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红的脸上就呈现着妩媚的笑意,这时她的目光迷离了,老潘忙把她放开,绵红斜着眼睛瞅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潘,看你平日里嘴头挺硬的,送到嘴边的肉你又不敢咬。你老实招来,昨晚是不是让小羿把身子掏空了。”
“倒忘了问你,小羿吓着了吧?”老潘把话转了,绵红说:“她才不会呢,你以为她是稚儿。”老潘心里不是滋味,他又说:“昨晚走得匆忙,还没付她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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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羿走了,早上的班车。”绵红在厅堂转悠着说,老潘说:“你舍把摇钱树放走了?”
“不做了,今年就被抓两次,要不是你,光罚款就把我罚个遍体精光。”听她这么说,老潘忙问道:“那你不吃饭了?”
“等你养我。”绵红一眼便睨住了老潘,脸上似笑非笑的地道。老潘搓着手:“我可养你不起。”换做昨天,恐怕这时候绵红已就让老潘搂在床里了,今天他就提不起那兴趣来。“逍遥城的秃头广让我去他那里。”绵红说,老潘知道逍遥城是镇上惟一的一家歌舞厅,那里也有很多的小姐,他说:“那里也抓嫖娼。”
“你不知,秃头广的路子多了是,你听说那里抓过吗?”绵红眼一剜说,老潘又说:“可那是别人当的老板。”绵红用手捧起她那两团大奶子,面一扬,很不屑的说道:“怕什么?我有的是本钱。”
4.夏天日长,晚饭过后天还没有昏暗,这是小镇居民最为悠闲时刻,灞街的尽头大堤下的下面新辟的键身广场乐声悠扬,有自发组建的民乐队奏起了乐曲,身穿鲜艳服饰的妇女扭起了广场舞,有丰满少女互相挽着打着闹着说笑着;有一家人大小一字错开着悠闲的踱步;有横冲直撞、呼啸成群的骑摩托车青年;甚至有些家庭妇女刚刚串完商店。
似乎全镇的人都散步闲逛,在黄昏中各得其所,逍遥自在。老潘就坐在堤下的石凳上,以前这地方荒芜杂乱蒿草丛生,有一个池塘,边上种着芭蕉和竹。还有几处坟茔,更显得森然骇人,几乎镇上关乎鬼魅传说都出自这里。
这几年经过改造,铺上了彩色的地砖,还建起了长廊亭台,倒成了镇上人烟最为稠密的地方。民乐队不停地演奏着,老周双臂微抬一手拿着一根竹子一只手指作兰花状指挥着,当中拉二胡的一走神跑了个调,老周不悦地用竹子指着他。
老潘把眼光移过长廊那边,黄玉珠就在跳广场舞的队伍里,她浓妆艳抹,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穿了一件真丝的连衣裙子,半边的胸脯和两只胳膊全撂在了外头。与一众的女人甩胳膊扔腿狂舞了一气,音乐的节奏狂乱,她们的动作夸张卷动着ròu_yù。
借着朗朗的月色和高处散乱的灯影,老潘的目光在远处捕捉到她的身体,这时,只见那一群女人齐刷刷地弯下腰双手在地面上做着洗衣的舞蹈动作,老潘的眼睛猥亵地对着玉珠丰硕饱满的屁股,她的腰已不再苗条了,渐渐地丰厚了起来。
当年也是在这地方,老潘手扶着她纤细的腰,她也是这样地翘着屁股让他从后面插入去,想想这已过去了多少年了。记得那时俩人正勾搭上,心里的邪火每天都焚灼着,夜色才降临的时候,老潘就急着从镇政府出来,也顾不得回家便往约好了的堤脚来。
那时这池塘附近都栽着一些重重迭迭,纠缠不清的树丛,一棵棵老得稀叶零落的竹子,还有靠着泥土路的那一排终日摇头叹息的马尾松,玉珠就藏身在一株稍大的树干后面,见老潘踩着脚车近了,她从树后面闪身出来。
她穿着流行的蝙蝠衫和红裙子,手里拿了条手帕,也不等老潘把脚车停下,就把过去把住老潘的腰屁股一挪坐到了车的后架上,老潘沉力踩动,她双手圈住了他的腰,把脸贴紧到了他的后背上。老潘将她带到了池塘临堤的那处芭蕉园里,一株株芭蕉如同一圈紧密的围篱,把他们遮掩起来,与外面暂时隔离了。
一轮明月高挂在天上,姣白的月色清朗温柔洒落在芭蕉树上,使硕大的叶片闪烁着油光,显得又妖娆又温情,四处皆静。老潘停放好车,玉珠已熟悉地直往芭蕉园深处,她身上的蝙蝠衫又轻又薄,飘飘挂挂的。老潘追赴过去,他们很快地就紧搂到了一起,脸贴着脸嘴唇黏住了嘴唇舌头寻找着舌头,粗重急促的喘息在俩人的耳边被过分的寂静弄得如雷贯耳。
玉珠的一只手摩挲着老潘的脸颊,然后是他粗壮的脖颈,肩膀,屁股,大腿,最后她停在了他的大腿内侧。她似乎不想耽误太多的时间,那只柔软纤细的手一下就插进他的裤腰带里,穿透内裤一把握住他那根已坚硬了,有着悦人的粗大油光光的ròu_bàng。
老潘的手也没闲着,他撩起了她的裙子,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上摸索,突然他触到了她饱满的sāo_xué和如同浓密旺盛的yīn_máo。“你这sāo_huò,连内裤也不穿。”老潘惊讶地说,“人家不是不难为你费那些周折吗。”玉珠娇滴地说,老潘已被她放浪张狂的样子撩拨得浑身颤抖不已了。
玉珠将双腿打开,以方便他那刚劲有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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