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貂蝉所说,吕布对于之前王允的所作所为才有了一个完全清晰而且可能就是真实的印象,毕竟在此之前即便他想得再多也只是猜想而已,但现在如果貂蝉是真心来投说的这些可能就都是事实。
不过基本上说地和吕布之前的猜测却是不离十,比如说让貂蝉来勾引吕布,比如说请董卓去府上而后又让貂蝉来勾引,再有之后王允还觉得貂蝉之前在董卓和李儒问话的时候不该犹豫而赏了她一巴掌,上次吕布去看到的那个脸上淡淡的红掌印的猜测也得到了证实。
其实吕布不知道,貂蝉这次真地是没有丝毫隐瞒,全盘托出。
她现在已经完全下定决心了,如果说在离开司徒府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摇摆不定,但当到了吕府,看到了吕布,看到了严氏,看到了两个人陪着小琦玲一家其乐融融的场景,她真是受到了极大的触动,突然就觉得自己这个决心应该下、也必须下,毫无犹豫。
而且她现在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本来也就不应该再有过多的犹豫了,毕竟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即使身为一个女子貂蝉也深明这个道理。
当然貂蝉也清楚现在吕布未必会全然相信她,尤其她现在这样等于是背叛了王允,而且还是毫无理由的背叛,至少在吕布看来,他根本不会信多少貂蝉的理由,就算貂蝉自己也觉得好像没有什么理由,毕竟王允买下她的卖身契又认她做义女对她几乎是再造之恩,这样的情况下吕布凭什么相信她会背弃王允,就算真有那她在吕布心中形象
不过貂蝉相信这只是暂时,只要吕布愿意相信她,她就不会让他失望。
听完了貂蝉这番话,吕布已经坐了下来,就在刚刚严氏怀抱着嗜睡地小琦玲已经先下去了,毕竟小琦玲到时候休息了,她总不可能一直抱着她让她在怀里睡,而且这女人聪明着,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应该退场,虽然貂蝉也算是吕布的女人但现在他们谈论的话题已经不适合她再继续留在这里了,所以现在大堂里只有吕布和貂蝉两个人,吕布揉揉太阳穴,看着貂蝉,虽然自觉已经将大部分情况都考虑到了,但心里还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就像是这貂蝉突然半路从司徒府跑来他自己府上一样,如果她真如她自己所说“弃暗投明”了的话,可之前她的确都是按照王允吩咐的去做,那至少证明她她是经过动摇的,而动摇之后才做出这样的决定,实际上两个不同的决定、做出不同的选择就可能导致不同的结果,而吕布清楚现在能够左右或者哪怕只是改变局势的人可不止一个貂蝉,若是他们也摇摆最终也做出了出人意料即便只是出乎吕布所料的选择的话,也绝对会很令他头疼,因为他不知道这种结果会是好还是坏,甚至他在想等到随后王允发现貂蝉已经不在自己府上之后,他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考虑这些实在是令人头疼,之前不用考虑那是没有面临这种情况,现在却不得不去想,因为事实就发生在自己眼前。
而随后外面一个声音传进来,“主公何事呼唤诩来此?”却是吕布之前让严氏派人去叫的贾诩到来了,毕竟这种时候面临着意外情况他总需要有一个人为自己排忧解难、出谋划策。
貂蝉惊讶地看着吕布站起来,迎着外面走进来的一个身影没好气道:“而今本来就是一个多事之秋,别跟某说你方才能休息得下。”
进来的这个人在貂蝉眼中就是一个面貌清颧的中年人,或者说偏中年人一些,身材瘦削、双目却炯然有神,让人感觉里面好似含了无尽智慧,被那一双眼睛扫到更像是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要暴露在其下。
不过贾诩进来只是随意扫了貂蝉一眼,然后就问吕布道:“主公,这便是那貂蝉了吧?”
虽然之前貂蝉有在吕府生活过一段时间,而贾诩也一直住在吕府,但两人之间并无交集,所以也从来没有见过面,其实就是甘氏住了这么久贾诩也只见过她两次,某种程度来说这些都算是他的女主人,他终究还是要避嫌地。
吕布点点头,将贾诩请过来坐下,毕竟是在自己的府上所以他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自己就坐在上座的一张梨花木太师椅上,而贾诩的坐下的同样也是一张梨花木太师椅,吕布这样也并不算是违反规矩,跪坐虽然是传统,但吕布可没想过做一个遵守传统的人。
贾诩自然也是见怪不怪,自家这个主公比自己往常遇见的那些人的确是有河大的不同,或许这种不同对他也是一种吸引,他总是会干出一些出乎人意料的事情,让贾诩也总感觉自己摸不透他,更反而越来越好奇,越好奇就越被吸引,也就牢牢在他身边了。
一刻钟之后,吕布也是长话短说基本将情况对贾诩解释清楚了,两个人之间都沉默了下来,只不过现在他们之间的情景又发生了变化,因为现在两人不是单纯地在对话,他们已经来到了大堂的偏厅,在这儿铺上两块垫子席地对立而坐,中间一张几案上却是摆着一副中国象棋。
吕布前世玩这种棋玩的不错,加上贾诩有意无意总会让着他一些,所以两人局面上看起来却是旗鼓相当,基本是你吃我一马我吃你一炮你再换我一車的情况,至于貂蝉不得不说这女人进入角色之快连贾诩都不由有些惊讶,瞬间就让自己代入了服侍吕布的侍女这样一个角色中去,而且在吕布和貂蝉对话的时候她也始终静默一旁一副听候吩咐的样子,尽管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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