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就看见大家看她,一脸的羡慕嫉妒。
什么情况。
她不解看着陈友小声问他,却看见陈友用嘴型告诉她,你被选中了。
选中了?
怎么可能!
她刚想问问是不是弄错了就看见帘后的花魁走出来,她卸掉了脸上的浓妆,一副清秀佳人的模样,就像她诗里所说的出水芙蓉,她端着手徐徐而来,举手投足风姿绰约不输大家闺秀,她走近到她面前,扶扶手,“奴家见过公子”。
梨娘只觉身边的人都倒吸一口气,台下的人也是赞叹不已。
她后退一步觉得不妥上前拱手,“有礼有礼,不知姑娘如何看中在下。”
夏春掩嘴一笑,“他人只想一亲芳泽,只有公子你在意的是奴家姓甚名谁。”
梨娘嘴角一僵,顿时晴天霹雳,老天能否告诉她,她这只瞎猫也太幸运了。
先发一些吧,感觉不发我过意不去
首客
一般来说花魁的首客非富即贵,毕竟才情好的男子大多出自书香门第,首客与花魁相处一夜之后便会向老鸨赎人,收作小妾或者填房,但也有例外,有人只图花魁美色,一夜之后也有付不起昂贵赎金的,花魁便会被竞拍,价高者所得。
梨娘坐在红木雕花椅上,她方才被几个壮汉‘请’到了这间闺房里,身上也罩了件新郎衣裳,因为她年纪尚小,身子未张开所以没有人起疑。门外镂空木门能显现出两个高大的身影,想要出去是不可能了,梨娘又去开窗,还好能打开,只是这……未免也太高了吧!
三层楼高,跳下去还不摔断了腿。
梨娘正踌躇要不要试试,一只手揪住了她的发带,轻轻一扯如墨的发倾斜下来。
“谁。”梨娘恼怒的抬头,近在咫尺的脸着实吓她一跳,“你你你,你怎么来了。”她说的结巴,语调更像是多年相处的夫妻。
“来救你。”元昭一个翻身进了屋,将手中的发带还于她。
梨娘此时才想到自己散落的发丝,气恼的一把夺过,“你怎知是我。”
“姑娘拿了我的东西,我自然是认得。”元昭看着她笨拙的扯弄自己的头发,颈间还有未带上的发丝,细细的软软的撩拨他的心,痒痒的,他未考虑其他上前抽拿掉她挂在脖颈的发带,接过她手上的发,这是他第一次为他人束发,他靠着如此的近,鼻尖轻嗅到她发上皂角清香,他指腹粗砺刮过头皮却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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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娘一顿,心中感慨万千,胸膛里如同塞了棉花透不过气,像是溺水一般。她转身避开,万千青丝从他手中溢出,他没来得及抓住,手上的动作还停留在上一秒,似乎那发梢的气味还停留在他的掌心,他还依旧感受到皮肤的温度。
“公子请自重。”梨娘胡乱的束好发,拱手施礼,神情多了几分严肃和谨慎,只是这模样诙谐许多。
元昭忍住笑,可是嘴角的弯曲还是泄露了真实的情绪。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想说什么,门外却在这时传来声响。夏春推门而入,此刻她着一身红装,凤冠霞帔,头上的步摇走路间隙摇曳不定,珠帘遮面显得欲语还休的可怜。她看梨娘杵着那里一动不动,似乎额角还有稍许的汗,头发微乱看起来滑稽不少,夏春掩唇,娇羞的看了眼梨娘,“公子怎么不说话。”
梨娘抬眼瞄了眼屋顶的房梁,咽了咽口水,“在、在下凡夫俗子见到夏春姑娘这番,自然……自然如此。”她说的磕磕绊绊,却也能隐隐感觉梁上的人正笑她。
“公子过奖。”夏春上前一步靠的极为的近,“春宵一刻,李郎还未掀开珠帘呢。”余音妖娆,魅惑至极。
梨娘被这暧昧不清的话吓了一跳,“姑娘,在下今年一十四岁,还未束发呢!”梨娘有意告诉她,她年纪太小还不能婚配。可这话到了夏春耳里却不是,她从小被调教男女之事,虽仍是处子,可其中乾坤她却是一一了然。
“公子莫要自谦,不防一试定知其中乐趣,怕到时候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夏春说的露骨,手指要抚上梨娘下腹,梨娘一惊便要后退,这一退后脚跟被床榻一伴,人直直倒在床上了。
床上太过危险了,梨娘心想着刚要起身,女子柔软的身体就覆了上来,她年纪小力气自然比不上夏春,挣扎间脸上被亲了好几口,衣服也被扯落下来,她咒骂梁上的元昭怎么还不救她,就听落地声后身上的人不动了。
“姑娘还真的是艳福不浅呐!”元昭翻开夏春,原本是想调侃一番,却见梨娘头发松散,衣襟拉开能依稀看见里面的束胸,一起一伏间也能看见饱满溢出的白嫩,脸上脖颈是夏春红色唇印,她眼里似含着泪没有了嚣张跋扈只觉楚楚可怜,嘴唇有轻咬的齿印,一副蹂躏破败的模样,可就是这样让他不受控制起来。
热,一下子窜上来。
浑身难受,像是一把火烧的他没了思想,他伸出手欲碰触那抹白与红的交织,柔软的刹那,他清醒了拽住梨娘肩膀两边的衣领用力一合,盖住了最深处最原始的yù_wàng。
他快速背过身,双手交叉,脑海里不断重复着那柔软细滑的感觉,俊颜已是红成一片。
我感觉我写的时候都不好意思了,哈哈哈哈
梦碎
亥时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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