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自言自语罢了,从自己的长裤口袋裡掏出了一隻翡翠鼻烟壶,拧开了
玛瑙小瓶塞后,老妇对着鼻烟壶的小瓶口嗅了嗅,接着走到了我的面前,半眯着
眼睛看着我,对我说说道:「请吧,年轻人,跟我聊聊。」
话音刚落,屋子裡的那十三个灰马褂就有八个凑到了我身边,我一看这架势
,想着自己这下算是根本走不掉了,而且我也不能丢下莫阳不管,于是我只好点
点头,跟着那老妇人走出了包厢。
另外还有两个女人扛起了被击晕的莫阳,紧随我的身后。
在离开包厢前,我还不安地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叶莹,此时叶莹已经被两个灰
马褂五花大绑了起来,可她遍体依旧通红、rǔ_tóu挺立、yín_shuǐ直流,可我也就刚多
看了两眼,玉钏厢的门就被强行关上了。
随着老妇人,我走到了刚刚我发现被运送过尸体袋子的走廊尽头的黑门电梯。
站在电梯门口,我看着那老妇人,整个呼吸系统都不由自主地发抖。
在香青苑裡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莫阳还伤了那么多姑娘,那她会杀了我和莫
阳么?我不知道。
说不定等下我跟莫阳再出来的时候,真的是被装在尸体袋裡给送出来的……
但是如果她们要杀人,在玉钏厢包间裡就可以完事了,反正地方也是她们自己的
地方,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给我跟莫阳带出来?——我只能略带侥倖地这样想,
而且无论过一会儿发生什么,我也只能见机行事。
电梯通往的不是楼上,而是地下。
出了电梯门,通过一个狭长的走廊,我跟着那老妇便来到了一个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那几个灰马褂就安排我坐到了茶几旁的一张沙发椅上,而昏迷
不醒的莫阳,则被她们丢到了我的对面。
办公室裡的陈设虽然都很奢华,但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除了一个整尊都用
纯金打造而成的地球仪,再就是在办公桌后的一张差不多可以同时做得下二十个
人的大漆皮沙发比较夺人眼球。
可很快,办公室四周牆上挂着的画,吸引了我的注意——那些都是製作
十分精美的唐卡,儘管我不是很懂这种东西的工艺和内涵,但看得出来,大部分
貌似应该是是用熊皮和犛牛皮製作而成,只论作工和原材料,我想这么一张的价
值应该等同于那两尊黄金地球仪;而唐卡上的画作甚是诡异:每一张的上面,都
是一个赤身luǒ_tǐ的女性,踏在一座莲花宝座上,站在火焰或者日光轮之前。
我虽然受到我外公和夏雪平的影响多多少少还是信佛的,可是我很难相信,
这一幅幅唐卡上的画作到底跟佛教有无关係,因为画上的那些女性的胸部被画得
极其饱满、腰肢纤细、屁股浑圆,有几张的yīn_chún和yīn_dì都被描绘得极为形象且富
有光泽,极具诱惑,若单看这一具具躯体,确实能让人想入非非;可把整幅画结
合起来,则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这些女性的身体五颜六色,且形态各
异:有一副的上面,那女人坐在莲花座上打着坐、在她的胸前和yīn_mén裡,却有一
隻带着耳环长得十分凶恶的夜叉鬼把自己的巨阳差劲了她的身体裡,可那女性的
表情却表现得不喜不怒、慈悲得很;还有另一幅,那女人的全身都是藏青色的,
曼妙的臀部穿着一件锦织短裙,可她的头居然是一隻老虎的头,手中拿着一柄法
轮,还张牙舞爪的,望过去甚是吓人;最可怖,要数我正面的这一张,上面女人
的身体也是极其诱惑的,我都怀疑那是画师照着欧美的某个shú_nǚsè_qíng女星临摹而
成,可是她却直接把自己的头横着託在手裡,而在她的颈部,正喷出如同喷泉一
般的鲜血,周围却还有贤者罗汉模样的人在用钵子或者宝瓶接着那鲜血,在她身
前,带着皇冠的一男一女正迭在莲花座上,相互抚乳,沐浴在血液裡毫无顾忌地
做爱。
「这些都是密宗的空行母。」
我一时看得呆了,听见那老妇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不由得被吓了一跳。
空行母,我以前的确听说过这个词,但我对此了解得少之又少,只听说那是
对印度教裡的一种女性神职人员的称呼。
据说实际上空行母就是庙裡的庙妓,专门跟修行者做爱以达到某种境界的—
—我对于印度教和密宗的东西不了解也不感兴趣,所以我并不相信那些传说。
可今天一看这一张张唐卡,我的世界观一下子被刷新了,并且我之前还真不
知道,「空行母」
居然也是一类可以被画在唐卡上的神祗。
我定了定神,强打着精神对她问道:「我说,‘草间弥生’女士,您找我过
来,该不会只是想让我鑑赏你的唐卡收藏的吧?」
「先坐下把裤子穿好喽,再跟我说话。」
老妇对我命令道。
我这时候才发觉,原来自己一路上根本没把裤子穿好,裤子前面的开口从刚
刚包厢出来到这个地下办公室一路上都敞着不说,仍旧戴着紫粉色安全套的男根
——我才发现那安全套的颜色竟然是紫粉色,叶莹小姐你可真会选颜色——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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