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
兵卒的庆宴几乎已经结束,眼下也就正殿中的陈胜等人在继续。
下首处的魏使臣看着陈胜有些半醉半醒,知道陈胜对此番的交谈很是尽兴,这才拱手看似随意的说道:“禀陈王,外臣此来还有一事,这来的路上,曾亲眼看见一支打着蓟字旗号的大军直奔赵王营地方向,早听闻蓟公与赵王有过节,此事陈王如何看呢?”
“蓟公?不是说他回了燕地吗?”陈胜思索着自语。
可就在此时,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朱房急忙起身拱手道:“大王,这蓟公私自撤退致使章邯大军有机可趁,大王何不……”
那声音,言尽于此。
……
“启禀我王,臣以为此时应该向陈王询问一番,毕竟此来,我们主要的敌人是秦军。”军营中,邵骚对着情绪好了很多的武臣道。
此战,赵军着实没有出什么力气,可以说没有与章邯大军碰面,真要加上一些作用,那就是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震慑作用吧,毕竟赵军的实力最差。
“哼,本王也是王,何必非要听从他陈王的意思,就等章邯大军将蓟公送下地狱,本王再行出兵。”那神色一瞬间又是阴沉了下来。
如此一个君主,邵骚只感觉无能为力,明知这般下去不对,可也必须这般。若不是自己一直顺着武臣的意思来,只怕会比张耳的下场更惨,至少张耳还活着不是?
一阵冷的机灵之后,邵骚退在一旁再也不言语。
但听此时武臣又是咬牙切齿的继续说道:“便为蓟公立下灵位,杀匹战马血祭一番,预祝他早日归……”
归什么尚未说出,却听整个营帐之外一阵慌乱的集结声,阳光将一个个身影投射在白色的营帐上,人影攒动。
紧接着一个兵将急匆匆的奔了进来,顾不得看武臣的脸色,他便是哭丧着脸,单膝跪地急切的说道:“启禀大王,蓟公带领大军而来,看样子来着不善哪——”
营帐外的围栏木门直接被几个蓟城兵卒抬腿踢翻,那不明所以的赵军欲结队阻止:“站住,这里是赵军营地,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没别的事,本公就是心里烦闷,借你家赵王的命玩玩而已——”狰狞的笑容下,骆阳抬手将面前那胆小的并将直接砍杀。
一队赵军开始举着兵器试图堵住营门,可是根本不等他们近身,蓟城的兵卒便犹如索命的无常,大力挑开他们伸过去的兵器,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反手就是一刺。那一瞬,冲在最前的二十几个赵军精锐瞬间倒地。
蓟城兵卒在骆阳的两侧奔走,直接开出一条通往主营帐的通道。那些个围拢的越来越多的赵军寻常兵士,在看到地上躺着的二十多精锐的尸首时。那举起的兵器瞬间下沉,前冲的脚步顿住。
“站住,看尔等非是秦军,在向前一步休怪我们不客气——”一个兵将颤颤巍巍的抽出了佩剑嘶吼。可那声音越到最后越是微不可闻。
蓟城兵士依旧在稳步前行,那杀气腾腾的面容,只看的赵军胆寒,他们每进一步,赵军便不自然的后退一步。
“我说站住,尔等听到没有——”赵军并将依旧在试图阻止。
但就在此时,蓟城兵卒中一个大汉朝他看了过去,冷着脸。他一步步的走到了那赵军小将的面前:“尔等?我尔你个娘嘞——”
一长矛挑去那赵军并将手中的兵器,紧接着那比赵军兵将脸盘还大的巴掌就直接招呼了上去,啪啪两声脆响,那赵军兵将的脸上瞬间就是数道指印。
再没有人敢阻止这支地狱里爬出来的强横军团。
随着骆阳的脚步距离武臣所在的营帐越来越近,蓟城的兵士们瞬间将营帐围拢继而齐齐举起手中的兵器,在一阵阵的次啦声中,整个营帐直接被兵锋撕扯的粉碎。
白色的麻布片在营帐中武臣的注视下散落了满地。周围的赵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蓟城大军肆意妄为,却是丝毫不敢阻拦。
抬起头,骆阳那冰冷的眼神直视张大了嘴,满脸不可思议的武臣。
“怎么,还让本公亲自请你出去不成,还是以为躲在这,能免一死。”抬腿跨过已经不算是营帐的营帐帘门时,骆阳冷冷的说道。
此时此刻,整个营地里寂静的只剩下了骆阳的嘶吼声。
“同为义军,蓟公今日是何意,莫不是真以为我赵国好欺——”邵骚颤抖着手朝着骆阳指去。
可一段话没有完全说出了口,骆阳已经是挥剑将那手臂斩落:“不想死的,给本公滚开——”
轻描淡写的一语,面前的邵骚却是被吓得都不敢大声吼叫,任由那痛楚侵袭着本就脆弱的神经,却是撕咬着牙不敢言语。
滴着血液的剑,直指无处可躲的武臣。
“你,你要做什么,陈王召集义军抗秦,你竟敢胡来,本王进军你燕地是不对,可你如此,难道想与所有义军为敌不成?”无处可躲的身躯不住颤抖着,武臣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咆哮。
然骆阳却只一挥手,“都这会了,还跟本公装糊涂是嘛?就让你死个明白。”
身后,两个兵卒已经压着五花大绑的单将军走近前来。
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武臣,单将军时而看看骆阳,急切的说道:“就是他,就是赵王通风报信,生称蓟公已经占领敖仓的,小的怀中还有赵王的私信……”
压着他的小将直接将单将军怀中的布帛取出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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