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马车,知道这事儿自己管不了,客气两句便带人走了。
金马车也很快离开,长宁侯世子摇头叹息,等回家报信的小厮喊了新马车来才离开。
路边有人小声问:“那马车上是谁?莫不是皇城的公主?怎么连侯府的世子都要给她让路?”
“嘘,噤声。”就有好心人解惑,“那是荣国公府的马车!能坐那辆车的,只有荣国公府的五小姐!”
五小姐!齐斐暄听到这个熟悉的称谓,再想想荣国公府,脑中一个惊雷。
她穿的这本书里的女主就是荣国公府五小姐!
刚才那是女主的马车过去了?齐斐暄目光追着金马车离开的方向。
没发生什么标志**件,齐斐暄还真不确定女主现在有没有重生。
不过不知道也没什么,女主在及笄之前都只是在国公府搞事情,及笄后到了说亲的时候,才借着风浪闹的整个齐京都不得安宁。
耳边有人在讨论:“刚才下车的是个丫鬟?看着真比一般人家小姐都矜贵。”
“荣国公府八世王公,几辈子富贵下来,他家的丫鬟矜贵是自然。”说话的人年纪不大,瘦弱的肩上搭着褡裢,怀里抱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正满脸得意的显摆自己所知道的事,“那位五小姐才是真的享福呢。看见那马车了么,按说就算是国公府的小姐用那马车,那也算是逾矩的,那你可知道那五小姐为何可以坐那辆马车?”
“为何?”周围人的好奇心被调动起来。
那人更加得意:“说是这位五小姐生在当初晋王叛乱,大齐迁都的时候。当时那晋王叛军已经追到我大齐军队身后了,这大齐朝岌岌可危啊。这时候这位五小姐出生了,那是满天的红霞,这鸟儿雀儿都围着产房转圈,这还不算,这五小姐一出生啊,晋王立刻就犯了头疼病,从马上摔下来给摔死了!这叛军群龙无首,被我大齐尽数诛灭!”
“呦,这国公府小姐,还是个福星呢?”
“可不是么,当初先帝也是这么说的。先帝说五小姐是福星下凡,就将这辆马车赐给了五小姐。有先帝的恩赐,这位五小姐啊,可真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
众人羡慕的咂咂嘴,就听那耍嘴皮子的又开始侃侃而谈:“说起这些啊,就不得不说,当初还闹了个笑话呢!”
有人好奇:“什么笑话?”
“当时还有个伯府的小姐出生,迁都之后,先帝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看了又看,亲口给两个孩子取了名字!只是先帝取名字只看孩子没看父母,倒弄的伯府小姐的名字寓意压了那位五小姐一头!”
“你还知道两位小姐的闺名?”就有凑热闹的打趣。
“可不敢说,可不敢说!”那人连忙摆手,“这我哪儿知道?我就知道先帝给伯府小姐取名寓意好,先帝说完名字,就要让宫女把伯府小姐抱给荣国公夫人,还是伯府那位夫人一把把孩子抢过去才没弄错呢。”
这人说完又开始笑:“先帝自己都说,伯府那小姐看着比国公府小姐有福气。还以为伯府小姐才是国公府的孩子呢!”
外面的人笑开来,齐斐暄叹口气,有些颓然的回到茶肆里。
如果不是先帝亲赐了齐斐暄这个名字,连个保命符都没有的女配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张芸秋找到换命秘法的时候。
贞珠怕齐斐暄不高兴,小声道:“公子,夫人以前也很疼爱你的。”
“我知道。”齐斐暄将衣摆褶皱理好,“行了,咱们出去吧。”
之前多嘴说了旧事的那个小孩儿还在外面,齐斐暄路过他身边,伸手搭上他的肩膀:“小弟弟。”
小孩儿警惕起来:“什么?你谁?”
“一个无辜的人。”齐斐暄把小孩怀里摇摇欲坠的旧物给他摆正,好心道,“给你个忠告,有些事自己知道就行了,别往外说。须知祸从口出啊。”
小孩儿在外面给路人讲旧事倒没什么,可他讲的是关于女主的旧事,这就要命了。
原书女主是个睚眦必报小肚鸡肠你骂我一句我杀你全家的人,这小孩儿说的话要是让女主知道了,还不定会落个什么下场呢。
小孩儿在街上摸爬滚打混的时间不短,能听懂齐斐暄的意思,他背后一寒,拍拍脑袋:“我只顾着说个痛快。这次长记性了,多谢公子。”
齐斐暄笑笑,放开小孩儿让他离开。贞珠终于寻到说话的空:“公子,和外男勾肩搭背不成体统……”
“只是个小孩儿而已,哪儿就那么多规矩。”齐斐暄道。她不想在承乾街继续逛下去,就从巷子里转到别的街上。
她还需要去找个人。
正巧转到了承乾街后街小巷里。齐斐暄寻了个避风又干燥的地方站住。
如宝问:“小姐,我们不走了么?”
“等一会儿。”齐斐暄抿唇,“我有事要做。”
如果齐斐暄没记错,那归云楼后门正好开在小巷里。
等了不多久,出来了一对拉拉扯扯的男女。走近了能看出来是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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