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叶莹听了,边擦着手边回过头看着阿恬姐,一脸的不以为意。
说着说着,阿恬姐脸上也渐起微醺,不住地盯着我的老二发痴——且说这些
鸨母们各有各的骚和媚,而且比起那些年轻妓女们经验丰富、给人的体验更佳,
但这个社会本就是年轻人更吃香,并且实际上那些来嫖的男人除了像卢纮那样的
富二代、像我当初那种跟着卢纮「蹭姑娘玩」
的富二代的狐朋狗友,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商人,他们每一个
的正妻实际上跟香青苑裡这些shú_nǚ鸨母们比起来,或许要漂亮,但在他们眼
裡可能早已人老珠黄——家裡放陈了的珍馐佳餚尚且被冷落,他们又怎么可能在
吃野食的时候,会瞧得上外面的醃瓜腊蒜?来的嫖客们大部分更愿意品嚐那些岁
数小的女孩,所以即便这些姆妈们也会跟着脱了衣服「帮衬」,但真正愿意跟她
们这些徐娘痛痛快快来一次xìng_jiāo的主顾并不是很多;并且,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久未得到滋润、成天到晚又守着这种皮肉生意的她们,心裡又哪单单只是想着
收钱呢,她们怕是既想洗乾淨男人们衣袋裡的的荷包,又想吸乾淨雄性动物胯下
的蛋包。
于是,待我坐下之后,阿恬姐很自然地将自己的左手伸了过来,直接按在了
我的yīn_jīng柱上。
比起叶莹的手法,阿恬姐则更是刚柔并济,对于我的整根器官,她刺激得更
加仔细,她这灵活的五姑娘连guī_tóu上那些细微的褶皱也都不放过,;而她的另一
隻本应该为我不注斟酒的手,却早已隔着她身上的亵裤抵在了阴壁上头,压着裤
子中间显露出山丘缝隙上下滑动,显然是已经动了兴。
我假装有意无意地跟着其他的姑娘閒聊着,提起筷子吃着东西,可刚吃上两
口,叶莹却也坐了过来,不知道刚刚她在什么时候,已经把一块生蚝肉衔在了嘴
裡,辅一坐下,便嘴对着嘴把那块生蚝肉、连同在她嘴裡事先含住的一小口酱油
一併送进了我的口腔裡,并且又把仍旧沾着酱油味道的舌头放在我的口中搅动着
;在我对嘴裡的柔软生蚝和同样柔软的舌头匆忙应付的时候,叶莹已经伸出右手
,强行取走了我手中的筷子,而她的左手也渐渐握住了我的yīn_jīng,完完全全地压
在了阿恬姐的手上。
阿恬姐眯着眼睛看着叶莹,鬆开了我的ròu_bàng时候,却又重新由我的guī_tóu往下
撸动着;叶莹发觉了,也先逃开了我的yáng_jù,随即以同样的方式套弄了回来。
一时间,两个女人的手在我的硬物处不断地扮演起追击者和逃脱者,并且不
停互换着身份,差不多八九个来回之后,叶莹才作罢,轻轻地用三根手指按摩着
我的yīn_jīng根部,配合着在我分身的上半部分阿恬姐单手操作的节奏,时不时地用
筷子帮我喂着食物,或者是直接叼在嘴裡,然后再嘴对嘴喂我吃下去。
两个女人在我身上的竞争却让我受用无比。
香青苑裡的菜餚,本身都是催情的食材烹饪而成的,而桌上的茶水和酒饮更
厉害,或是加了海马驴鞭、或是泡过虎骨鹿茸,最次的也是用景天锁阳煮水冲泡
的西洋参,恩客们常常只是吃上不几口,鼻血就已经哗哗直流,壮阳劲力更是一
顶一的足。
对于这种东西,从小就肝火虚旺的我着实不敢多吃,然而就是这么几口,我
已然感受到胯下似乎着了一团火似的,我自己都感觉烫手。
叶莹也发觉我的下体越来越热,于是她右手放下了筷子,从桌角处抽出了一
张中间露出一个大窟窿的又厚又软的纸巾,正正好好地套在了我的yīn_jīng上,接着
又端起了茶杯,含了一口温热的茶水,之后还对着我的guī_tóu一口吸进了嘴裡。
我不知道叶莹口中的热茶在那一刹那是否真的顺着我的马眼流进了我的身体
,我只清楚,的确有一股暖流从她的口中不断地被注入进了我这具需要被人照顾
呵护的躯壳之中。
全身的愉悦感,令我瞬间闭上了眼睛……而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正是
两隻白花花的乳肉:阿恬姐也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和肚兜,温柔地用右臂把我
揽在怀裡,并引导着我把头埋进自己的乳沟处,任由我吸吮着她身上充满香气的
丰满jù_rǔ,并且她早已换了左手,在叶莹为我品箫的时候为我按摩着我的gāo_wán。
我知道这也不过是逢场作戏,但这一刻——被一枚充满了热浪的嘴巴包围和
一双带着奶香的rǔ_qiú洗脸的这一刻,我确实突然有一种想要热泪盈眶的感觉。
在这一刻,我终于明白我是为何如此地沉湎性事,或者更确切地说,我是为
何如此沉湎于女性的ròu_tǐ:因为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能深切地体会到其他人所
说的那样,女人是有天生的母性的。
我正逐渐沉沦在叶莹和阿恬姐对我的淫靡照料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莫阳那
边瞧了一眼。
这一瞧,我的心裡瞬间感觉有点不对劲:似乎是由于被我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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