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除了我,她是第二个。
我同情地坐到她的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想让她感到一丝温情,消除她的敌意。不料她猛地回过头,低声地叫道:“别碰我,让我去死!……”
我们俩都愣住了,我看到短发下一张痛苦的清秀的脸,让我吃惊的是她说的话,她说的是中国话,纯正的北方话。
我脱口问她:“你是中国人?”
她大概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同胞,嘴张了张,头一扭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心里涌起一个个疑团:她是中国人,听口音来自大陆,可为什么会沦落到这里?拐卖?绑架?为什么要铐住她?难道她真的只求一死,就像我们当初?
想到这,我压住内心的激动,尽量平静地对她说:“我也是中国人,姓袁,他们都叫我安妮。你如果愿意,就叫我袁姐吧,我会照顾你的。”
说完我不再劝她,回到自己的床上,静静地听她悲伤的哭泣。
过了好一会儿詹妮哭累了,静静地睡去。
听着她渐趋平静的呼吸,我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悄悄地起身去找兴叔,他也是『水晶宫』的杂役,昌叔的朋友,也是个善良的好心人。
见到兴叔我还没开口他就明白了我的来意,他叹了口气说:“这姑娘是老板通过阿青从柬埔寨弄来的,送她来的是两个越南人,他们说姑娘姓许,都叫她阿贞,老板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詹妮。其实这姑娘来了一星期了,但死活不接客,前两天手脚都绑起来接了两个客人,闹得昏天黑地,客人都怕了。老板说正好放到『黑龙洞』去,又怕她寻短见,就让她跟你一起住,也让你开导开导她。”
听了兴叔的话,我隐隐感到这姑娘的来历不简单,加上她这副寻死觅活的样子,肯定有什么隐衷。
吃晚饭的时候,我一勺一勺喂她,一边喂一边对她说:“阿贞,想开点,女人在这种地方是没有道理讲的。”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注意到,我叫她阿贞的时候,她裸露的肩头微微一震。
晚上的客人又来了,那天又是一个日本团,八个人,都是40多岁的秃头男人。那天接客人的有五个姑娘,他们把阿贞也带了去,他们给阿贞穿上皮胸罩、丁字裤,将她吊在靠墙的架子上。
姑娘们在『黑龙洞』里不是绑着就是吊着,所以起初她并没有引起嫖客们的注意,可每当有男人碰到她的身体时,她总是大喊大叫,连踢带踹,最后嫖客们只好放弃了她。
客人离开时已是凌晨3点钟了,刚刚送走客人,阿青就带着几个手下闯了进来,他们让别的姑娘都回房,单单留下了阿贞。我不放心,死活也留了下来。
阿青把阿贞身上仅有的两条遮羞布摘了下来,她全身赤裸了。他捏着阿贞并不十分丰满、但很结实的rǔ_fáng揉了一阵,又用手指拨开她的yīn_chún,探进了yīn_dào。
他抽出乾乾的手指托起阿贞的下巴问:“知道怎么伺候客人吗?”
阿贞扭过脸不吭声。
阿青对手下说:“教教她!”
他们把她放下来,捆在一张台子上,两腿岔开向前折过去,将下身全露了出来。我这时看清阿贞的下身已是屡经磨难的样子,yīn_chún红里透紫,gāng_mén甚至呈现出黑紫的颜色,显然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了。
阿青的一个手下把ròu_bàng顶了上去,阿贞拚命地挣扎,她当然不是对手,很快ròu_bàng就插入了她的身体。
ròu_bàngchōu_chā了半个多小时,阿贞始终咬住嘴唇,一声不吭。最后那个大汉累得气喘吁吁,拔出ròu_bàng一看,阿贞的yīn_dào里竟仍是乾巴巴的。
阿青大怒,下令:“给她点颜色看看!”
几个大汉马上把阿贞手脚绑在一起,悬空吊了起来,阿青拿来一管药膏,我知道那是强力春药,苦苦哀求阿青不要给阿贞用,可他们哪里肯听我的,阿青扒开阿贞的yīn_chún,亲自给她抹到yīn_dào和gāng_mén里面。
他们又拿来一支假yáng_jù,插进阿贞的下身,打开了开关,那恐怖的东西“嗡嗡”响着在阿贞身体里肆虐,他们还嫌不够,把春药抹在她的rǔ_tóu上用手不停地揉搓。
她开始还咬牙忍住不吭声,但半小时之后就挺不住了,她的脸憋得通红,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开始呻吟起来。阿青和他的手下在一边抽着烟聊天,好像完全忘记了吊在一边痛苦挣扎的姑娘。我苦苦哀求,但根本没人理我。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拔出了假yáng_jù,一股清亮的黏液跟着涌了出来。阿青拨弄着姑娘的yīn_chún,打趣道:“原来你也能流水啊!”
说完他们把她放了下来,又一个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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