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嘴巴。他和一个陌生人说自家这狗屁倒灶的事,这是什么情况啊……
偏偏童卓还兴致勃勃:“你从国外回来,没带什么东西吗?”
“我带了啊。”
“那怎么没带现金,你带了什么?”
说到这里,蒋齐才有了点儿精神,他傲娇地看了童卓一眼,一把拉起她进了自己的房门,一把拉开自己房间里的衣柜,指着那一排衣服,得意地说:“我带了这些回来,好多限量版,国内买不到的。”
童卓无语地拿起一件,阿玛尼,再拿起一件,gucci,再数了数,大概带回了四五十件衣服吧,真是够了!
蒋齐得意地说:“我一件衣服都够你在我家住半年有余,这样想想,我真是善良啊。”
“所以,你回国就带了一堆衣服?”
她忧伤地捂住脸:“我觉得你和你继母的斗争一定会输的,虽然我住在这里了,但我预感,不久的将来,我就会被扫地出门了。”
两人就此不欢而散。
九月的南方,没有下雨,下午时分,又闷又热,马路上走一圈,身上立马就出一层白毛汗,很快又被蒸发干,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就好像人反复无常的心情。
童卓和蒋齐一边斗嘴一边做了一顿昂贵的午餐,擦完嘴以后童卓准备回学校。今儿个已经是学校开学的日子了,她学姐应该是这两天回学校,也就是说,她本来就需要在这两天搬出来。她其实看了几处房子了,有的条件不错但租金稍高,租金便宜的又有点儿远,一时之间还没下定决心,结果让她在蒋齐这儿拣了一个便宜,虽然这让她钱包里的人民币一时缩水得只剩下了两百块。
她和蒋齐一直吵到吃完饭都没结束,交战双方颇有英雄惜英雄之感,再也没有陌生人相处早期的那种尴尬了。童卓愤愤拿走自己早就没电的手机准备回学校收拾自己的行李,早点儿搬过来,不然等学姐回来了,虽然两个人可以挤一挤,但一来学姐自己的生活受了影响,二来学姐的室友们也不会很高兴,她也不想让别人难做人。出了蒋齐家那中央空调甚是凉爽的房子,她走在路上不到十五分钟,就感到自己已经被一身的汗给淹没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她摇了摇头,找到了附近的公交车站,幸好到研究生部只用两站,这样算来,蒋齐家到她公司的路程,估计也就半个小时。她稍微放了点儿心,熟门熟路进了学校,上了女生宿舍楼,还没开门,就看到她学姐易敏刚好在这时开了门。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半天,童卓还在想怎么才开学易敏就回来了,易敏已经一把把她拖进了门,小声问她:“昨晚怎么没回家?”
哎?难道易敏找她了?
易敏一脸疑惑:“我打你的手机还是个男的接的,你不会……”她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问,“你难道去找了yī_yè_qíng?”
童卓十分无语,敢情昨晚自己昏睡了以后,蒋齐就把自己的手机卡装到了他的手机上,还帮她接了电话,还真是老实不客气。
她看易敏灼热的眼神都能喷出火来,简直让人不敢直视啊,低头说:“没有那回事,昨天公司为了庆祝我们签下一个大单子集体聚餐来着,我喝多了,昨晚就住在了我一个熟人家里。”
“对方可是男人哟”易敏拖长了声音,“你还真是放心啊,关系这么好,都能住到人家家里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实话实说吧,看看,脸都红了。”
红什么啊,那明明是因为天气热,好吗?
童卓只好实话实说:“昨晚我真的喝多了,要不是碰到这个熟人,说不定你再也找不到我了,然后再在电视上看到我,某某地警方解救一批被拐卖到大山的妇女……”她实在没脸说自己是被一个陌生人捡回家的,诚然,她自己爱喝一点儿,但昨晚她是借酒浇愁,实在是,不甘心就这么被男朋友乔乾给甩了……喝公司的酒,不用自己花钱啊,果然便宜白占了以后都是有风险的。
易敏叹了一口气,她心知肚明童卓为了什么会喝得不省人事。
她这才说了这次谈话的重点:“乔乾回国了,据说这次在国内待一个礼拜就回澳洲,他说想见你。”
童卓的表情就像是自己见到了鬼。
她呵呵一笑:“见我?”
易敏点了点头:“其实他昨晚应该打过你的电话,但没找到你,或许也是因为那个你熟人接了他的电话,所以他又找了我。我打了你的电话,对方和我说你睡着了。”
她一边说,一边打量童卓的神情。
童卓抿紧了嘴唇。她就知道,童卓还是在意那个贱男的。
易敏悠悠地说:“我打电话那时候,已经是深夜三点了,乔乾一直打我的电话,活活把我吵醒,非让我把你找出来。”
“他什么意思啊?我们都分手了,难道他想一座城市有一个自己的情人吗?他的面子可真大。”童卓忍不住开始冷笑。
易敏自己也想不明白,乔乾明明就是为了自己的前途,攀上了那个在澳洲的女人,一路顺利申请过去留学,说不定还会和这女人结婚然后顺利拿到绿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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