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彻底僵住不动。
“……不是说好了不动?”
过了好一会,她扭头抱怨,但随着扭动却闷闷的呜咽了一声,不自觉地开始晃着腰,慢慢吞吐那一小段巨大的头部,于是阿历克斯还要分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免得她失控叫出来。
台上,三耳吉利猴安娜打着花伞,摇摇晃晃地走在钢丝上,钢丝底下是一头饥肠辘辘的四级铁爪狮,它仰着头跟在安娜身边,不断发出冗长的狮吼,那声音隔着结界传到观众席时已经有些失真,听着并不连贯,但却不掩恐怖。
渐渐的,阿历克斯的手指就塞进了赫丽丝塔的嘴里,绕着她的舌头慢慢搅着,他的手掌宽大,贴合在她小小的脸上,渐渐把她掰向自己,然后倾下头凑近,在她的额头上隔着发丝轻吻了一下。
因为这个吻,赫丽丝塔安静了一会。
阿历克斯又在冒出那种极度美味的气息了,她心想,伴随着暧昧又粘稠的“啵”的一声,拔了出来,然后像抱住什么宝贝似得起身把他抱住。她搂住阿历克斯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脸上,睫毛对着睫毛,在黑暗中凝视着他深渊似的绿眼睛。
“我想……”她说,两个字后顿住了。
阿历克斯安静地看着她,等着。
他们的周围是极度的嘈杂与喧嚣,他们在齐声欢呼“杀了他!杀了他!”,人声鼎沸,哈哈大笑,声音仿佛打着节拍。劣质的香水与高档香料的味道掺杂在一起,混合了酒精和汗水的刺鼻气息,一切都热情且鲜活,并随着人们溢出的热情发酵成快乐的能量。
狂欢的人群早就忘了一周前的那场特大地震——震源正处闹市中心,而且因为来的毫无预兆,就像台风过境一般横扫,让曾经鳞次栉比的建筑群消失的一干二净。
战士们很快就平乱了骚动,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死多少平民都不会引发上层的慌乱——但也不能死太多,因为他们的挥霍无度还要依靠这些按时缴税的家伙。
“我想去上学。”赫丽丝塔最后说,说话时声音很小却没有犹豫。她贴着阿历克斯的脸,像是安抚暴躁的野兽般细细地亲吻他。
“我不想完全依靠其他人。我想手里拿些东西,只属于我的东西,比如说,力量。”
阿历克斯过了一会才问,“你对希维尔也说过同样的话?”
这个问题令赫丽丝塔眼睛微微睁大,然后她笑了,“是的。他说他就是我的力量,但很显然,他不是。”
“所以你就死了?”
“也许,大概吧。”
这是一段暧昧不明的对话。这也是阿历克斯向来不喜欢与贵族打交道的原因。因为贵族说话总喜欢绕弯子,需要一层一层的扒开,才能想明白他们到底想表达什么。
但是他猜,赫丽丝塔应该是知道希维尔做过什么的,就算之前不知道,现在也应该知道了——正如她知道他做过什么一样。
“没必要跟我汇报,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阿历克斯说完,轻轻把赫丽丝塔从自己身上扒开,把她翻转过去,让她双手抓他的胳膊,而自己从背后搂着她,顶开她的双脚,叉分开大腿。
赫丽丝塔主动把腿分开的更大些,却因为正对着舞台,目光略过时发现台上的训练师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方向——那是个长着棕色翅膀的鹰翼人,可能先天视力比较好,又因为漂浮在舞台上空,所以把刚刚以及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我们好像被发现了。”她说,突然有点羞涩地闭了闭腿,主动把夹在腰上的裙子放下来一些盖住自己。
“你不是很久前就想这样干了?”
阿历克斯笑了笑,扭过她的头吻住她娇软的双唇,有力的大手紧紧搂住她的后背,支撑住她整个体重,另一只手挤入紧致的穴内。
“好想要……被你欺负……”
赫丽丝塔被吻的喘不动气,只能说出几句断断续续的话——在表达自己的情欲这方面,她一向是最诚实的乖孩子。
“很难过的时候,就会想成是你……他们五六个人一起,好痛……就会想成是你……”
“他们都死了。”阿历克斯压抑下复杂的情感,和细微的情绪,安抚道:
“只有尹达躲到了他老师的魔法塔里,我暂时还摸不进去,杀不了他。”
“但是慢慢习惯后又觉得……还好。”赫丽丝塔又说,她闭着眼睛,长而卷的睫毛微微的颤动,“所以修的那个,就算直接进来……也是可以适应的。”
然而阿历克斯并不回答她。
他把修长的手指两指并起,寸寸探入那处湿漉漉的少女密地,很轻柔的搓弄……待她缓缓有些放松后,再慢慢挤入第三根手指,弯曲指腹,由慢变快的在狭窄的穴道里快速磨擦起来。
“啊啊……嗯啊……”
赫丽丝塔依旧高悬着,屁股底下顶着阿里克斯的巨物,一阵熟悉的颤栗传遍全身,腿脚发软,只得用身体紧紧的贴近他,全部的依靠都压在了他身上,说不出来的舒服。
“我也忍了很久了。”阿历克斯突然说,然后他分出一只手捂住赫丽丝塔的嘴,“自己抓好我的胳膊。”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324280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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