我储物柜的钥匙,里面有两件备用的黑色衬衫,你去给我拿一件来。」
「啥?拜托了我的夏组长!你储物柜在女更衣室呢好嘛?我现在身为风纪处
处长,您就想让我这么犯忌讳?」
「啧,你不会敲敲门,问问里面有没有人?」
夏雪平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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