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一震,眼神变得愈发的深,“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你就亲我吗?”她躺在他的身下蠢蠢欲动的扭动着。
“好。”黯哑的嗓音已经模糊得要很用力才能辨认了。
“你是亚瑟啊,我最喜欢你了唔。”
半边的脸颊都被男人的手大力的扣住,他以这样的姿势控制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动弹,就这样压在她的身上狂热而凶悍的吻着,一点点的深入剥夺恨不得舌尖能抵入她的喉间。
凯撒用的药,真他妈的恶毒。
亚瑟如痴如醉的缠吻着身下日思夜想的女人时,如是想到,他知道父亲盯着他更怕父亲会盯上她,他已经给她带去过一次杀身之祸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除了每晚的电话骚扰,他没有见过她一次。
光听着她的声音,早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念想和**了。
深而长的缠绵舌吻结束,小女人气喘吁吁的挨着他的脸不断地蹭着蹭着,小脑袋也跟着往他的怀里拱,“亚瑟,亚瑟。”她茫然而无措的只知道唤他的名字。
她想表达什么,但是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她的难受。
亚瑟忍耐着她在他身上掀起的大大小小的涟漪和愈发深的波涛,低低的嗓音很沙哑,“小”他将声音放平,听说去除了异样的沙哑和紧绷还勉强算是平静的,“你别这样,我该走了。”
说着,就作势要从她的身上起开。
安西连忙抓住他的衬衫,细白的小手紧紧的攥着特别的用力,全身上下的乳白色肌肤都范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色,“别走不要走。”她用力的攀着他的脖子,又胡乱的吻上他的下巴,手极其不规矩的伸进他的衬衫里不知所云的摸着,“亚瑟”
“嗯?”他唇角勾出满意的浅笑弧度,慵懒性感,抬眸视线淡淡的扫过那支粉色的手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顾安西仍旧像只树袋熊似的攀着他的脖子,用她的呼吸和肌肤蹭着他,其实也没多大的力气,毕竟在他的面前她多大的力气都可以看做是忽视。
男人的手指拨去落在她的脖子里和面颊上的长发,薄唇噙着轻轻勾起的笑意,“不准我走?”
她窝在他的怀里,直觉蹭着他跟他亲近可以缓解她的不舒服,绯色的唇印在他的胸膛上,“不走。”
“那好,”亚瑟低眸看着胡乱只知道作怪的小女人,哑哑的吩咐,“那你把我的衣服脱了。”
她没有多想立即听话的去的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小模样颇带着一股猴急的味道,引得男人阵阵的低笑。
黑色的衬衫被扔到地上,亚瑟眼神一暗提起她的身子往上,直到她整个人落到上面的位置,脑袋刚好枕着柔软的枕头,男人懒懒低低的问道,“不准我走,想跟我做什么?”
她扬起自己的脑袋主动的吻他,甚至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唇瓣,彼此间的呼吸很炙热,她圈着他的脖子如一只最纯真最诱惑的女妖,“我想要你。”
身下那处戳着她柔软的地方变得愈发的膨胀。
亚瑟低头含住她的耳朵,细细的啃噬,“你想跟我**是么?”
她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仿佛整个人都在骚动着,她无助又无神,低低喃喃的念着,“是,我想”她睁大一双水眸重复他的话,“我想给你**,给我好不好?”
男人的唇畔噙着满足的低笑,他低头毫不犹豫的重重的吻住她,流连在她大腿处的手就这样分开她的腿沉身而入。
“乖,”他一下比一下深入的要着她,“是你自己要的。
窗外的夕阳已经彻底的落了下去,整个天幕和苍穹都被暗下来的浓黑覆盖着
室内的旖旎经久不息。
安西睁开眼睛的瞬间就感觉到了从每根神经末梢传达而来的撕裂和痛楚,像是整个筋骨都被大动了一番,即便是醒来了也困倦得不愿意睁开眼睛。
入眼就是陌生的天花板,安静的空间里还有接连不断地敲着键盘的声音,她一惊,心脏都蜷缩起来了。
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女人,这一身的感受她太熟悉了。
咬唇侧首,映入瞳眸的就是男人健硕肌肉结实遍布但无一丝多余的赘肉赤果的上半身,他专注的盯着笔记本的屏幕,甚至没发现她醒来了。
男人的侧脸生的极其的完美,并着冷硬和性感,无可挑剔。
顾安西的脑子空白了将近一分钟,她舔着自己的干涩的唇瓣,只觉得整个脑袋都在隐隐作痛,开口的声音嘶哑得不像是她的,“你不是说过你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亚瑟敲着键盘的动作停下,他低头看到的就是一张极其煞白的小脸,看着他的眼神晦涩而负责,茫乱懊恼,还有深深的无措悔意。
他心底升起一股不悦,也只是从容的把笔记本合上,即便是不穿衣服的倚在床头也丝毫无碍于他的优雅和矜贵,“我没有主动找你。”冷静吐词清晰的陈述,有些辨不清的喜怒的温淡,“我昨晚只是照约定来这里跟人谈公事,一来就看到你不穿衣服的躺在床上,我还没说话你就把自己往我怀里塞。”
他俯身凑近她的脸拉进两人的距离,剑眉蹙起,“小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没强暴你,也没迷女干你。”
顾安西的手撑在床上坐起来,被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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