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东西很像我在网上看到的一种远古蜈蚣虫。”我说道,“不过这东西应该上亿年前就灭绝了才对啊。”说着我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就在我拍照片的时候,忽然一阵沙沙的声音越来越响,我们三个吓得马上站了起来,向声音的方向看去。头灯的光亮只能照到十几米的距离,再远的地方就看不见了。但是我们抬起头来之后沙沙的声音就停止了,胡子摸出一根荧光棒掰亮之后一膀子甩了出去。荧光棒落在了几十米开外的地方,于是我们清清楚楚的看到百十来只远古蜈蚣虫伏在地上飘动着,快速的围住了荧光棒,突然一起挺起了上半身,空中无数的触角在晃动着。
“跑!”我大喊一声,转身就跑,胡子和小顺儿也跟着我疯狂的跑起来。身后那些蜈蚣虫的爬行声越来越响,我们的脚步也是越来越快。就在这时我看到前面有亮光出现,就对他俩叫到:“快到洞口了,快,这些东西常年生活在山洞里可能会害怕阳光。”
可是到了洞口我们就有点儿傻眼儿了,这洞口外面竟然是悬崖。好在洞口下面两米多的地方长着一个棵巨大的红松,足足有几人合抱那么粗。这棵红松几乎是横着长的,一直从悬崖这边长到对面的山崖上,红松接近山体的部分树根都暴露在外面,紧紧的抓着悬崖上的山石。
“快,下到树上去!”我说。于是我们拿出了绳子一头拴在胡子腰上,小顺儿跟我依次拉着绳子往下爬。我的脚刚沾到树干就赶紧把绳子这一头系到了自己的腰上。就在胡子翻身手把着洞口的石头往下爬的时候,一只蜈蚣虫已经蹿到了胡子面前,胡子吓得手一松就掉了下来。
大批的蜈蚣虫已经冲到了洞口,呼啦啦的往下掉。我也吓得从树干上滑落,幸亏我跟胡子中间绑着一根绳子,我们俩从树的两边掉下来正好被挂在了树干上,绳子顺着树干往树根滑去。树根的位置在洞口的石头下方,我跟胡子刚好躲开了掉下来的几只蜈蚣虫。还有两只虫子掉到了树干上,其他的则从洞口慢慢的缩了回去,这两只掉在树干上的虫子似乎行动也变得迟钝了很多。
小顺儿拿着他的柴刀一刀劈过去,只听得“当”的一声,蜈蚣虫虽然没被砍断但也横着飞了出去掉下了悬崖。小顺儿解决了两只蜈蚣虫之后赶紧过来帮我跟胡子。在小顺儿的帮助下我们终于爬上了巨大红松的树干,我们赶紧沿着树干往对面的山崖走去,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刚才的洞口,生怕再有蜈蚣虫跑出来。走出十来米,回头看看洞口仍然什么都没有,大家才慢慢放松下来。
我四下看了看才发现现在的情况也并不比刚才好多少,这棵大树斜长在两山悬崖之间,脚下是一个不大的山坳,但从我们站的地方到山坳底部也足有十几层楼高。这里以前可能是其中一个火山口,现在却已经长满了高大的树木。
“李大哥,你看这树好奇怪。”小顺儿叫了我一声。我顺着小顺儿的目光看到了我们脚下的树干。这树干上朝上的一面树皮已经不见了,里面坚实的树干也被刮平,以至于我们脚下能有一条差不多可以两人并排行走的道路。我顺着道路向前看去,发现这条道路一直从树冠连通到树根,将两侧山崖上的山洞连了起来。
“这是一条神奇的天路啊。”胡子兴奋的说到。
“我估计这就是以前土匪进出山寨的道路。”我说。
“老李,你说这土匪们也遇见过洞里的那些怪物吗?”胡子问我。
“我觉得应该不会,这也是比较奇怪的地方,难道这几十年突然就出现了这么多怪虫吗?”我思索着。
“那为啥这些虫子能长这么大呢,李大哥?”小顺儿也问道。
“据说远古的时候昆虫体型都很大,有一种理论认为主要是因为远古时候氧气含量高。现代也有科学家用果蝇做过实验,将果蝇生活的环境的氧含量提高之后,经过几代繁殖,果蝇的体型会增大近百分之二十。”
正说到这里,突然从我们的脚下山坳里传出一声很沉闷的轰响,整个红松也跟着在颤抖。接着一阵嘈杂的鸟叫声传来,山坳里无数的鸟向天飞起。我们伏在红松树干上,看着一群群鸟在身边飞过。
“什么情况!”胡子大喊道。
“我怎么知道,我们快走,先过到对面再说!”我对他俩说。
于是我们三个人加快了速度,奔着对面山崖上的山洞口跑了过去。一直到踏上了山洞的边缘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突然有一个想法。”我说:“刚才那场震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但如果之前也有这样的震动,有可能是出现那些蜈蚣虫的原因。也许在这大山深处有某些地方是含氧量很高的,这些蜈蚣虫之前在山体里生存,可能是因为最近的山体震动才导致他们顺着山体内部的裂缝爬了上来。”
“那你说这震动是什么情况呢?不会又要火山爆发吧?”胡子说。
“应该不会,真要有这么强烈的火山运动的话现在是很容易监测到的。”
“那李大哥”小顺儿突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看着身后的山洞深处说:“你说这个山洞里会不会也有那怪虫子啊?”
我和胡子被他这么一问也都转过身来朝山洞里面张望着,可是山洞里黑漆漆的一片,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我看了看太阳,然后掏出了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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