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边的白泽:“这东西……普通人能吃么?”
白泽这才意识到,咳了咳,“还是不要吃的好。”
普通人受不住千年人参的药性,万一当场嗝屁就不好了。
阿翘朝美人尴尬笑笑。
宋棠没在意,等着他们说正题。
慕见轻不太会弯弯绕绕,很直接地问:“听你说你在准备婚礼,是和谁的?”
被问到这种私人的问题,宋棠的眉头可见地皱了一下,但还是回答,“和我的前夫。”
慕见轻皱眉,“沈玉贵?”
宋棠看着她的眼神带上些许惊讶,“你叫我来,是想问他的事吗?”
沈玉贵在青城谁人不知,她曾做他多年的妻子,因为这层关系被问过各种千奇百怪的问题,但自从两人离婚后就少有人因为他来来打扰她。这会有人找她说起沈玉贵,她倒是有些惊讶。
难道是因为他们复婚的消息?
慕见轻犹豫了会,考虑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她,她想了想,那天卫烨说的话没错,宋棠只是个局外之人,什么都不知道,一旦把她扯进来,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她以后的生活必定会天翻地覆。但不告诉她,让她假装被绑以此来逼迫沈玉贵交出那些女孩的名单,宋棠怕是不会轻易答应。
于是她说:“有一件事,你知道了会痛苦一辈子,不知道的话,日子过得会轻松许多,你是想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一边的阿翘瞪大眼睛看着美人,观察她有什么反应。
宋棠低眉默了会,问道:“与我有关?”
“嗯。”
“与其被蒙蔽过一生,不如清醒地痛苦。”她说。
当初丈夫出轨,瞒了她一个月,三十天,那三十天里,她日日不得安宁,总觉得哪里出了错。直到那夜她带沈玉贵去朋友那里,借着自己看心理医生的由头将他催眠,听到他亲口说出那一夜的酒后的事,心中的一颗大石头终于放下。
释然多于愤怒,之后的分居、离婚,一切都正常地进行着,她果断的结束了这段婚姻。
忠诚,在一段关系里是最重要的,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错了就是错了,跟无不无辜没有关系,犯错就是原罪。
慕见轻看了看阿翘。
阿翘了然,把柜子上的一个瓶子拿了下来。
“这里装的是沈清的灵魂,我想她能告诉你的比我多。”慕见轻说。
宋棠脸一白,手都在微微颤抖。
这几天陪着她挑婚纱一起拍婚纱照的女儿,有人告诉她其实已经死了,那日日陪着她的又是谁?那个挽着她的手叫她“妈妈”,总是能挑中她喜欢的花的女儿,是什么时候被掉包了?
沈清的灵魂被放出,现在看看,母女两人倒是有几分相似。
白泽见惯了人情冷暖,这会一心喝汤,没做声。卫烨倒是看了两眼,继续吃肉,可能是年纪小,漠不关心模样。宗易完全不想管这种事,慢慢喝着汤。
而兮兮和阿翘,一脸认真,就差拿出小本本做笔记。
慕见轻扶额。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一场母女相见的戏,大家都这么冷漠和看热闹,她都尴尬了。
沈清灵魂不宜在外面待太久,怕吸了过多的混沌之气会让她加速变成恶鬼,到时候就入不了轮回。
慕见轻解释一番,又把她装进了瓶子。
“今天找你,就是想借你威胁沈玉贵,让她交出那些女孩的名单,我们也好去清理,”慕见轻说,“这些鬼魂在外游离的时间长了会害人,早些杀了以除隐患。”
宋棠抹去眼角的泪,“他杀了多少人?”
“还不知道。”慕见轻委婉地说。
短暂的沉默过后,宋棠红着眼睛看着她,“你能杀了他吗?”
“不能,杀人犯法,我们只管鬼事,不管人事。”
“那他……”
就这么逍遥法外,安生地活下去吗?
慕见轻在这样的环境中活了这么久,杀过人,只是不太喜欢杀人的感觉。她知道世间有轮回,死亡不过是另一场孽债的开端,但一个人既然活在世上,必定会与其他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冤冤相报何时了,她不愿意被扯进去,一直都很谨慎。
宋棠跟丢了魂魄一样,她脑子里很乱,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她甚至开始想,如果当初没有跟这个男人有联系,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她也不会被拖进这个无底洞。
良久,她才开口,“我要怎么做?”
“你找个地方住两天,不要联系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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