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微妙的凝固,有些许威压和肃杀袭来,温初九不敢运力抵抗,很快感觉自己的伤口裂得更开了。
在血浸湿胸口的衣服之前,温初九微微憋气让脸上晕出几分绯红,垂头,语气娇羞:“公子误会了,奴家奴家是来月事了!”
说完,温初九的脑袋几乎埋到胸口,起身落荒而逃。
寒风吹过,带来两片枯叶。
封洛天恶寒的搓搓手臂:“女子每个月总有这么几天性情大变,等你以后娶了妻就明白了。”
“”
凤逆渊没有再和他继续这种没营养话题的兴趣,又喝了两杯酒拿了解药离开。
等人走远,封洛天背着手悠哉悠哉的晃进竹屋,一眼看见衣衫半解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温初九。
“伤口裂开了?怎么这么不小心?给他下毒的时候挺有胆子,现在碰见你怂什么?”
“毒不是我下的。”
“那是谁下的?”
“”
温初九面无表情的把绷带打了个死结,穿上衣服。
封洛天见状啧啧两声,这男人啊,不能小看女人,尤其是看上去柔弱得像小白兔的女人,因为她说不定是只长着毒牙的兔子,一旦狠起来,连自己都咬。
“南麟王中毒了?”
“毒是你下的,他中没中毒你难道不知道?”封洛天夸张的挑眉,脸上只差写几个大字:我仿佛听见你在逗我?
“那他是替谁来拿解药?”
温初九问,能劳驾南麟王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如果师姐想潜入南麟王府,也许可以从这个人身上下手。
封洛天脸上吊儿郎当的神情收敛,难得换上几分严肃:“有时候好奇心不要太重。”
这是警告?
温初九歪歪脑袋,如果连好奇心都没有,她还怎么做皇家密探?
她的任务不就是帮陛下挖掘一些不为人知的辛秘么?
不过封洛天既然不想说,她也不会浪费口舌一直追问。
毕竟这男人只是看上去不务正业,骨子里其实是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我的伤大概还要多久才能好?”
封洛天走到床边躺下,单手撑着脑袋侧卧:“那要看你表现了,今晚我想吃烤鸡,记得掌握火候,不要再像上次那样烤焦。”
“”
她可不可以下毒毒死他?
三天后,留仙阁。
“哟,这位公子生得好生俊俏!瞧你面生,不是本城人吧?”
花娘笑得花枝乱颤的扑过来,头上乱七八糟的金钗步摇亮闪闪的晃人眼,早在她身上那股浓厚的胭脂气息扑来的时候,温初九就侧身避开。
花娘扑了个空险些摔倒,却没有发怒,依然笑盈盈的追着她不放。
“公子今儿可算来对了,咱阁里的姑娘个个美若天仙,多才多艺,公子看上谁跟花娘我说一声就成,保证公子快活得迈不开腿!”
怕花娘一爪子呼在自己胸口造成二次伤害,温初九拿出一锭碎银:“花娘,在下来找璇儿姑娘。”
若是换个姑娘,花娘看见这样的碎银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可一听温初九想找冷秋璇,花娘看那碎银眼底就多了两分冷意。
“我劝公子还是换个姑娘点吧,那个璇儿姑娘身份可疑,早前被带回南麟王府就没了音信,恐怕早就香消玉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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