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雪平」
是假的,是我梦中的一个幻象,我也宁可忍受着在梦中的剧烈疼痛而不去还
手,有的时候,在那些个假夏雪平打我打得亢奋的时候会流泪会哭泣,我甚至会
走到它们的身边去哄、去劝、去擦眼泪;而今天,我却果断地对着眼前的这个假
夏雪平开了一枪。
我挣扎着想让自己醒来,结果我无论如何都像是在原地做着广播体操一般艰
难地摆动着肢体;这时候,我突然记起裡的桥段,如果给自己一枪
的话我就应该能恢复到现实世界中去了。
于是我端着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fk!就一秒钟的功夫,手裡
的手枪居然变成了一块上过油漆的木头疙瘩!……真是可恶,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但是在梦里干看着我潜意识投射出来的这二位给我演低俗话剧,也真是够人受
的了。
结果这个时候,「艾立威」
突然爽快地大叫了了起来:「哦……哦!雪平,我要射了!」
「嗯……嗯!射进我嘴裡吧!」
「夏雪平」
陶醉在对空气的kǒu_jiāo中不能自己,「哦!好棒啊!你射了好多!好香啊……」——拜託了我的假妈啊,别说jīng_yè了,你现在嘴裡连清水都没有好么?而在这
个当口,「艾立威」
突然爽得翻白了眼,然后便倒在了床上——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呵呵,从头
到尾他的那玩意都没立起来过,而当他表现得自己要射出来的时候,他身上的那
条贴身内裤连湿都没湿。
等一下!眼前的这幅景象,让我的思路一下回到了现实世界裡的昨天下午:
在现实裡,我把艾立威从夏雪平的床上拖下来痛打了一番,而且我还勐踩了艾立
威的那根狗东西一下,可是从始至终我却没有在艾立威的内裤上看到任何湿润、
或者乾燥成壳的泛黄痕迹;而夏雪平躺着的那张床上,也是乾淨无比的——我分
明记得在我跟她疯狂一夜过后,床单上一片狼藉、满满的都是yín_shuǐ和jīng_yè混合物
的污渍;而昨天下午,在夏雪平跟艾立威的床单上,也是一点湿润过的痕迹都没
有,这也就是说,夏雪平应该是换过床单了,而且……正当我想到这个问题,在
我刚要转过身,再瞧瞧我面前这两个潜意识投射人物的时候,全身莫名其妙传来
一阵自由落体后砸在地板上的剧痛……等我再回过神一看,周围却是是伸手不见
五指。
我匆匆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仔细一看,现在时间是半夜三点一刻。
我总算是醒了过来。
我坐在地上,把手机往刚刚躺过的沙发垫上一丢,自言自语骂了一句:「一
直压着胸口睡觉,可不是会做噩梦么。」
我拾起了手机,扶着自己早已被压得神经麻痺的右臂站了起来开了灯,进了
卧室,从自己的床头柜裡摸出了那包香烟和打火机,有气无力地重新躺在了沙发
上然后把烟点着了,勐吸了一口,然后惊魂未定地回想着刚才的梦中梦——我仅
仅回想着刚才醒来之前的最后一个闪念,没有任何情绪,没有任何自言自语,安
静地把一根烟抽完。
我经常做梦,梦中梦的事情我遇到过不止一次两次,而在梦境中意识到自己
在做梦的情况,但我早已深知,在梦裡遇到的和想到事情,有的时候禁不住
细想和推敲,因为那样的话,反而会让事情更加扭曲。
我曾经在警专的时候,因为自己梦境中对于一个现实的脑补,险些冤枉了一
个女教官,她其实挺不容易的,后来她……唉,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提也罢。
可是越想那些在我脑子裡经过的细节,一个事情本来的轮廓就似乎越来越逼
真:我开始把场景慢慢复原,想像着昨天……不,现在应该说是前天了,当前天
下午我在闯进夏雪平的房门以前。
可是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他们俩或许并没有发生真正意义上的xìng_jiāo,但是穿着内衣、隔着内裤拥吻搂
抱,进行一些边缘化的性抚慰,也是极其有可能的——靠,这吻也吻过了、摸也
摸过了,除了没上本垒之外,跟实质做过有区别么?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那
就是夏雪平在跟艾立威联合起来故意气我让我死心——我给自己这样设想的理由
,是现在的夏雪平已然不是一个喜欢打扫、勤于收拾屋子的女人,但是前天下午
我却少见的看到了夏雪平换了床单:那也就是说,她知道那天晚上跟她发生疯狂
xìng_jiāo的那个男人其实是我,但她甚至都不想看到我跟她做过的痕迹,而她跟艾立
威故意做出的种种亲密行为,其实都是为了故意让我死心而已;——但是有必要
做到让整个市局都轰动的程度吗?到处发喜糖,还让人大肆宣扬艾立威已经拿下
她了,为了让我死心,至于这样吗!下一步还要干什么?假结婚吗?在我的心被
如此煎熬的时候,我想了想,鼓起了勇气,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调到了「大千之
眼2.」
那个pp上。
就在我准备用手指点开那个pp的时候,我再一次犹豫了——夏雪平曾经
跟我说过的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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