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术是怎么回事吧。”
钱嬷嬷一听,张嘴说得飞快:“启禀太后娘娘,因为要准备今天的晚宴宴请羌国的王子和公主,人手不太够就把各宫的宫女调去了一些。后来奴婢突然想起下午太后要在马场举行赛马比赛,怕乔小姐与白小姐身边没有熟悉路的宫女便想着去帮帮忙。”
乔舒闻言有些意外,没想到竟有人会这么用心思。她半点声没出,只是静静地看着底下跪着的嬷嬷,面上没有一丝波澜。
太后悄悄瞥了一眼面上十分平静的乔舒眸中都是赞赏:乔家丫头还真是个能坐得住的性子。
钱嬷嬷一边说着一边扫了一眼乔舒,只见她一副四平八稳的模样,连眼睛都懒得抬一下:哼,等会儿你哭都来不及!
“奴婢到了乔小姐的院子发现没有人,便进去瞧了瞧。奴婢瞧见乔小姐身边的丫鬟将一个身上扎满了针的小人儿埋进院中东边的泥土中,那丫鬟发现了奴婢还要杀奴婢灭口!”钱嬷嬷突然指着乔舒厉声道:“不知道乔小姐家中是否对朝廷不满,竟指使你做下这等不忠不义之事!”
“嬷嬷真是费心了。”乔舒看了一眼她整整齐齐的衣衫头发,眸中闪过一丝利光:“嬷嬷你刚刚可是说我的丫鬟想杀你灭口?”
钱嬷嬷一脸的悲愤欲绝:“乔小姐可是在说奴婢撒谎?您的丫鬟天生神力,要不是我命大逃了出来,现在没准就在哪口枯井中了!”
乔舒勾了勾唇角,浅浅一笑:“嬷嬷经历了一番生死挣扎,衣服上连个褶子都没有,可真是有趣。”
“我、我那是害怕惊着太后娘娘刻意整理过一番!”钱嬷嬷一梗,想了半天才扯着脖子道,生怕太后娘娘不信还使劲往地上磕了几个响头,急的脸都红了。
太后看得心里直乐,她将目光投向乔舒,只见她优雅地站起身来,不急不缓地行至钱嬷嬷旁边对着自己微微一福:“镇远侯府上下对大齐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这老嬷嬷一再攀咬忠臣不知是何居心,乔家蒙冤事小,大齐少了肱骨忠臣事大。现下边疆不稳,临界各国对大齐皆是虎视眈眈,乔舒恳请太后娘娘明察。”
“你、你血口喷人!”钱嬷嬷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乔舒把话往叛国上挑,登时就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都不怕,不知嬷嬷为什么这么害怕?”乔舒挑了挑眉毛,偏头看向满头大汗的钱嬷嬷,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在宫中数十年是怎么生存下来的?要是命好的话那还真是让人羡慕!
太后看着乔舒纳闷的神情差点儿没绷住:“长悦,你带人去乔丫头院子里搜一搜罢。”她微微眯了眯眸子,幽幽道:“这行宫也该好好整治整治了。”
“是。”长悦屈膝行礼,带着一队侍卫退了出去。
“行了,继续罢,乔丫头你去坐着。”太后摆了摆手,场上的人微微一愣,有那反应快的率先上了马,其他人这才回过神来。
钱嬷嬷仍在地上跪着,满脸惶恐,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太后明白着是相信乔舒的!她咬着牙,忍耐着膝盖的酸痛:等一会儿,太后就不会信她了!
一轮比赛结束,太后笑呵呵地赏了几个马术精湛的侍卫,鼓声刚响,就见长悦带着人回来了,手中还拿了一个布包,隐隐露出了一个插着针的布偶脑袋。
钱嬷嬷眸中带了丝笑意,迫不及待地大声道:“就是这个、j就是这个!这就是乔小姐身边的丫鬟往院子里埋得东西!”
“嬷嬷可是看仔细了?”长悦将东西扔在钱嬷嬷跟前道。
“看仔细了、看仔细了!”钱嬷嬷装模作样地仔细查看了一遍那小人,拍着胸脯保证道:“奴婢向来过目不忘,见过的东西都记得牢牢的,肯定错不了!”
“我觉得嬷嬷说得不对。”长悦冷声道:“嬷嬷要是记性真的好,怎么连自己屋子的东西都认成是乔小姐的了?”
钱嬷嬷一愣,眼瞧着长悦对着太后道:“启禀太后娘娘,奴婢将乔小姐住的院子搜了个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搜到。反倒是在这嬷嬷的屋子里搜到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我的屋子?”钱嬷嬷不敢相信地看着手中的布偶,背后一阵发麻,连忙把东西丢在了一边:“怎么可能?奴婢是冤枉的,还请太后明鉴啊!”
长悦说着,捡起地上的布偶给太后程了上去。太后扫了一眼,目光突然变得犀利:“大胆刁奴,竟敢对当今圣上行巫蛊之术!”
“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钱嬷嬷心中大骇,逼不得已间紧紧抓住了脑海里陡然出现的念头,她像是疯了一般指着长悦凄厉地道:“定是你收了她的好处把罪名赖在我的头上!对,是你与镇远侯府合谋!是你诬陷我!”
长悦气极反笑,冷声道:“那么多人与我一同去的,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收买不了那么多人!”
“把人给我带进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乔舒抬眼看去,只见齐槊沉着脸,带着凛冽的气势走了进来。
“甄嬷嬷?”宁珂看着齐槊身后被侍卫压着进来、狼狈不堪的老嬷嬷惊讶道。
“母后,儿臣刚刚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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