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你们已经达到了报名的要求,快来我这登记下吧,之后也好为你们安排考试。”林子道回去报名桌,备好笔墨,儒雅的说道。
苏暮听后,走向林子道,没有了刚上山时的兴奋,有气无力的说:“苏暮,男,十二岁。“
张乞怜跟着苏暮照做:“张乞怜,女,十二岁。“
她也想继续隐瞒身份下去,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发现此举无异于掩耳盗铃,大家全都支着耳朵听到了。
至于苏暮,权当他是个聋子吧。
可惜苏暮此刻并没有聋子该有的表现,他一副是活见鬼的样子,张牙舞爪,上串下跳说道:“啥!你是个女的?“说完就欲去解张乞怜的腰带,就像当初他为了向张乞怜证明性别而解自己腰带一般自然。
那次只有他和张乞怜两人,还惹的张乞怜起了杀心,这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周围五十多人,暗地里还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瞧着,张乞怜怎能让他如意。
杀心进一步上升,成了杀气,杀气再涨,张乞怜付出了实际行动。
她侧过身子躲过苏暮的咸猪手,然后吸气,蓄力,抬脚,踢出,整串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苏暮只感觉裤裆起了一阵风,紧接着两腿之,间的那个器官有点痛,再接着就是钻心的疼了。疼的他捂着裤裆满地打滚,疼的他直翻白眼,口吐白沫:“我的小弟弟,要碎了…“
张乞怜打完收工,拍了拍手,踩在苏暮的背上,语气阴森的说:“下次再管不住你的手,我就替你砍了它。“
苏暮捱了一脚,老实了许多,痛心疾首的说道:“女侠饶命,我那是条件反射,不是故意的。“
张乞怜问他:“现在信了?”
苏暮回答:“其实我也怀疑过,后来又想着世间不可能有这么丑的女人,就…”
他没能将话说完,因为张乞怜的鞋底踩在了他的脸上。
两人初次见面就打了一场,之后又是互相欺负,互相照顾,虽是短短两天,却建立了无比深厚的情谊,苏暮把张乞怜当作仅次于青菜的朋友,朋友拿鞋底踩他的脸他会觉得是侮辱吗?不会,顶多算是友好情谊的一种另类表现方式。
所以他在地上,除了蛋蛋处传来的阵阵忧伤之外,便只有一个想法:“嗯?没脚气。嗯,有点香。”
这是为什么,他不知道,于是决定问个清楚。苏暮搬开张乞怜的脚,朗声问道:“说话是香的,就连脚也是香的,怎么偏就身上那么臭?”
张乞怜对他简直他无语,看着蹬鼻子上脸的苏暮,冷哼一声说道:“你就是皇宫里的茅房。”
林子道也觉得苏暮的话太过分,上前打圆场,本打算劝说张乞怜消消气,结果听到她说的话后,觉得有趣,便把初衷忘了:“张姑娘的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还请为在下解惑。”
“外表建造的再是光鲜亮丽,里面填满的不一样尽是残垢污秽。”
“哈哈,妙,这个比方简直不能再恰当。”林子道细细品味之后被张乞怜的才华折服,觉得当浮人生一大白,因此爽声大笑。
苏暮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骂着自己,气愤不过,于是恶从胆边生,他被张乞怜一脚踢的怕了,只敢欺负老实人:“姓林的,妙你大爷。”
虚云子津津有味的看着铜镜,正朝嘴里填着葡萄,听到苏暮的话,气的把葡萄扔了一地,吹胡子瞪眼道:“臭小子,我又没招惹你,骂我干嘛,明摆着欺负老实人啊!”
林子道比起虚云子来,表现的要好很多,他不好意思的对苏暮说道:“抱歉苏兄,没忍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还请原谅。”
心里话?苏暮听后猛翻白眼,再一次被伤的体无完肤。
“林兄,你什么境界?”张乞怜突然问道。
“我天资愚笨,堪堪到了聚气境。”林子道谦虚回答。
“嘶。”苏暮倒吸一口凉气,又是一个聚气境,而且还是一个刚被他问候了大爷的聚气境。乖乖,踢到铁板了,苏暮急忙爬起来作揖道歉:“林兄,刚刚多有得罪,那个,你,额,懂得。”
林子道连连摆手回道:“苏兄不必多说,是我先有得罪。”
苏暮听后嘿嘿贱笑。
张乞怜最看不得的就是苏暮这幅样子。转而对着林子道说:“林兄,脾气不能太好,被人骂了还不追究,会惹来闲话的。”
苏暮的脸顷刻间晴转大暴雨。
张乞怜看着他脸上如暴雨般落下的冷汗,心中暗爽直呼过瘾。
林子道微妙的看向张乞怜,装出为难的样子,说道:“我也想要追究,可是没办法,从小老实惯了,不会骂人。”
“哦,那可惜了,我一介淑女,也不会骂人,教不得你。”张乞怜含羞说道。
苏暮的眼睛大概有半炷香的时候找不到黑眼珠,这半柱香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只有两个提议。
一个是:“会不会说话!一介淑女是什么鬼。”
另一个是:“麻烦下次胡说八道的时候能不能别这么正经?”
…
…
春水共长天一色,道场的天空蓝的发青,大队鸿雁一字排开,振翅飞过,鸿雁南飞除了是去避寒,也有可能是后边有人赶它,受了惊吓。
雁过留声,伴着雁鸣,后方御剑飞来三位修士,约有二十岁的模样,与蒋生一不同,他们穿的是漆黑锦衣。而黑,是肃穆的颜色。
三人在道场上空盘旋了两圈,然后聚在一起说了几句话,林子道稽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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