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但是今天,我就是想找虐。
我在这一刻突然发现,辣椒这种东西,似乎是在人难过的时候,比酒更简单
的可以让自己麻痺的东西。
我回到了宿舍换了身衣服,我走了一路,打了一路喷嚏,最后我打喷嚏打到
头晕。
我赶紧用卫生纸擤了下鼻涕,然后漱了口,这喷嚏串烧才算告一段落。
我把身上的所有衣服脱了,冲了个淋浴,找了一件黑色毛衫,又换上了自己
的西装,刚准备出门,便听见有人用力地砸着我的门。
听着这砸门的声音,就彷佛想要马上把我杀了似的……谁啊?夏雪平还是艾
立威?我透过猫眼一看,居然是大白鹤。
这哥们手裡拎着东西,站在我门口乐得手舞足蹈的,可能是透过猫眼的另一
侧,看到屋子裡有人影晃动,于是又急促而兴奋地地砸着门。
「干嘛?干嘛?干嘛!我还以为是裡雪姨来了呢!」
我打开门以后,不耐烦地对大白鹤问道:「你这是咋了?你是中了几万亿元
奖金的彩票了,还是首都破格请你当国家元首了?哪个傢伙教你高兴成这样?」
「有时间么?有时间么!有时间么……哈哈哈!」
大白鹤期待地看着我,对我问道。
「我……我八点钟我得准时带我们处的人出趟外勤,你什么事情啊?」
我对大白鹤问道。
结果这哥们跟被人点了笑穴一般,一边笑着、一边全身疯癫地颤抖着,激动
地关上门后,直接扑在了我身上,对我又搂又抱,甚至还对我的脸颊亲吻了两下
……「哈哈哈!兄弟啊!……没事,不着急、不着急昂!我就耽误你半个小时、
就半个小……这样,十五分钟!十五分钟总行了吧!哈哈哈哈!秋岩啊秋岩!哈
哈哈哈……正好,你的冰淇淋蛋糕也送来啦!正好咱俩庆祝一个?得庆祝一个!
必须得庆祝一个!」
「你干啥啊老白?咱有事说话,别动手行吗?……我操!老白,你他妈往哪
摸!」——这不,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给大白鹤高兴得,这傢伙还在我的阴
囊处抓了一把……「老白!你干嘛?……别告诉我你真转变性向了……你起开!」
我连连挣扎,最后才把他推开在沙发上,「你干嘛啊这是?到底怎么了?什
么事,就让你高兴得跟中了邪似的……诶,你等会儿,中午我不是点了两个
冰淇淋蛋糕么?这怎么就剩一个了?」
「嘿嘿!咱这个是巧克力味的,另一个草莓味的,我中午就让甜品店送外卖
的,直接替你直接给夏雪平她家送过去啦!怎么样,兄弟我神预判吧!——你放
心,我给快餐店留的是夏警官的手机号,她肯定能收到那隻蛋糕!嘿嘿,你还不
赶紧谢谢我啊?哈哈哈——秋岩啊秋岩!我的秋岩!我真是太高兴啦!」
「不是……你……把蛋糕送她干嘛……」
我不解,又有点嫌弃大白鹤这么做有点多馀,我心裡却不知为何,竟然还是
挺欣慰的。
——怎么办呢,我还是担心她。
即便她跟艾立威做出了那种事情,即便她跟艾立威的关係逐渐开始走向如胶
似漆了,即便真正能融化她这座冰山的已经是另一个人了,可我还是担心她。
我对她的担心,就像是鸦片烟瘾一样,永远都戒不掉了。
我身旁的大白鹤,却也跟犯了烟瘾一样,连一句整话都说不明白;他一直捧
着自己的背包坐在沙发上,除了对着我傻乐以外,完全丧失了人类的其他能力。
我呼出一口气,又对他严肃地问道:「不是……你刚才说你庆祝,到底庆祝
什么啊?哎我求求你,老白!白叔!白大爷!您别光一个人搁那乐,行吗?能把
话说明白喽不啊……对了,小哪去了?……欸,等等,难道说……小怀孕了?她是不是能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是不是?所以你才高兴成这样?」
「哈哈哈!没有没有!……不是,小他们临时加班,局长他们亲自从j县
运来一具尸体,他们鑑定课还得加班验尸——不过秋岩!秋岩啊!……我现在知
道的这个事情,要比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更能让我兴奋啊!秋岩!」
「那到底是什么事啊?」
我有些哭笑不得。
笑过了一阵之后,大白鹤急吼吼地喘着粗气,又兴奋地拍着我的肩膀,对我
问道:「你啊你,何秋岩,你可真能把事情憋在心裡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跟
夏雪平已经滚过床单了啊!」
「不是,你怎么知……」
我睁大了双眼看着大白鹤,然后我瞬间就明白了,顿时心裡用上了一股怒不
可遏的火:「……你看了夏雪平她家的监控了,是不是!」
「嘿嘿!是的呀!」
大白鹤似乎还没察觉我的情绪变化,依旧对我欢声叫道:「何秋岩啊!你小
子真是!都得手了都还藏着掖着!连我和小都没告诉!」
「——我让你看了吗!」
我厉声喊道。
大白鹤见我这样,这才微微收起了笑容,但依旧对我激动地说道:「不是…
…秋岩……我就是帮你看一下而已,我没对着视频干嘛!而且,我告诉你,我还
有新发现……」
「你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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