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没想到,你居然把你醒来以后眼看到的爸爸当成……呼,算了,说啥
都没有用了,不说了!」
「你……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美茵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每次老爸跟我说的时候,我有种感觉他是在撒谎
……」
「你别说了行吗?」
我恨恨地咬了咬牙,鬆开了自己的手臂,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时候也不
早了……你不是之前好些天都没睡好么?再泡一会,然后就洗个淋浴把身上冲乾
淨吧;别泡太久,容易感冒……我去给你铺床。」
说完,我迟疑了一下,拿着美茵脱掉的内衣,转身推开门走出了卫生间。
按照正常走向,我觉得我应该自怨自艾一发,然后在隔着洗手间的门对着美
茵一同撕心裂肺地大吼一通,但是从洗手间裡出来再关上门以后,我并没有这样
做。
不是因为我心裡不难过,实际上我还觉得很心酸;但是跟这些比起来,我目
前最注意的焦点,是陈月芳的所作所为。
我把美茵丢在沙发上的所有衣物全都放进了洗衣袋,又拎着洗衣液拿了钥匙
把门锁好去了洗衣房。
一来一回,这一路上都在从头到尾回想着陈月芳自来到我们家以后,任何令
人可疑的一举一动。
仔细一清算,这个女人确实有些不简单。
夏雪平之前怀疑她,我还以为是夏雪平多心,现在这么一看,倒是我怀疑得
晚了:美茵在她之前,一连气走了将近十九个月嫂,这裡头包括刚来天就受
不了美茵的小脾气的,而陈月芳反倒是十分的能忍;她总说自己有个很不幸的回
去,前度婆家对她近乎虐待,但似乎她每一次回到j县,都是为了自己过去的婆
家,要么是祭拜,要么是帮什么忙,她这个烂好人,也确实有点好到令人髮指;
她被美茵发现偷着用了一次电脑,并且还是趁着父亲和美茵熟睡的时候,之后又
为了掩盖自己给他人送汤被美茵发现,故意玩了一出苦肉计,我不知道具体情况
但我认为美茵偷拍的那些照片被删除,也应该跟陈月芳有很大关係——我对美茵
和父亲之间的事情很生气,但我是相信美茵不会对陈月芳下那么狠的黑手的,就
像美茵相信夏雪平对陈月芳的跟踪和质疑一样——说来也怪,父亲毫无缘由地就
把一切归咎于美茵,这也确实有些反常,跟平时很讲道理的老爸的表现大相径庭
;而上一次被我发现的时候,美茵不在,她以为我也不在,然后还是在跟父亲激
烈行房过后等父亲睡到打鼾的时候上的楼;那一次她在美茵卧室门口的举动,近
乎充满了性暗示——哪有女人跟丈夫新婚燕尔时,被自己义子看光了透明睡衣下
的禁忌部位而既不发怒也没觉得尴尬,甚至还有些故意展示自己的意思?——她
当时该不会是想要通过色诱我,来以此故意堵我的嘴吧?而且,那个週三晚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隐约觉得,我确实是qiáng_jiān了陈月芳呢?只是如果那样
的话,她为什么又会去跟我开房?那叶莹又为什么会出现呢?若是这么想,很多
事情从逻辑上也说不通——除非,叶莹和陈月芳早就认识。
但是陈月芳现在在住院,叶莹现在生死未卜,想查这两人,简直两手一摸黑。
并且我也开始愈发地怀疑自己,通过那根绑在腰际的红绳联繫到香青苑,从
香青苑想到叶莹,再想着由叶莹跟刘虹莺绑在一起反推到高澜夫妇的死和桴鼓鸣
的整个杀人计划,我这样的推理逻辑;究竟站不站得住脚呢?我现在对自己一点
信心都没有。
今明两天风纪处是轮值加班,等到週一正式上班的时候,看样子我有必要对
叶莹这个人进行地毯式搜查,人查不到或者死了那就查资料,他司法调查局能查
到的,我肯定也能查到。
我正坐在沙发上苦恼着,小坏丫头裹着浴巾,抬手用手巾擦着自己湿答答的
头髮从洗手间裡走了出来。
我想了想,拿起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把两个房间都开了暖风:「洗完了?」
「嗯。」
美茵脸颊通红,羞涩又有些充满期待地看着我。
「你去睡吧。」
我随手从衣柜裡扯出一条夏天睡觉用的毯子,回到了沙发上一躺,打了个哈
欠,「你的衣服我都拿去洗了,等我打个盹,再去烘乾就好;明天週日,我办公
室应该没啥事,我可以再带你去买两套风衣。床上我已经放了一件帽衫一件运动
短裤,你穿着应该很舒服。洗手池旁边的抽屉裡有乾淨的牙刷,没记错的话我还
放了一个空马克杯,你用来刷牙吧。你几天都没睡好了,有什么话,等你睡醒了
再聊吧。我也困了,先休息了。」
说完了,我也关了沙发旁的落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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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现在对于她跟父亲之间的奸情、以及她对我从大火中救她出来这件事
忘得一干二淨并不是很生气,但我也确实并不是很想理睬她,我躺下以后,直接
转过身面向沙发背。
美茵见我躺下了,本来犹豫了一下朝着卧室迈了两步,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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