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得仿佛整个生命都在这一刻被照亮,傅容川笑意延伸至眼底, 忍不住想要用行动热烈地封住她娇羞的唇。
可是……
下一秒,梁唯一抬眼看他:“要喝水……”
她语气认真:“容川,我渴。”
“……”
傅容川失笑,他还能怎么办,捏了下她脸颊,转身便去给她倒热水。
两人坐在沙发里,许是卧室太闷热干燥,梁唯一是真渴了,抱着杯子急促地喝完。
傅容川伸手揽住她靠近自己,然后低头径直吻住她,似乎觉得不够,他伸出舌尖在她嘴里极为轻柔地饶了几圈。
这个吻,混着一丝酒香和极清淡的烟草味,让她清醒了不少,却也更忍不住去回应他,她用生涩的吻技不断舔砥他的唇。
傅容川眼底笑意加深,在她口中缠绵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放开。
她在喘气,他低低道:“唯一,你很甜。”
“……”
梁唯一瞪他一眼,看起来比起刚才清醒了很多,半躺在沙发上,枕在他腿上看他。
半晌,梁唯一都没说话,壁灯较远,客厅里几缕暖光映照,她眼里一丝清明。
“想什么呢?”他手里把玩着她的发丝,问她。
梁唯一突然想起刚才他靠在阳台边,黑暗中,一圈缭绕的烟雾下,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却分明能感觉到笼在周身的孤独。
“容川。”她柔声道,“你有我了。”
他微愣,可眼里却似有亮光。
就听她道:“以后不要吸烟了。”
他勾起唇角,低头吻了下她指间:“好。”
她想了想又说:“也少喝点酒。”
“好。”
“为了我,珍视你的身体。”
傅容川笑意更深,就连往日清淡的双眸此刻都分明染上了一丝促狭。
明明刚才是那样柔情的时刻,梁唯一却被他看得发毛。她忍不住问:“你看我干什么?”
傅容川一脸坦然:“唯一,你觉不觉得你现在很像一个正在唠叨丈夫的妻子。”
“……”梁唯一被他噎得脸一红,说不出话来,只得瞪他一眼,“哼,不跟你说了……”
看她那样温柔又可爱,傅容川浑身上下舒坦的不行。
“可我就喜欢你这样。”
“……”
傅容川心底一丝荡漾,顿了一会,他像是想起什么,语气认真:“明天我让人把证件从江明送过来。”
梁唯一奇怪:“什么证件?”
他唇角一勾,低头极为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后天我们就去领证。”
“……”
梁唯一无语,哪能说风就是雨啊?
可她心里又有些甜蜜,嘴里却胡乱怼他:“谁要嫁给你。”
傅容川挑眉,反问:“你不想嫁给我,那我嫁给你?”
梁唯一扭头不看他,“你就会欺负我。”
“唯一。”他语气意味深长,“我只会在一种事上欺负你。”
“……”
这种聊天梁唯一是怎么也进行不下去了。
好一会儿,她倒是认真了几分:“可是,我明年才毕业。”
他笑,不过想了想,也是不想给她压力。他点点头:“那我们今晚就算先订婚了。”
梁唯一有些感动,如若是几年前的傅容川,必然会说,怕什么,你毕不毕业都是要嫁给我。
然后,只要她稍稍松口,他便会强硬地拉着她去执行每一件事。
那是一种征服,更像是攻克。
而此刻,她抱着他的腰,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容川……”
他叹了口气,抱着她起身,坐到自己腿上:“以前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喘不过气。”
四周极静,两人就那样安静地抱在一起,仿佛怎么都不会腻烦。
良久,梁唯一突然想起一件事,这么久了都还没问清楚。
她说:“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个事儿。”
“什么?”
梁唯一奇怪:“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海城的?”
她之前其实就很疑惑,本来以为他只是恰好来做生意,巧合碰到了,可后来发现显然不是这样。
傅容川微怔,倒是没想到她是问这个。他笑,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却说:“唯一,我手机号一直没换……”
梁唯一愣了下,她顿了顿,瞬间便了然。她语气惊讶:“所以,就是那晚的电话?”
傅容川轻笑,坚毅的下颚抵在她发间:“你知道我等那个电话等了多久吗?”
足足四年,难以想象,他日日夜夜睡不好,手机的私人号码,每天只想看个无数次。傅家的座机,每天都要叮嘱好几次,千万不能错过任何一个陌生电话。
从最初的期待,心怀希望,到失落,惶恐,最后几乎在麻木地欺骗自己,她终有一天会忍不住来找他。
而就在四个月前,暑假中旬,恰逢梁唯一父亲忌日,而她又似乎在当天遇到了个人,与那个女人极为相像……
童年各种快乐与悲伤齐齐涌上心头,父母争吵的画面久久不能平息,梁唯一一个人在海城租的房子里,凌乱的内心,怎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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