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懂心理学!?”白莹有些吃惊的问道。
谢斌长长地将一口烟雾吐了出去,烟雾有些弥漫了他的视野,他在朦胧中看着白莹道:“心理学这个东西其实并不复杂,只要你善于观察,你就能从中发现一些很有价值的东西。比如今天晚上你端着碗吃饭的时候,你低头就偷看了我三次。”
白莹突然觉得满脸羞臊难挡,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没想到自己的那些动作早就被这个男人看在了眼里,而他却深藏不露装作跟没事人一样还在那继续吃吃喝喝。这个男人的城府到底有多深?她已经被谢斌这个人的磁场效应深深地吸引住了。
谢斌说完这些就从裤袋里掏出了那瓶小药剂,白莹问他要干什么,他只做了个不要说话的动作,然后就将瓶盖拧开滴了两点进了水杯里。
“放心,这个只会让他好好睡一觉,就跟你先前的效果一样。”谢斌端起了水杯,看了一眼里面遇水及化的两滴药水,接着道:“好吧,其实我是想在你老公面前操你。”
白莹心砰砰直跳,让她此时无地自容的不止他说的话这么直接,而是接下来竟将发生的事情。
她无法去阻挡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实。或许自己这个时候口头上的喝止只会带来的误会,这里面涉及了为什么不让老公喝他倒水的解释,即使自己勉强的解释清楚了,也会导致他们之间将来可能会形成一道看不见的城墙。其实自己心里还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像跟一个在路边跟自己拌嘴的老太太,她突然被车撞倒自己又想去拉又不想拉的那种心情是一样的。
女人往往有时候会把一件简单的事演变成一件很复杂的事,反而就错失了最佳的阻止机会。此时的谢斌已经端着水杯来到了古南的身边,白莹现在做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因为古南此时已经把这杯水全喝完了。
在这种进队两难模棱两可的心情下,白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公在又唠叨了几分钟后,终于顶不住药劲的功效熟睡了过去。
这种药是谢斌的那个朋友打过包票的,所以谢斌在次用在白莹身上的时候就没试探过,但结果就如他那位朋友说的一致。
谢斌对站在厨房里的白莹勾了勾手指,那意思是让她过来。
白莹一路走的有些踉跄,待走到他们身边后,谢斌指着古南的裤子道:“脱了它,自己插进去。”
“不要!”白莹撒腿就想跑,一把被谢斌拽住了手腕,又给拉了回来。
“你难道不想试试被你老公的玩意插过之后,间接又被别的yīn_jīng插入的感觉?”谢斌紧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撩开了她的裙子从她的大腿丝袜上,一路摸到了她的胯部,在她那私密的三角地带用手掌抚摸了一阵后,才将手伸到了她的鼻子前。
“你闻闻,这上面都是你ài_yè泛滥的味道!”谢斌从背后搂住了她,手掌已经完全贴在了她的鼻子上。
白莹被他捂住了嘴鼻,他那手上全是自己先前在厨房里被他弄的尿shī_jìn跟下体溢出的羞臊液体。现在这两种味道夹在在了一起有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味,她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这种味道,这或许就是两性相吸就像男人并不喜欢自己jīng_yè的味道是一个道理吧。
她想努力挣脱掉他的束缚,但谢斌却在她耳边吹气道:“等下你把他的家伙玩硬后,我会从后面抱起你,帮你对准洞口一杆到底怎么样?。”
见白莹不说话,谢斌的舌头在她的耳垂周围转了一圈,然后又伸进了她的耳朵里。
面对这个男人的疯狂挑逗,白莹的心脏已经超出了能承受的极限跳动,她闭着眼不说话,任凭他的另一只手隔着自己的衣裙揉捏着自己的rǔ_fáng。
谢斌在两性方面的事情上总是带着一种艺术性的暴力手段。当然这种暴力并不是那种变态的身体抽打,而只是局限于暴力美学方面的一种粗鲁性手段。
就如现在他突然松开了捂住了白莹嘴鼻的手,两手抓住了她的衣领用力往两边一扯,就听‘呲’的一声,白莹的衣裙就从胸前撕成了两半。
白莹被惊吓的大叫了一声,以至于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感觉到背后一凉,然后又听到‘呲’的一声,整个玉背就裸露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
接下来的就是背后的罩扣被谢斌一把扯断,然后他绕过自己单手握在了胸前的乳罩上,猛然一把将它扯了去扔到了很远的地方。
胸罩在空中不停的翻滚着跟斗,直到掉进了厨房里才算停了下来。
白莹被他的这一连串动作吓的用双手挡住了自己rǔ_fáng。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恐惧?刺激?兴奋?或者三者皆有。
谢斌握住了她的双手,用力往两边掰了开来,这种姿势有种半举双手投降的感觉。
见她浑身都在发抖,谢斌在她耳边道:“你要是不按我的想法做,我还有几十种方式让你颤抖。”
在一个精通心理学跟暴力美学人的面前,白莹显得那么渺小不堪,这就像一个小孩在大人面前一样,没有一点可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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