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走去。
在民众的欢呼声中,人皇与公主抵死拥吻着。
何樱险些被这口玻璃渣噎死,不服气道:“可不对呀。就算失去了不朽的永生,阿尔温总归是个精灵,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死了?”
林臻抱着她,动作很柔,但没有说话。
“你说呀。”她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催道。
“你是铁了心要一路好奇宝宝做到底,还是考虑下明天开工上班的心情?”
何樱抬起脸望着他,甜杏眼水润润的,眨啊眨的,扫的他心都乱了。
她戳着他的胸口,软糯糯哼了声:“反正已经被你在心上开一枪了,有什么刺刀尽管来吧。”
“因为,只有火、利刃,或是……极度的悲伤可以杀死精灵。”
痛失所爱,难怪。
何樱默了一默,仿佛找回了少不更事的时候,躲在被窝里看尽虐文的感触。
“我就知道,”林臻拧着她的脸,无可奈何:“看吧,要听的也是你,听完难受的也是你,这不是瞎折腾么。”
“谁瞎折腾啦?”
何樱拍开他,娇俏到蛮不讲理:“明明是你们男人都不靠谱,郎心如铁。”
林臻半皱着眉,都快被她气笑了:“我的何老师,我们俩是谁更郎心如铁点儿?你掰着手指算一算,你这玩弄我的感情多少年了?”
“你问问周围谁不知道,我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
何樱被他说的红了脸,小声嗫喏着:“那,这故事你听的都不难过的嘛。”
每个周日晚上,都是最容易伤春悲秋、怀疑人生的时间段,何樱也不能免俗。
物伤其类。
只要想到遥远将来的一天,她总会与眼前这个男人分别,她就忍不住眼眶泛热。
“当然也会难过。但何樱,我其实也想过这个问题。”
他双手捧住她的腰,依稀笑了声说:“我想和你一起多活几年。至少活到我们的孩子成人立业,不用你我烦恼,安享晚年的时候。”
“到那时候,哪怕真有不测,我也就只有一个希望。”
“希望什么?”
他看向她,缓缓笑了说:“希望我能和你死在一个月,一个星期,甚至一天里。”
我真的没有办法,再去忍受与你分离的时光了。
他分明清淡笑着,斯文温和,说出的话却那样……歇斯底里。
何樱却感觉心仿佛陷落了一角。
“你、你也想太多了吧。”
她偏开一点脸,声音轻了又轻:“哪就到那一步了,还孩子呢……”
“别怕,”他揉了揉何樱的脑袋,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笑的意味深长:“我每次都做了措施的。”
“放心做,不会有孩子的。”
何樱:“……”
看她抿着唇不发一言,调.戏得逞的林先生笑意更浓了。
何樱一向恨死他这种桀骜难驯的样子了,忍不住轻描淡写奚落道:“……林臻,想那么多干什么。”
“我看你自己就没长大,幼稚。”
“你说什么?”
“我……”
见他皱着眉,目色都深了,何樱终于明白自己说错了话,一时有些无奈,却又被他轻轻捏住了下巴。
“哎呀,你放手。”她委委屈屈说着。
因为贴的极近,她甚至能看见他眼里,亮晶晶的那个自己。
越看越被吸住。
于是听见他温柔诱哄问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时……
何樱不假思索,甜丝丝说着:“没什么,就因为你长得太鲜嫩了呀。”
但凡是个男人,基本都很难接受女朋友说自己……鲜嫩。
何况就是因为自己当年的幼稚不够成熟,错失了她那么多年的林臻。
何樱摇了摇他的手臂,可怜兮兮道:“我……我就喜欢嫩的嘛!”
林臻:“……”
还真是越描越黑。
她红唇轻启,仍柔软说着:“真的。现在很流行你这款的,平时看上去挺像那么回事的,但私底下……”
林臻终于没让她说下去了。
他翻身覆在她身上,垂着眉眼望向她,气息不宁。
没想到,何樱非但一点不怕,四目相对,她慢慢闭上眼,主动……迎了上去。
她细细描摹着他的唇瓣,因为第一次没得到回应,心里有点懊恼。
“……林臻。”她柔软无力,唤了声他的名字。
林臻漫不经心笑了:“乖,是不是以为今天是周日,所以你只要吻我下,我就放过你了。”
……还真是。
平时她哪敢这样闹腾一个素了那么多年,易燃易爆炸的男人。
但因为周一整天,何樱有语文早读和升旗仪式,三节课上完,下午还要参加班主任和级部例会,就差忙成一道光了。
林臻心疼极了,因此周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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