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碧玉,你给我弄个红莲发簪过来。”她嫌桌前琐碎饰品太多,若是慵懒散尽青丝,宛月红莲尽妖娆,面若桃瓣,这才是最媚惑的。
罗幕轻寒,寒意透过窗棂,斜斜而坠入。一只修长的手拂过桌前淡黄的帛纸,泼墨青丝正若清流涓涓绵延至座榻上。
慕容陌君正在批阅奏折,忽然耳闻窗外女子明目张胆的嬉笑声,眉锁紧扣。接着目光便渐望上焚香炉顶端那直而微颤的熏香,被暖气给融化消散化为乌有,柔色融入,巡巡渐进、直至沉静。
这时,兀闻一声媚态横生的轻笑从罗幕外传来,宛如冬日暖阳中的蝴蝶翩翩飞舞,却不知道是梦入蝴蝶还是蝴蝶入梦。一只点缀着朱蔻的玉手趁早掀开罗幕的一角,陌君眉头陡然一颤,便见着一只火红色的蝴蝶飞进他的房间直扑进他的怀中。
调戏长兄(微h)
也许是他从未遇到过如此之迅速的事情。向来不许女人碰他的这个男人居然让一个看似尚未谋面的女人扑了满怀。
“哥哥!”女人娇气地笑道。这是哪来的疯女人,还叫他哥哥!
慕容陌君勃然变色,即刻将这个投怀送抱的女人给推倒在地上,脸色阴沉地怒斥道:“谁让你进来的,还不快滚!”
“哎哟,好痛啊!陌君你干什么那你!”绿衣在地上滚了一圈后,裹在身上的红袍都被滚了下来,她摸着自己被撞地的屁股,双眼恍惚地瞪着他。
“……”这句话配上这个人,反倒是让慕容陌君神奇了。
“绿衣?”慕容陌君上前赶快将妹妹从地上扶起来,在抬眸中又盯着她凌乱的青丝还有脖颈下昂昂挺立的rǔ_fáng张望几许,这副迷人的身材正隐隐约约地勾引着他,而他那清冽的眸子又暗寒了几分。
她怎么穿这身衣服?
谁知道这才将两条腿稳定好,某人就迫不及待地扭动小蛮腰一屁股坐在慕容陌君批阅奏折的几上。
“你在干什么。”他冷声问道。然而胯下的某种yù_wàng正在熊熊燃烧,禁忌的yù_wàng在顶撞着他虚伪的假面,他渴望的绿衣怎么就忽然来到他面前来勾引他了啊,好一个妖艳小仙女。
“啊哼,人家的屁股好痛。”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并用手撩起裙摆一角,用朦胧半裸的屁股去摩擦着桌几的边缘。她虽然不清楚陌君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但是她知道他们两兄妹对对方一定有不纯洁的念想。
“你就不能文雅一点吗?”他的手指正紧张地夹着一本奏折,脸色阴沉地瞪着她,要知道他胯下的那根东西正鼓鼓胀痛的要死,绿衣她何时如此骚气了。
“好啊,陌君,你想听我文雅的话吗?”
慕容陌君咬了咬唇瓣,反问道:“你是我妹妹,你这是干什么?”本以为这会让绿衣羞耻地离开,谁料如今的绿衣是十年后的绿衣。
她莞尔而笑道:“干你。”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找我。”他在她面前从不以朕自称。虽说不知绿衣今日中了什么毒所致竟说得出这种下流的话,但他那冷情狠戾的模样还是要继续保持,她或许有什么事情想求他帮忙。
“有啊陌君,皇妹就是想睡你。”心有猛虎的她将上身凑近,妖娆的目光赤裸,明撑着一双媚眸,春色撩人万般。这个女人似乎感觉到这个男人为她春心荡漾的瞬间,那炙热的目光抚摸过她纤细的脖颈,顺流而下狂热地紧贴着她丰盈的rǔ_fáng,乳波微颤,若绵绵的流水冲撞着陌君的胸膛。
然而隔阂在兄妹之间的是该死的血缘禁忌。他就算再怎样炽爱着绿衣,这不能被天下认可的关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就算他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绿衣今后着想。
他是下定决心要把自己唯一的亲妹妹绿衣培养成下一代明君。日后,绿衣也好自食其力照顾自己。他最怕这个未经风雨的小姑娘没有他后孤苦伶仃的模样。
他有私心,不想将绿衣嫁给任何一个没有他有优秀的男人。
所以绿衣就如此地陪伴他吧。虽然这个姑娘现在一直fēng_liú在外,但那不是真情付诸,自古以来,皇家的儿女谁没有年少轻狂过,这点让他极为安心。
陌君的身体从娘胎中出来便携着病根,这病是治不好的。陌君自小吃药,身上虽无病弱之气,但每逢春寒料峭之时胸口以下有如撕裂之痛,轻则半日不可下床,重则半身不遂。幸运的是绿衣并未染上病情,让他长嘘一口气。
“我是你皇兄,这事是千万不能发生的。”他将手中的奏折打开,正要寻摸着桌前的玉玺却被绿衣一手握住他冰凉的手。
陌君眉梢一颤,抬眸与她对视。
“皇妹做梦都想睡你,若是你觉得不妥,可否给皇妹摸一下那儿。”她深情款款地盯着他那张俊冷的脸,指尖触及他冰冻的假面,竟让慕容陌君有些害怕。
“哪儿?”
“你是同意了吗!”绿衣兴奋地笑道。
“我是问哪儿!”他咬着唇瓣不敢直视她。
绿衣故意贴近他,将满身血月栀子的香味充斥着他,并迅速靠近他的耳畔,暧昧道:“摸你的大jī_jī啊。”
霎时,慕容陌君睫毛颤栗,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强大而膨胀的激情一股脑地挤进他冷静的脑子,同时又徘徊挤压着他君子的作为,要将那隐藏多年的yù_wàng释放出来。
“不可!”他脸庞潮红地怒斥道。
“皇妹但求皇兄就这一次给皇妹机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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