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行么?」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孙筱怜,「呵呵,你还会听别人发牢骚呢?」
孙筱怜落寞地看着我,也笑了,微微噘了噘嘴,对我说道:「好久好久以前
,我这个人呐,最擅长的不是在床上满足别人,而是坐在沙发或者长椅上听别人
发牢骚……呵呵,可是,我已经好久没听过别人发牢骚了。我今天过来找你,也
是真的找不到人陪着自己了。我就想过来跟你聊聊天——我确实已经很久没好好
跟人聊天了。」
看着她,我不知道为何会心念一动。
「那就边吃边聊吧。」
说着,我伸手去拿塑胶袋里的竹制刀叉。
「喂,等会!你洗手了么?饭前便后要洗手!」
孙筱怜转过头,盯着我说道。
「呵呵,你可真是职业病。」
我说着,站起身去了卫生间洗了手。
等我出来以后,孙筱怜对我笑着,彷佛得胜了一般,然后她也站起身去洗了
个手。
此刻,我并没在意她的表情,然后,我便叉了一块牛排送进嘴里,又舀了一
勺薯泥——这薯泥难道是有点回生么,居然有点微微的苦味。
她洗乾淨了手以后,看着我在吃薯泥,似乎很高兴的样子,然后举起了纸杯
,对我说道:「呐,先一起干一杯,喝完边吃边聊。」
我也没多想,举起纸杯跟她碰了碰杯,然后我便把酒一饮而尽——澳大利亚
的红酒也没好喝到哪去,也居然有点苦味。
于是,我一边吃着,一边跟她讲着从我进入风纪处到今天的所有委屈,把一
通苦水全都泼在了她的身上。
不过她也真是耐心,一直很耐心地听我说着,偶尔对我笑了笑然后安慰我,
要么就是继续给我倒点红酒而已,丝毫没有打断我或者觉得不耐烦。
没过十分钟,牛排和薯泥都吃完了。
我捧着红酒又喝了一口——我感觉嗓子越来越干,酒倒是越喝越清醒,不过
身上似乎越来越热,一时间全身似乎有用不完的劲儿。
孙筱怜这时候对我说道:「小秋岩,你知道我对你这件事的看法是什么吗?」
「什么?」
「你过来点,我跟你说。」
我以为她要跟我说什么重要的话,然后就把脸凑了过去。
却没想到这个时候她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对准了我的嘴唇把她的舌头就送了
进来——而且,在她舌尖处似乎有个很小的硬物,直接塞到了我的口腔深处——
这一下给我吓坏了,我还以为是牛排上连带着的骨头。
她如果真是把碎骨头渣给我塞进喉咙里,我很有可能划到气管而窒息,我连
忙咳嗽了两下,却不想这一咳嗽,又从嘴里分泌出了些许唾液以后,那个小硬物
居然融化了。
当然,那苦味还留在嗓子里。
——等一下,这个苦味怎么跟刚才薯泥和红酒里的苦味一模一样?「你……
你给我喂的是什么?」
我焦急地对孙筱怜问道。
但就在这个时候,我居然没管住自己的小兄弟,它突然不由自主地胀大了…
…「‘生死果’啊,我的秋岩弟弟!」
孙筱怜媚笑着,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迅速地解开了自己的白色衬衣
扣子,然后翻上了自己的工作裙——一股热血顿时涌上心头,有瞬间喷到了我的
大脑:她的衬衣里面完全没有穿任何的东西,唯独在她的两隻jù_rǔ上面贴了两张
肉色乳贴,她咬着下嘴唇把乳贴轻轻一揭,那两隻长得像曲奇饼一样凸起的乳晕
与上面如同点了一颗糖果的乳晕立刻被暴露出来;而在她的工装裙翻开以后,我
才发现,她穿着的这条黑色丝袜竟然是开档的,更重要的是,她除了这副黑丝袜
以外,并没有穿内裤。
「……你?你居然给我喂这个东西!……你这个女人,可真是坏透了!」
我强忍着自己身体里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冲动,转过身对她说道。
但此时我下面的小帐篷,已经鼓鼓囊囊的了。
「哼哼!我要是不坏,哪能得到你的大jī_bā呀?」
孙筱怜含着自己的食指,接着用沾满了口水的食指扒开了自己的yīn_chún,对我
哀怨地说道:「再说,你不更是坏么?——你要是从来没插过人家就算了,在学
校洗手间里,你居然一点没含煳,把我给办了,还是nèi_shè;我从那以后,真是对
你的大jī_bā日思夜想……嗯……结果你倒好,啊……两次呢!我两次在洗手间里
对你那么好,你却把人家的主人全给废掉了!你说说你不是坏死了你是什么?你
身边有个漂亮妈妈,警局里又那么多性感女警,你每天过的可是fēng_liú快活的日子
吧?可我呢?人家都快旱死了!……陈旺那老傢伙又玩腻了我,现在我是真的没
有男人可以慰藉我的身体了……怎么样,秋岩弟弟,再一次看见筱怜姐的身体,
就没有一点怀念和yù_wàng么?你还记的在我身上射进去时候的畅快么?筱怜姐也很
喜欢的!」
「我……」
我又瞟了一眼孙筱怜……我实在是不想去关注她的ròu_tǐ,但是她那一对儿如
同吊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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