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秘处很干净,娇美的花瓣层次分明,看上去很是鲜美可口。可惜程宗扬这会儿没有心情搞什么前戏,直接俯下身,yáng_jù顶住穴口,用力捅入。很直接,也很粗暴。
“啊……”白霓裳发出一声痛叫,眼角迸出泪花。
程宗扬没有丝毫怜惜,用力将yáng_jù捅进白霓裳紧涩的嫩穴。直到guī_tóu被一片柔韧挡住去路,才稍停了一下,他喘了口气,将喉头的鲜血咽到肚里,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往前顶去。
白霓裳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足背弓紧,跷起的双腿颤抖着,本能地想要并起,但还是勉强分开。她咬着嘴唇,玉脸雪白,只有沾血的唇瓣一片殷红。
程宗扬头一回发现chù_nǚ居然这么难破,薄薄的一层膜,这会儿自己费尽力气也没能捅穿。他第一次使力,感觉都已经捅进去了,结果刚一放松,ròu_bàng竟然被那只xiǎo_xué挤出少许。
程宗扬一脸的不可思议,再用力捅进去,那层膜果然还在!
真没想到白霓裳的chù_nǚ膜竟然这么柔韧有弹性,难道这位奉玦仙子是罕见的极品?还是自己都废柴到一定境界了,连个chù_nǚ都搞不定?
程宗扬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捣,guī_tóu整个捅了进去。结果那层韧膜被捅得变形,紧紧包裹住guī_tóu,竟然还没破!
程宗扬老脸一阵通红,脸皮火辣辣的,这跟头栽得……连丹田的剧痛都不算个事了。
简直脸皮丢尽,颜面无存,堂堂舞阳侯的金字招牌都为之蒙耻……程宗扬喘了口粗气,稍事休整,接着重振旗鼓,奋起九牛二虎之力,挺刀跃马,破阵而入!
然后又被挡住了。
再看身下的白仙子,这会儿早已经泪流满面,白莲般的面孔上羞痛交加,玉体连嘴唇都咬破了。饶是如此,她仍然双手抱在臀下,勉强剥开下体。
程宗扬冒出一个念头,要不要让她帮一把?
紧接着他赶紧甩甩头,把这个念头扔到垃圾桶里。实在丢不起这个脸啊!要是张了这个嘴,自己舞阳程侯的金字招牌不只是蒙耻,而是彻底砸了,砸得稀碎稀碎的,下辈子都抬不起头那种。
程宗扬吐了口血,不再理会丹田和经脉的重伤,把全身所有的力气全都集中在下体,一边喝斥道:“让你掰开,没听见啊?”白霓裳哭泣道:“对……对不起……”“把穴口撑开……屄眼儿撑大!你他妈是不是就能听懂这个?”白霓裳哭道:“好痛……”“第一次都这样!忍着!”程宗扬扯过枕头,塞到白霓裳臀下,“调整好角度,把屄眼儿对准ròu_bàng!咳咳……呸!”程宗扬把血吐到一边,“是给你kāi_bāo呢,好好配合!我插的时候,你自己往上挺,记住没有?”“记……记住了……”最新找回4f4f4f,c〇m程宗扬沉下腰奋力捅入,白霓裳一边哭,一边乖乖举起xiǎo_xué,让ròu_bàng戳进自己的屄眼儿里。
yáng_jù贴着白仙子的玉指捅进她未经人事的嫩穴,guī_tóu顶住那层韧膜,在她未曾开垦过的chù_nǚ穴中越进越深。
那层充满弹性的chù_nǚ膜被顶得凹陷下去,带着惊人的柔韧感包裹着guī_tóu,越来越紧……程宗扬怒目圆瞪,拼尽全身的力气往前顶去。随着ròu_bàng的捣入,那层象征贞洁的chù_nǚ膜在yáng_jù的捅入下越来越不堪重负,一点一点到了破碎边缘……程宗扬觉得自己白毛汗都出来了。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留着几个chù_nǚ没搞,结果报应这就来了。
自己尊敬的老前辈,范蠡他老人家说过:天与不取,反受其咎。好嘛,让你放着chù_nǚ不搞搞破鞋,这会儿给你一个,得,你丫的搞不动了吧?
我尼玛……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徐大忽悠吃屎的劲头自己无缘体会,反正程宗扬觉得自己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给用上了。别说是chù_nǚ,就算是石女,自己要不钻个眼儿出来,都对不起自己下的这身力气……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已经开始求神拜佛,许下罗天大愿,对着满天神佛起誓,今后绝对洗心革面,逮到chù_nǚ就上,有杀错无放过……终于,不知哪位过路的神仙开恩,yáng_jù微微一震,程宗扬仿佛听到琉璃碎裂的声音,那层娇柔的薄膜终于在guī_tóu上破裂开来,yáng_jù向前一滑,捅穿过去,终于给这位瑶池宗的奉玦仙子开了苞。
“啊!”白霓裳发出一声痛叫,xiǎo_xué夹着ròu_bàng,吃痛得收紧。
真不容易啊。程宗扬心头一松,总算没砸了招牌,靠着自己顽强的毅力,坚韧不拔的决心,终于守住了舞阳程侯最后的体面。
“好了,你的chù_nǚ没了。”程宗扬愉快地吐了口血,“往好处想,我给你kāi_bāo,再怎么也比烧火棍强吧?”白霓裳把脸埋在被子里,痛哭失声。
“真是……”人家chù_nǚ都没了,哭就哭吧。但紧接着,程宗扬发现个难题——白仙子的xiǎo_xué太紧了,自己力气竟然不够!他勉强催动真气,丹田像舀空的池塘一样,干涸见底,经脉枯竭,如同寸断……这会儿程宗扬也顾不上脸面了,开口道:“帮个忙。”白霓裳美目红肿,痛楚而又不解地看着他。
“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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