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叔,我说的都是事实。而且刚才四爷爷也说了,这本来是年轻人的意气用事,你怎么定性为吃里扒外了?几位爷爷包括五叔都是心平气和地坐着说话,您站起来咆哮公堂未免有点不合适吧?”唐晋航不卑不亢地进行反击。
“你,你...”唐冠清气得说不出话来。
唐门宗家人激烈争吵、唇枪舌剑,坐在大堂的校长唐知言一句话也不敢插嘴。
“都别吵,先把陆歧押上来!”副审唐昭烈冷面冷语,惜字如金。
在两名带甲士兵的押送下,陆歧披头散发,带着脚镣手铐来到了大堂。
“跪下!”两名士兵一边大喝,一边用力按着陆歧的肩膀。
陆歧目视前方,傲然挺立,纹丝不动。
唐昭才使了个眼色,两名士兵正准备用刑。唐冠华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陆歧,你为何不跪?”
陆歧朗声答道:“唐门例法规定,凡神机营学生只有落实罪名后才需下跪听审。现陆歧还未被判定有罪,男儿膝下有黄金,自然不能下跪!陆歧身着刑具,行礼不便,还望各位大人海涵!”
“此言但也有理!陆歧,你暗施偷袭刺伤唐晋勤,可有此事?”唐冠华大声问道。
“刺伤属实,但谈不上是暗算!”陆歧答道。
“你把当日的情形,在大堂之上再重叙一遍!”唐冠华命令着陆歧。
陆歧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把自己与唐晋诚等一伙人的纠葛讲述了一遍,并在最后再次重申是自己刺伤的唐晋勤,与他人无关。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因为唐晋勤在武试大会上故意重伤了室友余宗耀,陆歧替室友出头。
唐冠华听完之后,轻声地对唐昭烈说道:“五叔,陆歧所说的和学校前几天审讯周恒等人的供词是一样的。”
唐昭烈道:“把供词拿给我看看。”
唐冠华吩咐唐知言递上供词。唐昭烈仔细地翻查着,边看边和唐冠华小声商量。
商讨过后,唐冠华一拍惊堂木,大喝道:“陆歧,你既然刺伤了唐晋勤,那就是有罪,还不跪下!”
陆歧闻言跪了下来。
唐冠华宣布道:““经过和副审官的商议,初步判定陆歧犯有私自聚众斗殴和蓄意伤害同学两条罪名。按照唐门例法和神机营校规,当庭杖责陆歧八十大板后即日开除其神机营学籍,被判入狱两年且终生不得被唐门录用!各位,可有意见?”
“我有意见!晋勤可是宗家弟子,这判决未免太轻了吧?”唐冠清当即站起来表示反对,“我建议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八叔,晋勤只是受伤,你却要陆歧赔命,这未免说不过去!”唐晋航站起来反驳唐冠清。
“晋航,你这么着急地替陆歧说情,是不是因为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看,陆歧的事,你还是少插手的好,免得自己也受牵连!”唐冠清等的就是唐晋航出头,此刻语气中满含威胁。
“冠清,你这是什么意思?”唐昭武替孙子抱不平,反问道。
“二叔,您既然这样问了,我也就明说吧。我听说晋航不但私下传授《尚武心经》,还和陆歧两人公开表示过对《心经》内功心法的不满。不知道您是否知道此事?”唐冠清索性撕破了脸皮。
“这件事原来冠华查过,宗主也下了定论,你又提及到底是何用心?”唐昭武心中不满,也展开了反击。
“那如果是最近他们仍在散播关于《尚武心经》内功心法的谣言呢?”唐冠清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你有什么证据?”唐晋航忍不住反驳。
“来人,带唐晋诚和王子文。”唐冠清拿出了秘密武器。
待两人被带到公堂行礼后,唐晋诚说道:“禀报主审官,这是乙四班的王子文。他亲口告诉我,唐晋航和陆歧两人曾在他面前大肆攻击《尚武心经》内功心法,说后两部完全是犯武学禁忌,不是玄门正宗反倒是邪道魔功。唐晋航甚至曾在他书上做了批示!”
唐冠华和唐昭烈对视一眼,一拍惊堂木质问道:“王子文,可有此事?那做了批示的书在何处?”
《尚武心经》新修一事是唐门宗主唐昭文亲手操办并严禁参与者泄露的。此刻听闻唐晋航四处传播谣言和反对意见,怎能不引起唐冠华等人的重视?
王子文双腿发软,战战兢兢地答道:“禀主审官和众位领导,确有此事!”
唐晋诚等人闻言喜上眉梢,自觉胜券在握,借陆歧的案子打击唐昭武的势力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唐昭武痛心惋惜地看着自己的孙子,心里埋怨着孙儿做事怎么这么不小心,同时也在不断地思考着应对办法。
唐晋航心里则在想:“前段时间他来请教我原来是这个目的。只是我什么时候给他在书上做了批示?”
正当堂上众人心思各异、表情万端的时候,王子文又说道:“但是这一切都是唐晋诚逼我做的!”
此言一出不亚于平地惊雷,唐晋诚又气又急,大骂道:“王子文,你疯了?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王子文吓得后退一步,颤声说道:“本来就是你逼我的,我现在连《尚武心经》第三层都没掌握,怎么会去问唐晋航第四层、第五层的问题?”
“可我手里还有书呢,有唐晋航在上面做了批示的书呢!”唐晋诚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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