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分钟才到她的墓前。温灿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悬着的心放下来,“这照片选得不错。”
坏坏指指墓碑上的照片,认出了温灿,“似妈妈。”
“好了,走吧。”
只看了一眼,梁尽就催促她离开。温灿有点不明白他的举动,他为什么会提议带她去看自己的墓然后看一眼就走。
温灿是个不会掩饰自己想法的人,以前他知道她的疑惑但从来不会解释。现在只要看出她有一点的疑问,就会为她解答。
等他们母子两个上车坐好,他才说:“想让你告别过去,面向未来。”
没想到她只在意自己的照片难不难看。这句话他没明说,温灿羞愧地低下了头。
她真的好肤浅。
胡说和姜逢比温灿他们要先到家。
他们一进院门,就看到浓烟在后院的草坪上升起。温灿惊讶地叫道:“家里着火了?”
“应该不是。”梁尽面无表情,已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走吧,去看看。”
他们还没走到后院,已经听到吵架声。
胡说气急败坏地在嚷嚷:“你到底会不会弄?要呛死我啊!”
“你别叫,你行你来!咳咳~”
“你这个死抠门!还说请我吃饭,你就是想熏死我!恶毒!”
“我哪里抠门了?你看我买了多少肉,包你吃得饱饱的好吗?外面的烧烤又贵又不卫生,我这是为你着想,别不识好人心。”
“你们在干嘛呀?”温灿老远就看到姜逢拿着扇子在烧烤架前呼扇,浓烟就是从这里来的。胡说坐得远远地,边喝饮料边与他斗嘴。
坏坏蹬蹬腿,刚从梁尽的身上下来,像只小炮弹准备一样往前面冲。
没冲多远就被姜逢截获,“哎,你们总算回来了,那个炭我不会烧。”
“我试试我试试!”温灿兴奋地举手,撸起袖子,今天有烧烤吃呀。
梁尽冷冷看了姜逢一眼,姜逢觉得突然有一股冷风吹过来。
温灿上手,气势就不一样了。以前上学和上班的时候,一群人经常聚餐烧烤,她最喜欢自己动手。
她一个人坐在烧烤架前熟练地翻着肉,姜逢和胡说这两个懒人坐在桌子前享受,桌子上摆了一大堆吃的。坏坏小小一个被香味诱惑,围着他们转,“要次!”
肉他是难嚼动,趁温灿不注意,胡说偷偷给他喂了一口冰淇淋,坏坏被冰到一下,咂咂小嘴。
胡说:“甜吗?”
“甜~啊~”他张嘴还想要,胡说又偷喂了一小口。然后把他抱起来,“最后一口,多吃会拉肚子的。”
坏坏听不懂什么是拉肚子,掀开上衣露出自己的小肚皮,用手拉起一块肉肉,疑惑地用眼神看着胡说,示意这是不是拉肚子。
“看你这么可爱的份上再赏你一口吧。”
“梁悰。”梁尽从屋子端着他的饭出来,不知道他看到没有,吓得胡说娇躯一震。
“爸爸~”坏坏从胡说的怀里滑下来,向梁尽跑去。梁尽一手拿着碗,一手牵着他的手,走到儿童餐椅前,单手把他抱上去坐好。
然后用纸巾擦了擦他的嘴,“谁喂你吃冰淇淋了?”
胡说先发制人,大声斥责姜逢,“我就跟你说小孩子不能吃那种东西,你还喂!”
姜逢:“......”
他们热热闹闹在那里斗嘴,梁尽安顿好坏坏,朝温灿走过去。
温灿边吃边烤,嘴边都沾了辣椒还不自知。他给她丢了张纸巾,有些嫌弃,“少吃一点。”
她敷衍着点头,“嗯嗯,我知道了。”
这么说着嘴里和手上的动作可一直没有停。
夏季的晚风送来凉爽,姜逢和胡说正吵得不可开交,坏坏专心地吃饭,偶尔会开心地拍桌子,大狗习惯性地趴在他的脚边。这样的场景让温灿内心一动,幸福大抵就是这个模样了吧。
她感动地转头看向梁尽,“我想亲亲你。”
梁尽不为所动,“刷完牙再说。”
这让美好的气氛更真实了,因为有缺憾才有完美。她用纸巾擦擦嘴,“刷完牙谁稀罕你啊。”
夜深人静,喧闹过后。
坏坏独自一人睡在大床中间,洗手间里透出光来,里面传来细微的动静,如果不仔细听根本无法察觉。温灿的腰被抵在洗手台上,双手抱紧梁尽,这里隔音极好,暧昧的吮吸充盈了每个角落。
“轻点.......”她忍不住往后躲,躲避他霸道的吻,嘴巴都被吸肿了。
他置若罔闻,很快又覆上她的唇。温灿感觉自己要被他深邃的眼神吸进去,身体越来越绵软无力。
“嗯......”她发出一声低吟,他的手真是越来越不安分。
温灿的脖子上挂着胡说给的玉佩,他的手握住又松开,用低沉魅惑地声音轻声问:“可以吗?”
她的脑袋晕晕的,迷离的点点头。
坏坏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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