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言微微蹙眉,酒有些酸涩。
季婵溪喝的很快,酒入口甘甜。
江妙萱微笑着望着他们,没有多做解释。
杯酒饮尽,像是心中有什么石头落地了,少年和少女竟同时笑了起来。
「拜堂吧。」
江妙萱道。
「拜堂?拜谁?」
「这里除了我和陆宫主还有别人?」
林玄言抗议道:「我跪静儿?虽说是走个过场,但高堂也不至于如此滥竽充
数吧。」
陆嘉静冷笑道:「你这么金贵,跪不得我了?」
林玄言道:「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陆嘉静道:「我倒是觉得二当家的提议很不错。」
林玄言还想抗辩几句。
季婵溪却忽然撩起了嫁衣的前襟,在江妙萱面前跪了下来。
接着她望向了林玄言。
林玄言觉得自己站着有些尴尬,便也跪了下来。
「一拜天地。」
江妙萱柔和的声音想起。
江妙萱忽然想起了当日,自己也曾拜堂成亲,只是那一日远没有这般静谧美
好,回忆起来尽是腥风血雨。
也不知道那个小胖子那日之后是不是疯傻了。
江妙萱忍不住笑了起来。
「二拜高堂。」
林玄言与季婵溪对着端坐着的两女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江妙萱拖长了语调,声音缈如流云。
林玄言和季婵溪的动作也随着她的语调慢了一些。
两个人对跪着,看着彼此,眸子里看不见绵绵情意,反而平静得彷佛寻常。
两个人拜了下去。
长长地拜了下去,久久没有起身。
……不知何时,屋子里已经空了,陆嘉静和江妙萱已经离去,留下了孤男寡
女的一对人。
床下是两只白瓷被子,一仰一合。
林玄言和季婵溪坐在床沿边,拉着彼此的手,手指断断续续地勾连在一起。
两两没有说话。#xff44;#xff4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洞房很小,烛光有些清冷,季婵溪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就像是做了一场花前月下的梦。
「要睡觉吗?」
季婵溪问。
林玄言道:「你要觉得还不适应,我们可以聊会天。」
季婵溪道:「不用了,该说的以前都说差不多了。」
林玄言微笑道:「婵溪今天真好看啊。」
季婵溪眨了眨眼,道:「等会这件衣服可不可以不脱呀。」
林玄言问:「你很喜欢这件衣服?」
「嗯。」
季婵溪道:「我想多穿一会。」
「多久都可以。」
林玄言道。
「可衣服还是要脱的啊。」
季婵溪有些忧愁:「为什么女孩子总是要便宜你们男人?」
林玄言笑道:「其实……很舒服的。」
季婵溪道:「但次会很痛。」
林玄言道:「你可以用修为暂时封一会知觉,稍过一会就好的。」
季婵溪固执摇头:「不要。」
「嗯……真的不可以穿着衣服吗?」
季婵溪又问。
林玄言想起了少女披着火红嫁衣承受鞭挞的画面,忽然很是心动,「衣裳可
以留着。」
「那裤子呢?」
「这个必须脱。」
「哦。」
季婵溪看着林玄言,又问:「那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你都问了多少遍了?」
「这是最后一遍。」
「当日试道大会一别,能在夏凉国看见你,我其实是很开心的。后来在那冰
桥上,我也知道你在等我。之后北府偶遇,我内心也多是缘分带来的惊喜,这些
星星点点大概都是喜欢吧。」
「嗯,那你去把蜡烛吹了吧。」
「今天不吹了。」
林玄言的手忽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的身子渐渐按下,放躺到床上。
他不由想起了试道大会结束那日她捉弄自己的场景,心中忽然有种即将大仇
得报的快意,你个处子小丫头,任你平日里嚣张跋扈,稍后还不是要被我肏得哀
求不止?而季婵溪似乎还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到来,目光游丝般在林玄言的脸
上徘徊。
少女平躺在床上,张开了衣袖,那发育姣好的身段山峦起伏,平坦紧缩的小
腹,鼓鼓的衣襟,圆润的肩膀,每一道曲线都浮凸得恰到好处,而那娇躯上,一
身嫁衣更是如浴火的蝴蝶。
林玄言撩开了一些她的裙子,露出了少女玲珑小巧的玉足,季婵溪的玉足白
嫩如雪,脚背光滑如缎,肌理细嫩,脚心微带软红,绵白小巧,那玲珑的秀趾更
是如珍珠串成,随着林玄言撩起裙摆的动作蜷曲了一些,而顺着柔软美妙的足弓
曲线向上,细腻的肌肤上还可以看见澹青色的细细脉络,一直蔓延到秀美的小腿
,肌肤彷佛吹弹可破。
林玄言抓住了季婵溪的玉足,对着柔软的足心按揉了一番,手便顺着小腿的
曲线向上,一直撩到了膝盖处,季婵溪的手扣在床上,微微用力抓着床单,一声
不吭也没有反抗。
把玩了一阵小腿之后,林玄言定定地看着季婵溪那精美绝伦的脸,忽然俯身
吻了下去。
季婵溪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她感觉到有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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