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脑后,靠在沙发上继续说道:“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大三了对吧。”
慕锦时点点头。
“学的什么专业。”
“学医。”
“以后当个医生也不错。”
两人就像很久未见的老友一样,聊着彼此的近况。
“你现在呢?过的怎么样?”虽然知道她可能过的不好,但还是忍不住问了,想多知道一些她这些年的事情。
时染摊摊手,“你也看见了,我就这样。”说完还是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
这次他没再阻止。
“退学之后我就来了z市,没再继续读书,就认了个大哥,帮人收债,一直到现在。”说完干笑了声,“你也知道我只擅长打架,做这个正合适。”
慕锦时就没再继续问,倒是时染问了不少他这两年的事情,也问了苏晚晚他们的近况。
i一直到天都黑透了,他两一起出去吃了个饭,慕锦时才依依不舍的被她赶回学校。
之后的每一天,他都会来找她,有很多次她都不在家,慕锦时的电话就跟催命符一样的打过去。
他没有再提在一起的话题,他知道他们之间还需要时间去磨合空出来的这两年。
时染更是不可能提,连想都不敢想,不过也没再说过绝情的话,虽然知道彼此之间不会有以后,但还是贪恋跟他在一起的时光。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慕锦时大三下学期。
这天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时染在外面收债的时候遇到了点麻烦,跟人打起来了,慕锦时给她打电话,一直打不通,就慌忙出去找。
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找到,又跑去她常去的酒吧,还没进去,就听到了旁边巷子里的打斗声。
他赶忙跑过去,就看见时染一个人跟四个彪形大汉在打架,心里一紧,顺手操起一旁的石头就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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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跑到离时染住的地方不远的一家24小时便利店的门口,弯下身子喘了好几口气,转身进入旁边的巷子。
夜已深了,巷子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巷子口有微弱的灯光打过来。
突然巷子里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黑夜遮住了发出笑声的人,只留声音在空中飘荡,听起来有些阴森。
时染捂着肚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慕锦时的脸已经臭的不能再臭了。
“笑够了没有。”他捂着半边脸,冷声说道,话音里透着些尴尬,又有些小别扭。
时染正了正脸色,重重咳了几声,装模作样的清清嗓子,“你从小到大真的没打过架?”说完往前挪了几步,凑近他的脸,“真的一次都没有?”
慕锦时气的冷哼一声,没理她,抬步往巷口走。
时染跟在后面自言自言,“也对,看你刚刚那身手,也不像跟人打过架的,我知道你纯,没想到你竟然纯成这样。”说是自言自语,实则声音可大着呢,生怕走在前面的某人听不到似的。
前面气冲冲的某人突然停下,时染猛的一个急刹车,停在他半米远的地方。
慕锦时站在巷口转过身,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感觉他的火气烧的更旺了,在灯光的笼罩下,他的身形显得更为高大,让她莫名有些腿软。
“你,刚,刚,说,我,蠢。”慕锦时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
时染觉得如果她能吃的话,现在应该已经被他咬的稀巴烂,吞进肚子里了。
“谁说你蠢了,我是说你纯,纯洁的纯,你怎么听话不听音啊。”时染继续强词夺理, “切,还是个大学生呢,学习这么差,还不如我。”
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要是发现苗头不对,得马上占领上风,要不然你就输定了。
慕锦时重重的哼了声,懒得跟她计较,转身走到路边,坐在石墩上,揉着眼睛。
虽然他的确听错了,但时染也自知理亏,慢悠悠的走到他身旁,蹲下身抬头看他,好声好气的说道:“我错了。”
他没吭声,捂着脸,转了一个方向,不看她。
时染又跟着挪着位置,脸凑的更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老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的这一次吧。”
又转了个方向,继续不理她,但手掌捂着的脸上荡漾出的笑容,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发现她又跟着挪过来了,立刻收起笑容,装作冷冰冰的模样。
“您知书达理,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英俊潇洒,器宇不凡,想来以后定是个人中龙凤,升官发财……”
“就你嘴贫。”慕锦时忍不住出声打断。
虽然夸的他很是受用,但是听着她越说越离谱,这都能去天桥给人算命了。
时染蹲在地上,仰头看着他,嘿嘿直笑。
看着她的笑脸,慕锦时恍如隔世一般,虽然从重逢到现在已经有小半年了,却从没见过她这样笑过,一下子把他带到了从前的日子。
但她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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