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半分,被他晕血模样逗得几乎发笑,可是很快忍住内心狂喜,又降低哼唧声音,冲他哽咽:“喂胖子!我流血了,好多好多,去找根棉签来给我止血。”
乔峰跳下病床,还来不及点头,就听到后面尖叫少女大喊“好多血,痛死了!”
少年头晕脑胀差点几乎呕吐,直接翻到在地,赤脚医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天之内竟然迎来这月营业高峰,连忙又把这乔家大胖小子拖上旁边病床,有些讪讪回头道:“他从小晕血,向来吃药不来打针,我锅上还炖着大鹅,你老实躺着啊。”
走时不忘将门从外面锁上。.
中年人一走出房间,她立刻举起被扎针手背,将吊瓶摘下用另一手举过头顶,直奔角落茶几上一只褪色座机。
举起话简她直觉拨打陆津电话破口大骂,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并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又快速拨通好友姚春花家座机。
所幸电话响起不到十声长音,对面终于有人接起。
她压低声音注意着余光里乔峰身形,急躁开口:阿花,救我啊,快找你哥顺着这个电话号码查我所在位置。
“阿音?”姚春花吓得破音,之后又狐疑望向手边日历,看到四月一号上面特大星号,才笑眯眯的问:“今天还不到愚人节啊,想整我啊,你搞什么飞机?”
“我哥最近有大案要查,每天神出鬼没,我都好几天没见他影子。”
“是不是要我约他出来幽会?嘻嘻,那我这个电灯泡可要收取一-点好处。上次内衣合身吗,都不穿来给我欣赏!”
好友在发什么癔症她都不关心了,甚至已经忘记现在处于危险之中的是她自己,施妙音嘴巴大张,呼吸急促的从喉头窜出来,她双手握住话筒,咽下干涩津水,声音都带了点颤音,“什,什么大案?你讲清楚一点。”
姚春花一边捋着腿上多哩的背毛,一边“吧唧吧唧’嚼着槟榔,想了想才道:“说是有重点监控对象带人马出国,估计这次要动用全部警力,不过你不用担心他安危,不过是因为会说几句泰语才跟着疏通国外警方关系,就是翻译官男秘书那种文职吧?”
“不会跟着一起行动的。他个小小警员哪里够格啊
”
“我还要讲你这个假期都不来找我,我给你住址打过电话,可是那里一直没人接通,是不是给错我电话啦?”
姚春花对着电话“喂”了好几声,才发现对面早就匆忙挂掉,再回拨过去,却是一直忙音,她皱眉蹬着电话号码区号,显然不是云城号码,心里有丝慌乱,正要再度重新打到好友接听为止,一直蜷缩在她腿上猫咪突然炸毛,伸出尖利倒勾指甲一把划破她右手手背,随后嘶叫一声藏进床底。
姚春花痛的一声哀嚎,哪还顾得上恶作剧电话,小说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举着流血手指冲出卧室,大叫“阿妈救命!”。
完全没注意到门缝外一直有一双如影随形眼睛闪动幽深光芒。
第五十一章:胁迫
傍晚十分乔伟和媳妇儿拖着疲惫双腿归家,一家人围坐炕头吃饭却不见施妙音身影,乔峰早早吃好饭从灶上偷藏一只发黄花卷,趁着家人说话喝酒偷偷潜进院内小厢房。
施妙音从下午输液回来就一直横躺在冷冰冰的炕头,乔峰把花卷扔到她怀里,她躲了一下,仍然紧紧闭着眼睛侧身一动不动。
少年看她蜷缩姿势猜想她生病难过,又思念抛弃她的家人,于是把被子轻轻展开盖在她身上嘟囔一句:“不冷吗。”又手脚麻利的跑到后院抱着一捧玉米干叶跑到厢房西侧炉子烧起火炕。
直到黝黑小脸被烟熏得赤红才嚼着一只麦秆,举着搪瓷水杯大摇大摆走进升温几度的破旧厢房,监督生病少女就着热水把花卷吞进肚子。
可是定睛一看被子里的人却不翼而飞,他心惊肉跳地扑过去掀开刚才还鼓囊囊的被子,回头正欲大叫,一直藏在门后的施妙音已经像一只蝴蝶飘到他身后,软白小手捂住他欲叫的唇,另一只手捏着一只锋利针头毫不客气的扎进他粗糙皮肉,唇角贴着他的耳朵,冷冷道:“想死你就大叫,看看是他们来得快,还是我划破你动脉更快。”
主屋里的电视节目还在继续,乔伟媳妇儿正在声讨东家长和李家短,大人们谁都没将注意力放在小厢房瘦弱少女和强壮孙子身上,乔峰心里已经凉了半截,手里打着热水的搪瓷缸子跌落在地,将他小腿烫伤一片。
可是这些都不能驱散他心口凉意,他刚点头,就感到脖子上穿来锋利刺痛,双脚情不自禁发软,一时间靠向身后少女柔软身体。
施妙音拼尽全力夹起他虚弱身体,料他不敢再叫,于是松开捂住他下巴的小手,顺着少年胖乎乎的身体摸上他胯下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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